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惊恐的偷看着专心开车的虞初蝉,他现在可没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病态的想法。
自己有系统傍身,有各种神级奖励,何愁吃不上鲍鱼?
若是虞初蝉知晓他现在自导自演的充沛内心戏,恐怕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给踹下车吧?
韩拾初内心很是忐忑和纠结。
如果真是他想的这般,那到时候,自己是誓死不从呢,还是含泪享受呢?
再次看了看虞初蝉,他没想到在这样一副清冷高贵的外表下,竟然会掩藏着一颗狂野不羁的心。
终于,在他的不停揣摩中,虞初蝉把车停在了一条僻静的马路边。
熄火,按手刹。
透过车窗,韩拾初扫视着偏僻寂静的四周,不禁又导演起内心戏来。
不…不会吧,为什么要突然停车?还停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又是在大马路上,她就算再狂野再奔放,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吧?
虞初蝉微微侧身扭头看着他,从头到脚从下往上的反复打量了他几遍,最后还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
感受到她细致扫描的目光,怎么感觉她就像是在欣赏猎物一样呢?
韩拾初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紧贴车门,努力的想要拉开和她的距离,一脸警惕的盯防着她。
虞初蝉终于开口了,冷冰冰的问道:“你刚才叫我虞总,想必你应该是我公司的职员吧?”
韩拾初点了点头,说道:“我是今天上午才被榕姐签进公司的新人。”
“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虞初蝉,二十六岁,大鱼影视传媒的总裁,有房有车有存款,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不过不是亲生的。”
“平时除了管理公司,带带孩子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爱好。”
“当然,我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
韩拾初一脸茫然,不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
“哦……”
不痛不痒的回应一声后,韩拾初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纳闷儿,咋有点儿像相亲的套路呢?
虞初蝉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说道:“你难道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虽然一头雾水,但韩拾初还是如实介绍道:“我叫韩拾初,二十三岁,今年刚刚大学毕业。”
闻言,虞初蝉微微垂首,秀眉微蹙,轻声嘀咕道:“有些小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狭小安静的车内还是能被听清的。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垂首后的目光竟然落在了韩拾初的下半身。
“小?”当即,韩拾初就不乐意了。
昂首挺胸,气势汹汹地反驳道:“我外号伟哥,好吗?”
显然,他和虞初蝉根本就不在同一频道上。
也不知虞初蝉究竟有没有听出他暗含深意的话语,而是莫名其妙地说道:“倒也将就,现在不是挺流行小奶狗的吗?”
韩拾初很是恼火的怒视着她。
你礼貌吗?
你会唠嗑吗?
谁他妈是小奶狗?爷可是大狼狗,好吧?
啊呸,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虞初蝉对他无声的恼怒视若无睹,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你对我表白了,而我也接受了,那咱们现在应该是情侣,是恋爱关系了吧?”
“啊?不是……”韩拾初先是一愣,随即连连解释道:“虞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然而,虞初蝉根本就不想听他狡辩,不管不顾的再次打断他。
“你看咱们多久把结婚证给扯了?”
这话一出口,韩拾初满脸惊愕,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你……我……不是……”
惊愕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他,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半天也没说出来。
虞初蝉精致的脸变得更冷,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充斥凶光的大眼睛也直勾勾的怒视着他,语气极度不善的质问道:“什么意思?你不想结婚,想耍流氓?”
“不是……”韩拾初连连摇头,急切的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咋就耍流氓了?
虞初蝉理直气壮的说道:“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定义为耍流氓。”
“可是,咱俩也没有谈恋爱啊?”
“你表白,我同意,咱俩不是情侣关系是什么?”
韩拾初梗着脖子辩解道:“可我是大冒险输了,才跟你表白的啊!”
“那我管不着,你就说咱俩什么时候登记结婚吧?反正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领证。”
“你……你这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
韩拾初真的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
不疯的话,能前脚离婚,后脚就随随便便的在街上拉个陌生男人结婚吗?
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这样吧?
而且,这他妈是饥渴的问题吗?
“你有病?”韩拾初愤愤的说道。
虞初蝉不甘示弱,“你有药?”
“你有什么病,我就有什么药。”
“你有什么药,我就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