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王氏更迷糊了。
陈如意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并且强调,“蒜香小龙虾跟蒜香水钳子成本低,不管我定的价格多少,几乎等于纯利润,对我们来说稳赚不赔。”
“你确定这东西有人吃?”王氏不太自信问道,毕竟自己想卖人家还不一定买,平时都没人吃的东西。
“味道最重要,味道不好自然没人看得上,味道好还怕揽不到客人?”陈如意是不相信好吃的东西能阻止这些人不花钱。
平时看不上是因为煮不入味又腥又硬,可若是她的虾蟹入了味剥了壳呢?
“凡事都要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赚钱呢?就算真没人吃的话,咱们也亏不了几个钱。”陈如意觉得这只是一项低风险高收入的投资,没有什么可担心。
王氏听她这么一解释,觉得好像有道理,她尝过蒜香小龙虾,味道确实很好,不至于没有人吃。
而且闺女说的也没错,成本非常低只要赚到几乎等于纯利润。
“你打算好了就行,娘都听你。”王氏没有发表什么不同意见,女儿现在不同以往,她独立了,有自己的见解跟想法。
中午陈如意下厨,做
了鱼头豆腐汤,刚吃完饭没多久,就看到爷三回来了。
平时都是下工回家,到家早就太阳落山前,到家晚天都黑了,怎么今个儿却是下午就回来了?
莫不是老板又有事?
这老板也太多事了,一天天的净放假!
陈如意走出去,刚想问是不是老板又放假,眼尖的她却看到陈二河走路不正常,陈大江搀扶着他,走路一瘸一拐,面部鼻青脸肿。
“二河你怎么了!”王氏惊叫一声,苏氏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小福贵快步走过去。
陈如意脸色很难看,急急忙忙跟上去,“二哥,你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
“等会再说,先回屋。”陈大江把人搀扶到椅子上坐下,王氏赶忙拿来铁打损失的药酒上药,几人手忙脚乱忙碌一阵,在陈二河痛呼中,总算把伤都上好了。
处理完伤口之后,陈大江总算说出了陈二河受伤的原因。
原来是今天在工地上修城墙的时候,有个管事的小领头一直在挑成陈二河的刺,各种理由说他干的不好。
陈二河虽然老是在家人面前想偷懒,可实际上他干活还是挺卖力,但凡在外边干活,
没有哪个老板说他干的不好。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针对他,至于针对他的原因,好像是因为那个小领头看上了一个姑娘,那个姑娘那天正好跟陈二河多说了两句话,多看了他两眼。
陈二河心里不爽,脾气又忍不住便跟他起了争执,可这个小领头毕竟是个管事,多少有点权势,陈二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最终他叫人把陈二河打了一顿,并把他们三个人撵了出来,直接解雇了,不让他们再继续修城墙。
陈如意听完之后觉得很无语,又有些气愤,无语的是那小领头竟然狗血搞笑的理由找茬。
气愤的是狗仗人势,仗着自己有点儿势力想解雇就解雇,而他们没有能力只能任由人摆布!
“你这混账小子,跟你说了多少次,在外边给人打工要忍得住气你就是个干苦力的有什么脾气可发?”王氏听了气得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想给他来两巴掌,最后看到他苦哀哀的面色中是没有下手。
“娘我也是气不过,在我们修的那一小队我是个干活最多的人,他把我说成又偷懒又吃得多的饭桶,我怎么忍得了?!”陈二河愤愤不平说道。
“你忍
不了那就只能丢饭碗,你没钱没势跟人家逞什么英雄?”王氏的话虽然说的不好听,可在这个社会上底层的人就只能被人欺负。
陈如意是晓得这个道理,在职场混了那么多年,干活也挺卖力,可若是遇到跟她不对付的上司,还不是处处给她穿小鞋,处处给她使绊子。
以前她也受不了这气,后来在职场上趴摸打滚这么多年,慢慢就习惯了。
“娘这次可没说错,你性子太急了,就不应该跟他发生口舌,这人也就嘴上埋汰埋汰,你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陈如意说道。
“如今一下子你们三个就丢了工作,不觉得更亏吗?咱们又没背景又没人脉,想在城镇上找份工作并不容易。”
陈如意的话让陈二河低下头沉默不语,丢了工作他心里也不好受,特别是还连累了爹跟大哥。
家里支出样样都要钱,现在他们却没有了赚钱的门路。
“小妹跟娘亲说得对,早知道我就应该忍住气,我丢了活计不要紧,还连累了大哥跟爹两个人也没活干。”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这小领头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把你们三个解雇?”苏氏忍
不住问道。
“来头可不小,我听人家干的比较久的人说这人是镇长的外甥,他当个小领事也是镇长出面把他塞进来。”陈大江说。
“怪不得,这种人是万万不可得罪。”现代人人平等的年代人与人之间不也是向着权力看齐,何况这是在古代。
陈如意心疼二哥遇到这种倒霉事,可眼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