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女人翻天了!老大给我出来,把这个女人轰出去!”陈老太太敲着拐杖,气急败坏。
这时候陈老大脸色阴沉地走出来,没有听陈老太太的话,手里拿着一个钱袋子,拿出了半两银子,“这赔偿够了吧,赶紧走吧,以后你我两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不想跟你们家有关系,是你女儿三番四次上我家偷东西,希望你管教好她,别再来我家偷了,不然下次可不是赔两倍钱的问题,下次我会直接抓她去坐牢。”陈如意接过银子,招呼着大黑就走。
“你!你干什么给她银子,你银子天上来的啊!你干脆把老娘气死算了!”陈老太太见陈老大这般作为,气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陈老大冷冷地看了陈老太太跟陈茜茜,“你要是还跟你娘一个德行,就给我滚出这个家,你哥就因为你们出个门都招人指点,把你哥的前程毁了很高兴?!”
不管身后乱成一锅粥,叫骂声唏嘘声一片,陈如意带着大黑回了家。
后院玉米土豆成熟了,她正准备收放进空间。
这时候,虚掩的木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你好,有人在吗?”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陈如意从玉米地走出来。
“阿伯你找谁?”陈如意看向站在门外的一个陌生的老头,大约六十岁左右,背着行囊,面容苍老,那双眼睛更是饱受了风,使得整个人沧桑无比。
“我刚到这里寻亲的,暂时没有落脚的地方,打听到你这里房子空了,就想来看看能不能租下来住,你就是房主吧。”老人家问道。
陈如意愣了一会点了点头,招呼着他进来,“我确实是房主,阿伯你进来说吧。”
这位老人家面容和善,陈如意对他颇有好看,看他如此风尘仆仆沧桑也不好拒绝,便把他迎了进来。
老人家告诉她是来寻人的,暂时没寻到人,所以想暂且住下,等寻了人之后再离开。
“房租钱我不会少的,你看看能不能租给我,房子里的任何东西我也不碰,我就是找个房间落脚找个地睡觉。”老人家很是卑微。
陈如意看着这熟悉的房子,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她点了点头,“老人家,那你就在这住吧,你一个人来这里寻人可怜,我的房子也没多好就不收你钱了。”
她并不在乎这几个钱,能为老人寻得一番住处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
如果不是陈老大家整天针对他们家,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为了半两银子要闹到官府去。
“房租是一定要给的,你就说个数,我先给你三个月的。”老人家很执着,不肯平白无故住了她的房子。
陈如意拗不过他就意思意思收了点钱,老人家看着衣着也不是很好,陈如意看着后院种的玉米跟土豆地,便没有打算收了的意思。
“既然阿伯住在我家那就是缘分,前院后院这两块地里种的庄稼你就收了吧,我也懒得拿去卖。”
“这么多可不行,我一个老人家也吃不完,你带走吧。”老人家摇了摇头。
“也没剩多少了,你就留着吧,玉米跟土豆都能放好久。”在老人家敲门之前,陈如意就已经收了很多了,也没剩多少在地里。
“那就多谢夫人。”老人家感激了一番。
等到陈如意带着大黑狗离开,老人家站在木门下,远远的目送着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原来王妃竟是这样的人,确实很不错,可惜了……”
也不知道他可惜什么,老人家收回视线,把木门关上。
陈如意并没有急着回镇上,而是绕路去了一趟村长家,跟村长说了沈家借给
一个老人家住的事,免得她不在出点什么误会,到时还要把她从镇上叫回来解决。
随后又跟家里人说了一番,便带着陈二河乘坐马车回镇上。
忙忙碌碌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农场正在稳步建设当中,陈百岁也看出了一点成绩,于小朵认真学习了很多,就是她二哥进步缓慢。
不过陈如意并没有催,二哥能改变已经很不错了,一步一步来不能急。
这天陈如意刚从福香楼办完事情回家,还没走到家门口,突然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穿着深蓝色的锦袍,带着斗笠,斗笠下的纱布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清这个人是谁,只从身形看出来这是一个男人。
不等那男人站出来说,陈如意脸色一变,“南宫承!”
毕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朋友,即便蒙的严严实实,陈如意也能一眼看出这个身影,就是南宫承无疑!
南宫承站在原地,看到陈如意走近,他把斗笠摘下,露出了那张熟悉又颇为帅气的脸。
“如意,好久不见……”他声音沙哑,面容憔悴,脸上再无往日的那熟悉的笑容。
平时那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帅气男子,再也不见了。
“
阿池呢!他人在哪里!我知道你们一起去了林州!告诉我他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事了!”陈如意从来没有怀疑过沈池会把她丢下。
此时看着南宫承这幅样子,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