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蝉拉着小汤圆站在落地窗前,满是好奇地望着泳池边的兄弟俩。
可是距离有些远,再加上中间还有隔挡,所以根本就听不到他们交谈的声音,只能看他们的嘴型和表情。
突然,韩拾初表现出一副极为惊恐和讶异的神情,看得两娘母好奇得心痒痒。
“什么?你…你把…师…师姐…睡…睡了?”
听到白鹿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韩拾初怎么可能不震惊呢?
狠狠咽了口唾沫,还是不敢置信地确认道:“真的?你确定?”
白鹿鸣苦涩一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应该是真的。”
韩拾初深呼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办法,谁突然听到这样爆炸性的消息,估计都会被震撼住。
“师姐呢,师姐怎么说?”
“师姐对昨晚上发生的事,只字不提。而且,更是矢口否认跟我发生了关系。”
越说,白鹿鸣脸上的苦笑就越盛,“我知道,师姐是怕我不会负责,或者,不想让我太过为难,所以就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我刺身果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怎么可能啥事没有?”
“哪怕是我喝醉了酒,我也不相信。”
“到现在这种地步,师姐她都还在为我考虑。”
“哥,你说我是不是忒不是男人了些?”
韩拾初似乎明白了些东西,很是认真的打量起他。
沉吟片刻,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白啊,你也该成熟起来了。”
白鹿鸣知道他话里的深意。
点头说道:“我知道的哥,我确实该成熟了。”
“所以,我现在才来找哥啊。”
韩拾初不解的问道:“你是有什么打算?”
白鹿鸣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他才一脸坚定,一丝不苟地说道:“哥,我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思考这么久,又说的这般坚定,证明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而非一时冲动。
所以韩拾初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鼓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个男人了。”
“所以,你是怎么样打算的?”
白鹿鸣缓缓说道:“哥,我是这样计划的……”
“哥,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韩拾初忍不住点了点头,“行啊,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点儿东西。”
“嗐……”白鹿鸣谦虚一笑,“这不都是跟哥你学吗?”
韩拾初也是假客气的摆了摆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事儿,必须得拜托哥你和嫂子啦。”白鹿鸣一脸诚恳的祈求道。
韩拾初点了点头,“小老弟你放心,这事儿哥指定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的,至于另外一事儿,这我还真不知道你嫂子能不能办?”
“不过没关系,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帮你问问。”
说完,韩拾初就着急忙慌地走进屋里。
没多久,虞初蝉也跟着走了出来。
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的虞初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承诺道:“小白啊,你放开手脚去整,其他的,交给嫂子来处理就行。”
白鹿鸣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感谢道:“谢谢哥,谢谢嫂子。”
韩拾初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外人,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客气话干啥?”
“行啦,你也先去准备,我这边也去给你安排了。”
“这几天,咱们再好好谋划谋划,到时候,可别出了差池。”
白鹿鸣点了点头,“哥,嫂子,拜托啦。”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虞初蝉不禁感慨道:“原以为他俩想要修成正果,指不定得经历多少磨难呢?”
“可没想到,现在……可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不知道该说他们是运气好,得老天特意眷顾,还是该说什么?”
韩拾初得意洋洋地昂首挺胸,说道:“什么运不运气,眷不眷顾的。全是你老公我助攻得好,好吗?”
虞初蝉没搭理他的自吹自擂,而是好奇的问道:“老公,你说,宛栀和小白,昨晚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切……”韩拾初撇了撇嘴,“老婆,相信我,昨晚上他们绝对啥事儿都没发生。”
“师姐,并没有说谎。”
虞初蝉既疑惑又好奇的继续问道:“为什么啊?”
“呵……”韩拾初不屑的嗤笑一声,“就昨晚上,小白那副烂醉如泥的样子,能干得出来个啥?”
“师姐就是费尽心思想让它站起来,它也不可能啊!”
“除非……除非,师姐找到了小白藏起来的东西,不然,没可能的。”
虞初蝉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嗔怪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想来是听懂了他隐晦的深意。
随即又好奇道:“小白藏起来的东西?什么东西啊?这么厉害的?”
韩拾初一脸戏谑的望着她,蔫儿坏的调戏道:“虞总,你好像蛮懂的样子噢~~”
虞初蝉俏脸顿时一红,随即毫不犹豫地向他腰间伸出九阴白骨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