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亏你还有脸说这个。”吴向清冷冷的开口,“麒麟兄当年确实救过我,但,我也替你们卢家创造了如今的产业,可以说仁至义尽。
“你们打着我界玄门旗号胡作非为,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我不想与你们两个多说,立刻给我滚出这里。”
这时候的卢宵章浑身发抖,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界玄门这个大靠山,今天算是就这样玩完了。
为了避免继续触怒吴向清,卢宵章只能扶起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朝庄园外的方向走去。
看到卢宵章和卢宝单远远的离开,吴梦雅开心的咧开了嘴:“爸!太谢谢你了,我早就想摆脱那个家伙了!”
吴向清笑着摆了摆手:“好啦,还不快去洗把脸,你这丫头也真能忍,居然能想出把芥末涂到鼻子上。”
吴梦雅顿时愣住了:“爸,你早就知道了?”
吴向清笑着说道:“为父好歹也是筑基境的修炼者,五感要强于常人,芥末味道这么重,我自然看到你的那一刻就闻出来了。”
“还不是楚河这个坏蛋!刚才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他教我的。”吴梦雅娇怪了一声,一想到楚河居然用芥末涂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就气不打一出来。
楚河笑了笑说:“我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想让你演得更像一点吗?”
这时候的吴向清也跟着笑着说:“好啦好啦,梦雅啊,要不是这样,刚才怎么能够唬住那对父子呢?你应该好好谢谢楚神医。”
“他把我弄得那么难受,我还要谢谢他?”吴梦雅气鼓鼓的看着楚河。
吴向清摆了摆手:“你呀,卢宵章和卢宝单这些年胡作非为,我早就想和卢家断绝关系,若不是今天楚神医想出了这个办法,我着实还要费一番功夫。”
吴向清一边说着,一边向楚河投去了感谢的目光,“也正因为楚先生刚才的这番表演,我才能够就坡下驴,顺势把卢家和我们的关系永远撇清。”
楚河一听笑着说道:“这么说,你早就看出来,我和梦雅是在演戏咯?”
吴向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那是自然,楚神医,今天我真的很感谢你啊。”
“爸,原来你一直在配合我们啊!”吴梦雅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演得可真像,刚才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之后,吴向清又留楚河在翠凤山庄吃晚饭,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又让吴梦雅开车去送楚河。
其实这也是吴向清在给女儿和楚河创造机会,在刚才那段演戏的时间里,吴向清发现楚河居然称自己的女儿是女朋友,虽然知道那是在演,不过这确实是个好兆头。
虽说是让吴梦雅送楚河回去,不过其实开车的还是楚河,两个人在半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在车辆行驶到了新月路的时候,忽然从前方的绿化带里窜出一个老头!
楚河反应何其快,在看了后视镜一旁的后方没有车的同时,踩下刹车调转方向。
伴随着吴梦雅惊吓的声音,还有刹车的吱吱声。
楚河却是看到,前方那个老头开始慢悠悠地躺到了地上。
车子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啊!这?”楚河脸色一沉。
随后,外面那躺在地上的老头开始大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撞死人了,哎哟,好疼!”
“呃,楚河,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吴梦雅在一旁抚着额头。
“碰瓷的,真是倒霉。”楚河看到吴梦雅的这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所以倒也不虚,正要踩油门直接离开。
这时候一侧的人行道上,陆续出现了一些吃瓜群众。
人群中,一个光头壮汉拨开人群,用他那无比拙劣的演技,还有夸张的喊声,朝马路这边着急地大声道:“爷爷!”
紧跟着,光头壮汉三两步跨过绿化带,来到楚河的车前,用力的捶着车窗玻璃:“你们是不是想逃!你们撞了我爷爷,我跟你们拼了!”
与此同时,前方倒在地上的那个老头,做出一副快要死的样子,抬起一只手:“乖孙啊,是他们撞我啊,可别让他们跑了呀。”
在老头痛苦的呻吟声中,那光头壮汉敲击的力道更重了:“下来!你们给我下来!”
吴梦雅在一旁着急的问楚河:“我们怎么办?”
“不用怕他。”楚河摆了摆手,打开车门走下车,冷冰冰的看着身前那名光头壮汉:“我警告你,如果想在我这里碰瓷,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壮汉一拳锤在车的引擎盖上:“什么?谁碰瓷了!你把我爷爷撞成这样,居然还说我们碰瓷!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赔钱就别想离开这里。”
这个人个头很高,浑身的腱子肉,他和这老头配合过无数次,一般的司机看到这么魁梧的家伙,就算知道对方在碰瓷,心里也会产生恐惧,再加上老头死皮赖脸,一般都会选择赔钱。
期间,壮汉朝着人行道的方向大喊:“你们都看见了啊!这家伙撞了我爷爷,现在居然想跑!大家都做个见证。”
此时,人行道上一个牵着男孩的老人缓缓开口了:
“年轻人你可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