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凤驾离去。
嫪毐原本想直接入洞房的,奈何赵姬留下的侍女不让进去,说要等夜宴之后,方才可进。
嫪毐无奈,便只能出了芷阳宫,带着三十名郎卫,回到了自己的嫪府。
芳予早已以宫女的身份,随着离舞去了芷阳宫,嫪毐此次回来,便是为了接紫鸢而已。
见嫪毐来到后院,紫鸢并服侍她的慧儿连忙娇声见礼:“见过大人。”
嫪毐微微愣了一下,见大堂内并无外人,又扭头看了眼叫慧儿的少女,方才笑道:“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不必如此。”
说着,已然来到主位上坐下,随后伸手一拉,紫鸢触不及防,忍不住娇呼一声,便跌入嫪毐怀中。
她俏脸顿时一红,身体都僵硬了。
嫪毐见状,有些好笑道:“怎么了?”
紫鸢坐在嫪毐怀中,风情万种的白了嫪毐一眼,嗔恼道:“大人欺负我,慧儿还在呢。”
嫪毐微笑道:“怕什么?她既是你的侍女,将来也少不了要服侍我的。”
“这么说来你们都是本将军的女人,虽为主仆,但也算是姐妹,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将来还要同床共寝,白头偕老,害羞什么?”
说着便在紫鸢的惊呼中,将其拦腰抱起,转身便向着内室走去。
慧儿何时见过这等场面,羞得俏脸瞬间红透,但她还算有些聪明,没有乱了神,很有眼力见的跑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
嫪毐无奈一叹,见紫鸢似受惊不小,娇躯如小猫般在嫪毐怀中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道:“大、大人,你,你干嘛?”
嫪毐一把将她扔到软榻上,随后坏笑道:“你说呢?”
紫鸢皱巴着脸,双手护着胸口,声音低若蚊蝇:“可是,人家,人家来了月信。”
“嗯?月信?”
嫪毐闻言,心中的火焰瞬间灭了一大半,不过见她样子不似作假,只能暂且作罢。
“好了,时候不早了,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紫鸢点了点头。
嫪毐无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就随我一起走吧。这几日照顾好自己,别着了凉。”
说着,便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只是在转身的霎那,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嫪府虽大,人也不少,但属于嫪毐和紫鸢的东西却并不多。
只金银细软或者古玩古物收拾了四五箱子,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向着芷阳宫的方向行去。
芷阳宫之前一直无主人居住,但宫女、寺人和守卫丝毫不少。
不过嫪毐对这些人并不放心,好在如今他们在芷阳宫住不了几天,暂时倒也不急着清理。
夜幕降临,嫪毐便满心欢喜的回到了寝殿。
虽说早就把离舞那小丫头剥了“皮儿”,吃干抹净,到如今短短月余,也曾做了多次新郎。
但洞房花烛夜,他还是头一遭。
今日整个芷阳宫尽裹红妆,处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寝殿内更是灯火通明,照在四周红妆之上,使得阁楼显得愈发鲜红艳丽。
一个个青铜做的小侍女曾跪姿青铜做的花枝,每一枝丫都有一盏罩着红纱的明灯。
明灭闪烁的淡红色烛光透过轩窗,将寝殿照的满是暧昧气息。
寝殿的外室宽敞雅致,充满风雅意趣,中间还养着一缸开得正艳的荷花。
外殿与内殿由数个镂空的梅花拱门做断壁。
透过拱门的帘子,隐约可见一道窈窕动人的倩影坐在那里。
嫪毐并未直接去内殿,而是道:“小舞,你先等等,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待会儿便回。”
说完,也不等离舞说话,便直接跳窗而出。
寝殿内,离舞微微愣了一下,片刻之后,门帘微微一动,一个小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
水光潋滟的美眸向四周扫了一下,随即落在那敞开的窗口上。
离舞看着窗口呆了一下,随即忍不住撅了撅嘴,便又把小脑袋缩了回去。
且说嫪毐离开芷阳宫后院的正殿春风殿后,身影几个闪烁,便如鬼魅般来到了春风殿东边的秋华殿。
却是并未进入,而是直接施展隐匿功夫,将自己的身影和气息尽皆隐匿在一处隐蔽的黑暗里。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着,嫪毐双眼微微闭起,似在闭目养神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月至中天时,忽然之间,一道黑影悄然自西面潜了过来。
这身影亦在隐匿着自身气息,嫪毐的灵识尽管敏锐,但也是在对方距离自己不足三丈远时,方才察觉。
熟悉的气息,让嫪毐忍不住微微扬起了唇角,却是并未轻举妄动,甚至连双眼都没睁开。
幽幽月色,洒落满地银辉。
嫪毐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里,如一只深夜中捕猎的野兽一般,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那黑影落于不远处的树影中,借着树影的掩护,小心翼翼的四下观望了片刻,方才再次行动。
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秋华殿门口,微微顿了一下,待听到里面的熟睡的呼吸声,这才悄悄推门而入。
秋华殿虽然不小,但比之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