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颜,是上古帝姬花颜,是北荒之地掌管者伏羲大帝的女儿,三万年前,三界大战。我临危受命,带着父君的期盼,前去平叛,却不想被小人算计,在那一次大战中被魔族的魔君打散了神魂。
后来听说是那只凤凰救了我,把我残留的神魂留下来,放在养魂炉中,每日以精血养护。三万年后的某一天,我的魂魄被虞衡给放到了一位名为羡安的花妖身上,从此,我从帝姬变成了九重天上神虞衡的徒弟。
我的样子很像她,别的仙子每每见到我,都不由得感叹,“这也太像帝姬了,难道是帝姬转世么?”
一身月白色衣袍的男仙见我如此,便从别的地方匆忙赶来,二话不说就道。“你们这些人,可不许把羡安当做是花颜,花颜是伏羲大帝的女儿,羡安是虞衡的徒儿,怎么能让你们说来说去的?”
那名方才还趾高气昂的女仙瞬间落荒而逃,走的时候还不忘说道,“不就是和无洛上仙扯上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关系匪浅。仗着这张脸,仗着你自己与帝姬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胡作非为。”
无洛似乎听不下去,又出言警告,“白羽仙子,本仙以为你身为花神,理应恪守自己的道德,整日不务正业,每次都到虞衡的家门口这里来说羡安,当真以为虞衡不在乎他这小徒儿?”
“无洛上仙这话恐怕是扯的,罢了,小仙不与您计较,小仙这就回花界。”
是真是假,恐怕只有无洛知道吧,我不知道那位白羽仙子为何对我如此敌意之大,也不知道无洛上仙怎么会及时出现,更不知道师父他自从我醒来后,对我的态度可是不太好。
他是这九重天上神,是上古帝姬花颜的死对头,这是仙界、魔界,乃至四海八荒的仙魔都知晓的。而我本体是一株昙花,他们那日听说上神虞衡收了徒弟,是被天帝强塞给他的。
纷纷不满天帝的作为,就连白羽也是如此认为,她是花界的花神,是天后漓卿的小侄女,对虞衡存了别的心思,看我如此与帝姬如此相似,难免见到我,就想羞辱一番。
可每次她找我的麻烦时,无洛,也就是九重天的姻缘府月老无洛上仙,都会来替我解围,让那些羡慕嫉妒,但是又不敢闹大事情的仙子,对我这个透明人做什么。
说来,我应该要谢谢他的,可是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十分的熟悉,像是认识他已有几万年的感觉,许是小画本看多了吧,才会认为自己是无洛的多年好友。
他在旁边喊我好几声,我才缓缓回过头来,微笑着行礼,“见过无洛上仙,无洛上仙安。”
他却扶住我要行礼的身子,眼中还有一丝关心跟不易察觉的心疼。
“你我都是好友,何须跟我行礼啊,我这是路过此处,才帮你解决了方才的那个人,你啊,不必把我当外人。你可以叫我无洛,或者无洛哥哥,不许叫我上仙。”
月华殿中,有一道身穿墨绿色衣衫的男子,正在窗边观察着外头发生的事情,甚至脸上还多了担忧的神色。
这可把跟他对弈的人急坏了,“我说你啊,这棋子你是不是跟我下着不好,你已经观察窗外超过百千回了,你是要与我下棋,还是看着窗外?”
面对如此脾气稍微有些不好的男仙,他只是一笑而过,随即下了棋,姿势是真的很好看,举手投足间散尽了该有的风度翩翩,谦谦君子之风范的样子。
“这,你这是一招就把我打下来了。虞衡上神真是厉害,小仙佩服。”司命算是知道了,难怪他方才就觉得上神有意让他好生考虑如何下棋。
原来他虞衡早已通透,就连坐在二人之间的玉书也不禁感慨,“司命,你就认了吧,就算虞衡上神想输都难,方才他看着窗外,说明窗外有让他分心的人。”
分心的人?是谁呢。四百年前,是虞衡收徒弟的时间,这月华殿中也就是只有两个人住着,一个是虞衡的小徒儿羡安,还有就是他们面前坐着的人虞衡。
既然他们二人之间都想到了虞衡的小徒儿,也是来了兴致,先是玉书有意无意的问。
“虞衡上神方才看了窗外不止四回,难道是在看您的小徒儿?是她被人欺负了,还是怎么?”
“难道你担心你的小徒儿会被欺负,所以时不时地看一眼,以免你那小徒儿会哭?”司命也是凑着热闹问的。
“本座这般担心她,不行?”哪有不行啊,只是他们都未曾见过他口中的羡安。听八卦的时候,他们也都知道昙花妖羡安长得一张与花颜一模一样的脸。
未曾见过,怎么知道她的容颜是不是他人误传呢。
“行,当然行了。你是你徒儿的师父,也是可以担心的。”
我在院外待的时间不多,无洛见我不怎么想搭理他,他也是无所事事。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来日方长,你总会习惯的。你可知你师父此刻在做什么,我来找他有事。”
师父么,他在和司命,还有乐芸仙子的夫君在下棋,至于为何下棋那么久,也不曾让她这小徒儿进去伺候,她就不懂了。
我心中有些郁闷,无洛来月华殿很多次了,每次来都会和师父有争执,也不知是在争论什么。
“回上仙的话,我家师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