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天,毛管事是依然没有找到陈家母子的下场,在曹荣华询问之后只能给出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回复,把曹荣华气的当场就砸了茶具。
如果说昨天陈家母子找不到人,有可能是到哪儿吃喝玩乐去了忘了正事,可是晚上在它们固定的客栈都没有见到人,毛管事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就算在外玩一天不问事,总该要回来睡一觉吧。
可陈家母子并没有回来,一直到第二天他们离开客栈去比赛场,也没有见到陈家母子,这两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人越发的感到不安。
“掌柜的,我感觉这事不太对劲,陈家母子这两人肯定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逃跑,而且我们给他一大笔钱,他们为什么不赚呢?要知道陈老太婆可是个非常势利的人。”毛管事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曹荣华一皱眉。
“会不会是有人把他们抓走了?不然怎么可能连一点下落都找不到,从醉仙楼之后人就不见了,不会是陈如意他们知道了我们要对他下手,所以把人给抓走了?”毛管事说出了自己怀疑的地方。
曹荣华只觉得他这怀疑一点方向都没有
,“你说他们被抓走还有可能,可你说陈如意他们知道我们的计划你觉得可能吗?她有那么神通?而且在第一天比赛之前,陈家母子都是在客栈里的。”
曹荣华觉得毛管事想太多了,可毛管事不这么想,又该怎么解释陈家母子不见了的事情。
反正现在不管怎么想,陈家母子是找不到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就算急也没用。
“我这就继续派人去寻找陈家母子,一定会把他们找出来。”毛管事说道,不管如何都一定要把陈家母子找回来,不然他工资就要少一半,累死累活忙活了一个月,结果少了一半工资谁受得了。
“行了,这件事先这样吧,看能不能想方设法把陈如意从台上拉下来,我就见不惯这种女人在台上风光,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女人存在,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嫉妒使得曹荣华面目全非,他完全已经丧失了道德底线,说的话令人感到愤怒。
而台上的陈如意并没有注意到台下角落发生了这一幕,更没有在闹哄哄的人群中听到这两人的对话。
比赛已经开始了,他们陆陆续续上台,每个人在台上都要拿出一项自己的
独门绝技,通过评委评审确定最终的前十名入选,参赛选手各行各业都有,场地很大,每个人都有一个位置。
这次位置可不是随便的,不是先前已经定好了的,毕竟各行各业。这上面有烹饪台,有织布机等等,都是对应着行业,每个位置上都有名字。
本来比赛是可以提供材料的,这些人怕材料坏了都是要求主办方提供材料,厨师在台上的不少,都是拿着菜单子找主办方要了菜。
唯独陈如意是自己拎着菜上来的,又免不了被人观看,热闹了一番。
“这陈老板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比赛菜都要自己带,由此可见她跟别人不一样。”底下有观众唏嘘一番。
有一些观众是在陈如意开始比赛的五号台一直跟到现在,有些更是从永康镇跟过来追随的,他们大概猜测到了陈如意为何要自己带菜的原因。
便在楼下给其他人科普,“你们有所不知,我们陈老板酒楼跟农场是一体的,酒楼里的菜用的都是自家农场种的,不需要从别处去收购原材料,而我们陈老板的秋风农场培育出来的蔬菜,那可是跟外面的不一样,自家有上好的材料,自然要用上好
的材料,你们说对不对。”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说起来昨天下午我还见过陈老板比赛用的大米,那可是颗粒饱满又颇有光泽,老远就能闻到米香味,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又大又圆又香的,说陈老板这米还不叫大米叫香米,有机会一定要去秋湖农场买一袋尝尝。”
没有去过昨天比赛场地的一些群众,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频频询问有关陈如意的秋湖农场,但得到的信息都不多,更是勾起了他们更大的好奇心。
每个人上台之后,都要把自己要做的比赛项目写在牌子上念一遍,如果说的跟做的不一样,就会被评为零分。
到了陈如意,她在牌子上写了四个字,蒜泥白肉。
她跟评委还有观众席上的老爷们大声说,“今天我以福香楼掌柜的身份在这里参加比赛,我要做一道蒜泥白肉给各位评审老爷们尝尝。”
蒜泥白肉这个名字很陌生,并不是出了名的大菜,大家顿时也有了些兴趣,不知道这道蒜泥白肉到底是什么样的菜呢?
蒜泥他们听得懂白肉到底是什么肉,他们还是有些猜测不到。
大家都在期待这位看起来
年纪轻轻,据说已经开了一整个大农场的老板,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能开大酒楼是很厉害,但是还能当大酒楼的厨师就有点过分了,各大酒楼的掌柜还是厨子身份的?几乎都是外聘的厨子。
谁知道这位陈老板却自己上手,菜好不好吃是一方面,敢拿到比赛上来做本身就比别人往前踏了一大步。
比赛评分虽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