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走过来,牵住陈如意要带上花轿。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外的小孩吆喝了一声,“官兵来了!”
所有人都往外看,果然看到那边有一队官兵正在往陈如意家来。
而带头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眼熟。
林秋泽带着官兵上她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想干什么。
为了银子,这些人连道德都败坏,一次就算了还来一次。
陈如意忽然间想起前些日子看到大福村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就说那男人身上的衣服看着有点眼熟,如今打眼一看,可不就是林秋泽旁边两个家丁身上穿的吗?
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林秋泽身边的家丁,这是打一开始就盯着大福村,盯着沈池。
发现他没走立马就报官,林秋泽真是心思叵测!
“林秋泽这个混账东西,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家好是吧,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陈二河看到林秋泽,就知道这官兵是特地上他家来的!
陈如意脸色一沉,林秋泽真不死心,看样子还没让他受到教训,才会屡教不改往她面前凑。
等她成婚之后,一定要找个机会让林秋泽知道惹了她陈如意没有好下场。
眼下最重要的
是稳住这个场子。
索性他们一开始就做了准备,毕竟沈池一直被人盯着,昨天陈如意就要沈池化个妆,一眼看过去跟原来的样貌没有多大差别,可细看之下眉眼面容都跟画像中的通缉犯一点都不相似。
他们也不怕,坦然自若的面对。
村民窃窃私语,谈论着这些官兵来干嘛,不清楚的还以为陈家出什么事,而一知半解的则猜测有可能是冲着沈池来。
看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担心,疑惑。
“谁是沈池?”带头的官吏是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他走路姿态嚣张,堂而皇之闯阵陈家院子。
扫了一眼四周,目光显露鄙夷,粗声粗气的出声。
“我就是,不知道官爷找我何事?”沈池从人群中站出来,把陈如意挡在身后。
这一细微动作,让陈如意的心瞬间暖了。
胖子官吏看向沈池,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从旁边的手下拿过画像,上下比对了一番。
他时而皱眉,应当是瞧着发现不对,脸皱成一团恶声恶气的转头对林秋泽一顿骂,“这哪里像了,我看你是亲爱胆子,连官爷我你都敢忽悠!”
胖子官吏发现沈辞并不是他要找
的人,便把他晾在一旁看也不看,把林秋泽骂了一顿之后,带着人就要走。
林秋泽死死地看向沈池,左看右看也觉得似乎并不是那么像。
他就之前见过沈池一面,或许是印象中出了点差错,让他误以为他跟画像中的人很像,结果闹了一个大乌龙。
虽然他知道沈池不可能是万两黄金缉拿的通缉犯,但找个相似的推给官爷还能捞两个钱,谁知道他根本不像。
林秋泽不能就这样算了,就算捞不到钱也不能让沈池跟陈如意成亲!
看到陈如意穿着大红喜服,还有花轿还有乐队,这个沈家应当是有些钱财,他怎么能让陈如意过得幸福呢?
林秋泽并不知道陈如意,一家早就已经改善了生活,不再是贫困户,以为陈如意傍上了个有钱人家。
可同时又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沈池也住在大福村,家境应当也就一般般,真是舍得花钱啊!
越想他越岔气,决定不能这样放过这两个人。
林秋泽追上胖子官吏,私底下把手里仅有的十两塞给他,“官爷帮个忙,这个身子抢了我未婚妻,我定然不能让他们如愿成亲,你帮我把他们抓了,这个给你。”
胖子官吏接过钱带着颠了颠,心里颇为满意,用目光扫了一眼沈池跟他身后的新娘子。
他哼笑一声,“原来你找我来是别有目的,早说嘛我很好讲话的。”
胖子官吏把钱袋子收了,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带着人马重新折回了陈如意家,二话不说下令抓人。
“把他给我拿下。”胖子官吏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立马冲上来抓沈池。
沈池脸色一冷,南宫承立马拦下,“这位官爷,你们凭什么抓人?我们犯事了吗?”
他们并没有看到林秋泽跟胖子官吏之间的私下交易,心中有几分担忧,难道沈池暴露了?
“老子想抓就抓,他长得就像这画像中的人,有重大嫌疑,老子要把他抓回去审审。”胖子官吏语气十分嚣张,说话做事更是目中无人。
“开什么玩笑?我们可是大福村的好村民,你们要抓的通缉犯万两黄金,想也不可能是他。”南宫承做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
有村民也觉得这事太胡扯,一起帮忙说话,“沈池根本不可能是画像中的人,也一点都不像,官爷行行好,今天是沈池的大喜日子,你把他抓走了,人家新娘子怎
么办?”
他们有上镇上去做生意的,都见过这画像,起初一看确实有几分像沈池,但细看之下就不像了。
再者沈池在大福村做了两三年,也没什么特别,而这些官兵缉拿的通缉犯悬赏万两黄金,肯定是个非常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