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让在下调戏吗?”
赵姬闹海中回荡着这句轻挑的话语,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跟她儿子的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家伙,会如此大胆直白。
她微微呆了一下,凤眸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邪魅面庞,鼻息阖动间,吞吐着他的灼热气息,一时之间,竟是有种迷醉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蜜桃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让她心跳加速的男子。
即便当初吕不韦被送给先王,经历初夜,那时也只是认命罢了,从未有过这种心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
缓缓回神,赵姬伸出玉臂,搭在了嫪毐的肩膀上,吐气如兰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二人鼻尖碰着鼻尖,几乎就要亲在一起,说话间,香风扑面而来,让嫪毐有些迷恋的深深吸了一下。
好在,美人在侧,他并没有丧失理智。
嫪毐扭回了头,微微正襟危坐,狭长的丹凤眼直视着前方,一副心无旁骛、不为美色所动的样子。
他恢复了初时的清冷模样,淡淡道:“想,在下自然愿为太后当牛做马,为太后分忧。”
“若是不想......”
说着,他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唇角扬起一抹让人心动的弧度,扭头望着趴在自己肩上的绝美容颜,邪魅道:“在下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蜜桃太后的玉手自嫪毐的手臂上缓缓向上抚过,随后落在了他的胸口,她的几个玉指轻轻在他胸口跳动着。
这美艳的太后,看起来不过二十一二的美妇,此刻却好似一个找到了好玩意儿的调皮少女。
一边调戏着嫪毐的胸口,一边凤眸似笑非笑道:“那,你愿意为本宫当牛做马吗?”
嫪毐眸光微动,笑问道:“伺候太后的人那么多,太后要我当牛做马干什么?”
蜜桃的玉指放过了嫪毐的胸口,反而执起金质酒樽,递到了嫪毐的面前,娇笑道:“马能干什么?当然是骑喽。”
嫪毐唇角斜扬,理所应当的将酒樽接过,随后一饮而尽后,反问道:“太后会骑吗?”
赵姬笑吟吟地道:“不会,但本宫可以学。”
嫪毐微微一笑,看着她那幼滑白嫩的脸蛋儿,他无奈的摊了摊手,道:“那可不巧了,在下只擅于骑马,不会做马让人骑。”
蜜桃太后散发披肩,身披轻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妖娆的身段尽显,俏脸宛若桃花一般,白里透红,娇艳美丽,凤眸之中,满满都是媚笑。
她凤眸弯弯,望着嫪毐,颇有几分挑逗地道:“本宫偏要你做我的马,你待如何?”
嫪毐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那就改天,改天在下再教太后骑马,太后先养精蓄锐一番,改天再冲锋陷阵。”
赵姬娇媚一笑,反问道:“哦?为何改天?”
嫪毐扭头看向外殿,淡淡道:“太后与大王母子情深,甘泉宫被刺客袭击,还遭遇大火,必然没人敢瞒着大王。”
说着,他接过蜜桃再次递来的酒樽,这次却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道:“大王既然知道自己母后出了事,肯定会过来的,算算时间,也该到了才是。”
蜜桃太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有些讶异的看着嫪毐那俊美的面庞,随后笑道:“想不到将军生的俊美如玉,心思也如此细腻,聪慧过人。”
说着,她微微正色了许多,却是再次将下巴托在了嫪毐的肩上,楚楚怜人的望着他,软语温声道:“将军可愿在本宫这里做事?”
嫪毐眼底深处,眸光悄然动了一下,随后道:“承蒙太后赏识,在下自是愿意的,只不过在下毕竟是相邦府下舍人,还需问过相邦才可。”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赵姬轻笑一声,随后风情万种的道:“将军,本宫的腿有些麻了,可否劳烦将军,抱本宫到榻上?”
嫪毐没有回话,却是一手揽住了蜜桃的杨柳蛮腰,一手绕过纱裙,伸至其腿弯处,将其拦腰抱起。
赵姬顺势伸出两条玉臂,将嫪毐的脖子环上,她就这么勾着嫪毐的脖子,美眸柔媚似水,任由嫪毐将她放到床上,手却依旧不肯松开。
嫪毐被箍着脖子,一时也无法起身,只能无奈道:“太后,大王应该快到了。”
蜜桃眼中娇媚无限,似要滴出水来,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媚眼若丝的诱惑道:“无妨,本宫就说身体乏了,睡下了。”
说着,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忽然玉臂一勾。
嫪毐在赵姬这样一个柔弱女子面前并无防备,一时触不及防,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扑下,身体顺势压在了一具柔软婀娜的娇躯上。
赵姬看起来瘦瘦的,身材婀娜窈窕,触之却颇觉有料,那软乎乎香喷喷的娇躯散发着让人迷醉的气息。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香味,清晰地感受到身上娇躯的柔软与丰腴,嫪毐顿时一阵意动。
便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了那双胞胎侍女的声音。
“太后,王,王上来看望太后了。”
嫪毐顿时双目一凝,就要起身。
让他没想到的是,赵姬依旧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这一起身,竟是差点将身下的蜜桃带起。
嫪毐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