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并不懂陈如意之前与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就是觉得这悦来客栈跟她牵扯上关系实在是太牵强了。
这两者说白了压根就没有关系,可现在看起来事事都跟他们对标,太假了!
这个小二明显就是刻意而为之,太明显了,对付陈如意的人难道不觉得这明显的过分会让人起疑,还是说觉得陈如意一介女流只会做生意不会想事情?
“夫人,这莫不是跟前任镇长有关系?不然就算要对付白镇长那跟夫人有什么关系?”林伯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对,这更加可能是有什么人故意针对夫人,全是镇长跟夫人扯得上关系,脑海中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前任镇长。
只有这个人符合想把现任的镇长以及陈如意都一网打尽。
可是,前任镇长不是在监牢里面吗?
“林伯跟我想的果然一样,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刘镇长现在还在县衙门大牢里面,他的那些爪牙当时张大人可是清除干净了,要说跟刘镇长还扯得上关系的,恐怕就是御史大人。”
说到这里陈如意停顿了一下,“不过说道这话又扯远了,总感觉事情没有严重到我们想象的这
样,也有可能是对付白镇长的人知道我陈如意在镇上的威名,要除我。”
“林伯,你去查一下这个悦来客栈小二的信息,要查得隐蔽一点,我想他有可能不是小二,查的时候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陈如意交给林伯一个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不能随便派人去做,容易出事,林伯是最稳妥的,他有经验还谨慎。
林伯点了点头,“放心吧夫人,老奴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这种事情可马虎不得,林伯又是个做事非常谨慎细心的人,是绝对不会让意外发生的。
他们在亭子里又聊了许久,这才散伙回去各干各的。
原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准备到郡县比赛,谁知道突然冒出这么件事情,她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到她比赛,好不容易打出县城,要是她不去参加比赛,对她自己,对整个南城县都是损失很严重的事情
看来要两手抓了!
既然不能保证到时她能不能到场,那就要保证有人能代替她上场比赛,刘大锅跟于小朵必不可少,一个代表福香楼,一个代表秋湖农场。
陈如意想到此,越发觉得要做的事情有点儿多。
另一边,悦来客栈
事发地,已经是下午时分,场地被隔离,还有些看热闹的老百姓在外面探头探脑,闲言碎语说个不停。
“这一定是仇杀吧,大白天后院起火怎么可能烧到客栈还把掌柜的都烧死了,一看就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火灾,比你想象的可怕多了,火势一旦猛起来,人在里面困着出不来被烧死也很正常。”另一个人反驳道。
“兄弟你不是咱东南大街的吧,悦来客栈跟住宅后院是分开的,中间还隔着一条小巷子,我们这条大街两边上铺楼都是这种建筑,后院起火烧到客栈就算没人扑救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蔓延,而且大白天街上人这么多,救火的都不少,能死人才是怪事。”
“就是,我今天也参加救火了,可怪异的是火难扑灭,肯定是泼了油想毁尸灭迹。”
火灾烧死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是悦来客栈跟后院是分开的,烧死人就很不可思议,所以大家才觉得是恩怨他杀,绝不可能是意外。
旁边聊天的声音传入了白老爷耳中,他的两条眉毛皱的都快并到一起了,很是烦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像是事故,这做事的人可真
是不讲究,竟然放出这么大的漏洞,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太过紧张导致的?
“镇长,你说这些人说的话可不可以称为证据?都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悦来客栈的掌柜被仇家杀害,想毁尸灭迹就一把火烧了,这可就棘手了,这件事情还是得交到官府手中解决才行。”王捕头走了过来,他一直有留意着街边的老百姓谈话的声音,很多时候路人的话才是证据中的证据。
“我也不知道,毕竟事情来得太突然,而且尸体都烧焦烧透了,不知道仵作有没有检查出被害的证据,还需要等待一些时间等他们检验之后才能定夺。”白镇长比较严谨,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绝对不能乱来不能听着信着。
“但刨除这些老百姓说的闲话,有些话是可以信的,就是东南大街的商铺建筑是比较特殊的,其他商铺都是商铺后面挨着院子,但是东南大街因为地理特殊,中间都是带了一条小巷子,把原本合二为一的商铺住宅一分为二,后院起火蔓延到客栈很难造成人员伤亡,可这次却死了五个人,总归是不正常。”白老爷又分析了一波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那倒也是
,属下也查看了这边的地理位置,确实不太容易烧死人,大白天都能烧死五个人,我看是起火的时候,他们人就已经死了,也难怪这些老百姓们会说出这些话。”王捕头命人把这些记下来,这可都是有利的线索。
现在事情不能进一步只能等待五座,把这几句烧焦的尸体检验一番,看看尸体有没有受到除了烧伤以外的其他致命伤,如果有就证明他们是在火灾之前就已经死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