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拾初再次低头看了看旗袍下的崎岖峰峦,吞了吞口水,搂着虞初蝉的香肩,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婆,夜深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说完就搂着娇羞不已的虞初蝉,缓缓躺下。
女总裁挣扎着站起身,面色潮红的低声道:“我去洗澡。”
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窜进了洗浴间。
韩拾初得意一笑,三五两下就扒掉自己的衣服,躺进被窝里,摆好姿势。
明天会面临怎样的急风骤雨,他一无所知。
不过,即便知道,他也不后悔今晚的谋划。
就在他眼皮子快要睁不开的时候,穿着性感睡裙的虞初蝉终于出来了。
一瞬间,他就精神了。
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笑着说道:“老婆,快上来,别着凉了。”
我尼玛,你还敢再不要脸些?
看着躺在自己身旁娇滴滴的美人,嗅着她身上弥漫而出的沐浴露香味以及自带的体香,韩拾初一阵心猿意马。
如果现在要他站起来,他肯定是不敢的,因为它已经站起来了。
韩拾初做了一个极其轻浮的动作,只见他伸出手指,轻轻挑起虞初蝉的下巴。
满目柔情的与她深情对视。
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慢慢凑近,接下来的画面,不堪入目。
今晚上的韩拾初痛并快乐着。
玩了大半宿的新玩具,究竟有多挺,多柔软,只有他知道。
而且,在把玩新玩具的时候,女总裁不经意间的娇喘声有多诱人,有多妖媚,也唯有他一清二楚。
不过应该是极好的,不然也玩儿不了大半宿不是?
翌日。
毫无意外的,韩拾初又起晚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女总裁早已起床,床单被褥上只留下一抹余温以及浓浓的香味。
洗漱下楼,客厅里竟然只有柔姐一人。
没开电视,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拾初嬉皮笑脸的问道:“柔姐,大清早的你坐在这里发啥呆啊?他们呢,在哪儿去啦?”
哪知竟然柔姐缓缓抬起头,狠狠的瞪着他,语气不善的说道:“兔崽子,滚过来。”
一头雾水的韩拾初,显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走到柔姐旁边坐下,亲昵的搂着她的肩膀,问道:“咋啦柔姐?这大清早的谁招你惹你啦?
“咋就跟吃了火药似的?”
柔姐一巴掌拍掉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狗爪,伸出九阴白骨爪就落在他的耳朵上,像拧开关似的,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拧。
“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昨晚你整的那出,让小汤圆有多伤心吗?”
“做什么事难道就不过过脑?不分分场合?”
“当着小汤圆的面,你跟儿媳妇吵吵啥?生个什么狗屁的气?”
“你知道昨晚我跟你爸哄了多久才把小汤圆哄好吗?”
越说,柔姐就越发的生气,手上的力道自然也越重了。
韩拾初连忙讨饶,“嘶……柔姐,妈,亲妈,轻点儿,轻点儿,再拧耳朵就掉啦。”
边求饶,还边狡辩道:“我昨晚哪有吵吵,哪有生气嘛,都只是演戏,闹着玩儿的。”
柔姐不仅没有减轻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几分。
没好气的呵斥道:“演戏是吧?闹着玩儿是吧?你以为小汤圆有多大?连你爸都看不出来,你觉着小汤圆能看得出来?”
韩拾初瞬间没了底气,弱弱的说道:“应…应该能…能吧?”
好嘛,又把柔姐给气得够呛,到现在了都还嘴硬狡辩。
“能?能是吧?我让你能,让你能。”柔姐一边拧,一边用巴掌呼他的脑瓜子。
吃痛不已的韩拾初连忙求饶,“哎哟,哎哟,亲娘呢,轻点儿轻点儿,疼……”
接着柔姐又劈头盖脸的数落训斥了他一通。
深呼吸一口气,积压了一晚的怒气也终于是发泄完了。
“这次就算了,再敢有下次,出手的就是你老汉儿了,到时候可别指望老娘会给你求情。”
说完,柔姐也松开了他的耳朵。
“嘶……”韩拾初连忙用手揉起了已经通红的耳朵,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掉了一样。
很是幽怨的说道:“柔姐啊,你说我是你亲生的吗?下手这么狠的?”
柔姐看都不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说道:“不是,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充话费送的。”
说完又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下手重?要不是今早上小汤圆吵着要爷爷带她去看羊驼,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你爸,哼哼……”
韩拾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要知道,韩爸出手可不像柔姐这样拧拧耳朵,呼呼脑瓜子就算了。
本来手就够黑的,再想想韩爸宠溺小汤圆的程度,韩拾初不死都得脱层皮。
估摸着若是真有下次的话,柔姐甭说求情,极有可能会给他来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随即连忙岔开话题,“他们去后院看羊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