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孙河当沙城的知府之后,沈池带着南宫承以及孙河前往衙门,路上他说道。
“周文人上头的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想来他这次走投无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从他口中撬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个周文人贪钱爱财还特别怕死,也许可以诈一诈他,反正他左右难逃一死,好不容易捡条命回来还不安分守己,活该落得这种下场。”南宫承鼻子哼气很是鄙夷,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王爷跟南宫少爷说的都有理,不过老夫倒不觉得不需要诈他,他能混到这个地步必定还有些头脑,没你们想象中那么蠢,未必会说什么,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倒不如直接定他个死罪,害怕自然就会和盘托出。”孙河插了一句嘴,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孙大人说的有理,孙大人在这方面比我这个小子更懂,自然是要以孙大人说的为主。”南宫承赶紧附和一句,笑话孙大人当初在做成像之前,在上京城可是铁口直断的审判,审人厉害的很,他就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那便按照孙大人说的办,在这方面孙大人你有经验,一切你做主,不用看我们两人,既然决定你
做沙城的知府,你在沙城有直接管理权,该怎么管就怎么管。”沈池也认为这些事情应当由孙河来做决定,不管是职位还是经验他们都没有孙河足。
“好。”孙河点了点头。
他们这次前往衙门带了一队兵马,是为了防止周文人逃跑。
周文人能做到这毕竟是个人精,怎么着也得防着。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衙门,南宫承拿着文书第一个走下去,沈池跟孙河并没有跟着,而是停在马车边上,等南宫承带着人进去之后才下来。
南宫承手里拿着的是朝廷颁发的文书,带着人直接往衙门大门去,大门口有两个护卫,看到他们来势汹汹不免有几分胆战心惊,你的头皮拦住他们,“你们是何人,这里可是衙门,不是你们随便能来的地方!”
“本官从上京城而来,怎么你们这小小的衙门,连本官都不放在眼里。”南宫承立马拿起了当官的腔调,声音少了几分嬉皮变得很严肃。
他穿的很高贵,丝绸锦衣包裹着身躯,桥上挂着玉石吊坠,怎么看都像富贵之人,手中还拿着一个令牌,两位护卫哪见过这种,吓得赶紧开门迎接。
“大人请进,小的这就去禀告知府大人。
”其中一个护卫急匆匆的往里面走,南宫承也没拦着,任由他去禀报。
“这两小护卫一看就没见过世面,也没瞧出咱这令牌是假的。”跟在南宫承身边的是方秋,今天没有穿盔甲,穿了一身便服,如果他常年打仗自身有一股隐隐存在的威严,自发而存的一股阳刚之气,即便是穿着便服也不像普通人。
旁边的护卫看着他都感觉有一股大敌临头的感觉,一个个的差点没吓坏。
周文人这么能贪,手底下的护卫却胆小如鼠,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我这可是以假乱真的令牌,真要被他们看出来了,那这护卫可了不得,不得是个人才。”南宫承把令牌收起来挂在腰间,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这赝品能当真的用,就算是假的如何,文书是真的就足够,足够让周文人滚蛋。
前边大堂,一个穿着官服帽子都戴歪了的人匆匆忙忙跑出来迎接,似乎是刚从床上下来,连腰带都扣反了。
周文人慌啊,一听说是上京城的人来了,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胡乱的套了套就出来人家,真怕上头的人来找他。
出门一看,看到一个完全没见过的人,平日里上边派人来都只有一个人,
都是他认识的。
这次怎么派了个不认识的人过来,而且这人身后还有五六个护卫……
周文人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安,怀揣着忐忑上前行礼,“下官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是上京城的哪位高官,找下官什么事?”
“本官是乃巡抚大人,接了皇上的命令来拿你这狗官,你这狗官好大的胆子,贪赃受贿样样都有,皇上已经放了你一命,你还不知悔改,在这沙城逍遥跋扈,有人收集了你的贪污罪证送到上京城,皇上命令我把你押回上京城受审!”南宫承大喝一声,吓得周文人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巡抚大人,本官并没有贪污受贿,肯定是有人在污蔑本官!”
“有没有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最好就认罪伏法,否则够你受的。”周文人竟敢还敢狡辩,南宫承真想给他肩上一脚。
周文人跪在地上,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很快目光就打量南宫承,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令牌。
他这人眼光还算不错,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令牌是假的,瞬间气势来了从地上站了起来,“你说你是巡抚大人都有什么证据,拿着假的令牌来糊弄本官,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周
文人对人能活到现在还是有点东西,还真让他看出令牌是假的。
南宫承挑了挑眉,都不需要他出手,方秋一脚就踹在周文人身上,把他踹飞出去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周文人你好大的狗胆子,巡抚大人在此你敢乱造次,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死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