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和眉姐一动也不动的端坐在沙发上,横眉冷眼的怒视着面前两个唯唯诺诺低着头的大男人。
一个一米九几,一个一米八几的纯爷们儿,此时就像是等待被训斥的小学生,忐忑不安,不知所措。
意识现在是清醒的,但身体在强烈的酒精作用下,却有些不太受控制。
两难兄难弟极力的想要站得笔直挺拔一些,可身体就像是风中的小树苗般,摇曳不停。
站在两位女王旁的韩拾初和女总裁,看得是哭笑不得,生怕这哥俩一个不小心就摔倒了。
家里的两女王见到醉酒的小塔姆本来就怒不可遏,现在再瞧见倒霉哥俩这副熊样,就更加恼火了。
倒霉哥俩看到自家媳妇那凶狠不善且充满怒火的眼神,本就忐忑的他们,不由得更加紧张了。
这一紧张不要紧,关键哥俩竟然同时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到地上。
柔姐和眉姐不约而同的齐齐扶额,深感无奈的说道:“先坐下吧。”
是的,没错,只是坐下而已。
什么是分寸?什么是底线?这就是。
跪键盘,跪搓衣板,什么乱七八糟,根本不存在好吗?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自家婆娘的道理?
柔姐和眉姐也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跪的,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包括耙耳朵渊哥,最多只是面壁而已,情姐也决计不会有如此无礼要求的。
什么是聪明女人,呐,这些都是。
可以不讲理,可以无理取闹,可以撒泼打滚,可以……但,一定要守住自家男人的底线。
这样,男人才会心甘情愿的当耙耳朵。
永远不要仗着男人对自己的爱和容忍,当成自己没有底线的资本。
倒霉兄弟确实有些撑不住了,一屁股直接坐在地板上。
年长的柔姐先开口质问道:“说说吧,你们哥俩谁的馊主意,敢给小汤圆喝酒的?”
“他。”
“他。”
两人同时指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好家伙,什么几十年老兄弟,什么铁磁?一到关键时刻,卖兄弟比谁都卖得快。
原来霸哥之前说的是真的啊?好嘛。
果然不愧是好兄弟,臭味相投啊,物以类聚啊。
看来两兄弟能混的如此成功,都是够怂、出卖兄弟和不讲义气啊!
韩拾初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出声来,这么严肃的场面,笑的话也忒不合适了些。
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了。
索性转身走向厨房,去给三人熬锅醒酒汤。
特别是正趴在地上跟小布丁和糖豆嘀咕得没完没了的小塔姆,现在她有多兴奋,明天她就有多难受。
为了让她少受些罪,还是给她熬碗醒酒汤喝喝吧。
客厅的气氛依然很严峻,但跟她小塔姆又有什么关系呢?
柔姐皱了皱眉头,语气不善的再次质问道:“到底是谁给小汤圆喝的酒?”
两兄弟对视一眼,均露出无奈的苦笑。
这要咋说啊?
和盘托出?
不不不,这样只会死的更快些。
避轻就重?
咦?好像这主意不错。
“我。”
“我。”
两兄弟的眼神交流好像并不是太到位,理解出现了偏差。
接着兄弟俩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鄙夷嫌弃之色。
玛德,猪队友啊,以前的默契呢,配合呢?二十来年不见,就荡然无存了?
出门前不是配合得挺好的吗?
看得吃瓜的女总裁都直扶额摇头。
两话事人也被他们的骚操作给气笑了,不过是皮笑肉不笑。
柔姐冷哼一声,“你俩倒是挺讲义气的哦。”
眉姐也忍无可忍了,部长的气势威压瞬间释放的淋漓尽致,阴沉着脸说道:“老虞,是不是你?”
虞河图也知道自己老婆是真发怒了,这时他可不敢硬着头皮莽,连忙直摇头。
而柔姐死死的盯着霸哥,语气冷冰冰的质问道:“那就是你咯?”
霸哥同样直摇头。
两话事人被半天打不出个屁来的他们气的够呛,异口同声的说道:“再问最后一遍,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是她。”
“是她。”
倒霉兄弟这次齐刷刷的指向旁边的小塔姆。
左手抱着小布丁,右手按着瓜糖豆,正唠得津津有味的小塔姆,瞪着一双满是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望过来的众人。
挠了挠小脑瓜,奶声奶气的问道:“肿么啦?肿么肥四?都看着窝干什么?想听窝给糖豆它们讲故事呀?吼吼……”
看着她这迷糊的兴奋劲儿,众人直叹气。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虞咳了咳,慢慢吞吞的说道:“我和老哥在谈心聊天喝酒的时候,太过专注,所以就没顾及到小汤圆。”
说了一句,他就止住了。
霸哥很默契的接过话题,继续狡辩道:“小汤圆趁我们不注意,偷偷拿了一瓶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