“所以,我虽然理解你丧夫丧子之痛,但在我面前,你的脑袋,最好不要抬得太高,我让你低下去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把你那高傲的头颅低下去。”
“你,想不到,你竟如此卑鄙,如此荒银无耻!夫君真是瞎了眼。”
嫪毐轻笑一声,好整以暇的斜靠在首位的靠背上,似笑非笑的继续道:“太子增残忍暴戾,嗜血好杀,生性多疑却又纨绔无谋,胆小懦弱,只会仗势欺人。
就算他再念及与信陵君的叔侄之情,也绝不会放过信陵君这一脉。尤其是,信陵君还有一个遗腹子女,你觉得,他会不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雅夫人闻言,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嫪毐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直接对着壶嘴喝酒,那样子,像极了纨绔子弟。
其实,这个世界,或者说,在古代,贪花好色并不是一个位高权重者的缺点。
尤其是对上位者,为帝王者,更是如此。
只要不是因为贪恋美色而荒废朝政,滥杀无辜,就不是缺点。
为帝王者荒淫无道,害得百姓民不聊生,国破家亡,这才是缺点。
嫪毐似乎对雅夫人的反应很满意,微笑着继续道:“至于魏庸,信陵君名扬天下,仁义无双,深受江湖豪客的爱戴,威名震动诸侯。”
“魏国上下臣民,更是无不敬仰,视其为魏国的守护神。”
“就连魏武卒也对他忠心耿耿,尽管被剥夺了军权,没有了调动魏武卒的权力,但魏武卒的主要将领,一向唯信陵君马首是瞻。”
“如今信陵君却被秦国派的罗网害死,自然引的群情激愤,将来消息传扬天下,江湖朝堂,国内国外,必会愤声四起。”
“但这还远远不够,远远达不到魏国人人恨秦恶秦,誓要与秦一决生死的地步。秦魏已经打了一年,如今秦魏大军对峙,大战在即。魏庸又是魏国主战派之首。”
“魏庸其人,看似忠心耿耿,实则野心勃勃,权欲熏心,为了目的不折手段,连亲生女儿都能轻易利用,甚至害死她也毫不犹豫。”
“现在的魏国朝堂,主和与主战两派势均力敌,信陵君惨死,朝堂震动,但主战之声并没有增加多少。太子增也只是加派大军搜捕罗网杀手而已。”
说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远处那丰腴却凹凸有致的娇躯,问道:“你说说看,你若是魏庸。
如何做,才能最大限度的激起魏国朝野对秦的恨意,如何才能轻而易举的让主战之声瞬间高涨,彻底压下主和派?”
雅夫人听着嫪毐淡淡的话语,脸色却早已变得苍白如纸,一脸惊惧的望着嫪毐。
她虽是封君之妻,但向来不管外面的大事,尤其是信陵君这几年颓废度日,沉迷酒色,她又如何能知道这些?
但,尽管详细内情不知道,到底是身份贵重的人,岂能对魏国一无所知?
她也非无脑之人。
“哼,你休要唬我,魏庸再有野心,又岂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嫪毐满眼鄙夷,呵呵冷笑道:“你若不信,我们打赌如何?”
雅夫人见嫪毐信誓旦旦,顿时柳眉微蹙,疑惑道:“打赌?赌什么?”
“赌三天内,我不主动找魏庸,他就会亲自把女儿送到这里,送到我的床上。如何?敢吗?”
“你!”
雅夫人美眸一凝,盯着嫪毐片刻,不服输道:“好,赌就赌。若你输了,就.....”
“就如何?”嫪毐反问道。
雅夫人心中一狠,沉声道:“你就放过皎儿皙儿她们,保证将来夫君的女儿长大后,绝不强迫她们。”
嫪毐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笑道:“好啊,那你输了呢?”
雅夫人面色一白,随即沉声道:“还能怎样,我们母女孤苦无依,还不是随你处置。”
嫪毐好笑道:“这可不够,就算不打赌,你们不要随我任意处置?”
雅夫人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沉声道:“那,那你想怎样?”
嫪毐冷笑道:“跟我打赌,自然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还请直言。”
嫪毐唇角一扬,邪笑道:
“第一,从今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得违背。”
雅夫人强压下心中怒气,瞪着嫪毐点了点头,一副豁出去了架势,正色道:“好!一言为定!”
嫪毐笑道:“这可不够。”
雅夫人俏脸一怒,冷声道:“你还要怎样?”
嫪毐看着她道:“我听说,太子妃病重去世后,新任太子妃,乃是原太子妃之妹,年方二八,也是绝代佳人,人间绝色,与龙阳君之妹,并称魏国双姝。”
雅夫人豁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话都说不利落了,结巴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嫪毐阴笑道:“原本太子妃半年前就该过门的,但因为魏安厘王病重,所以就暂且延迟了婚期。如此说的话,呵呵,我的意思你懂得,我要你帮我。”
“敢染指太子妃,你以为,还能活着走出魏国?”
嫪毐摇头道:“染指,不,我不仅要染指,还要带走。”
“你!太子增对这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