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如今算是彻底被刘秀给说服了。
他满心欢喜的就准备大干一场。
“秀儿啊,那你说爹爹现在该怎么做才好?要不我拿钱砸,叫陈如意的农场做不成生意,任凭她东西再好,东西卖不出去也只能烂在仓里。”
刘秀却摇摇头,赶紧提议道:“咱们刘家从来不做赔本买卖,与其砸进去无数银子在生意上较劲,还不如找人诋毁陈如意的名声呢,女子嘛,清誉最要紧,到时她声名狼藉了,恐怕都没脸活着了。”
连连点头的刘员外真是觉得自己生了个好女儿。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算计人这方面,当了多年镇长的人,可要比他更加善于弄这些事情。
所以在刘员外父女俩,还在那商量办法时,刘镇长这边,已经找来了十几个,以前被陈如意辞退掉的工人。
而这些人,或是偷奸耍滑,或是偷鸡摸狗。
不过这些害群之马,如今在刘镇长的眼中却都是有用之人。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同陈如意还有农场,多少都有些恩怨在,现在我给你们一个可以报仇,而且还能赚到银子的好机会,就不知道大家伙想不想要了。”
一听刘镇长这
话,站在他面前的十几个人眼睛全都亮了。
毕竟他们本来就全是好吃懒做之徒,离开了农场后,也都找不到更好的差事做。
现在一听说竟然有银子赚,自然各个高兴的不行。
“镇长您就说吧,要叫我们做什么?”
“是啊,咱们兄弟几个也都知道,陈如意那个小贱人对镇长您一向不恭敬,有机会替您办事,那是咱们的福气。”
“我早就想叫陈如意的农场干不下去了,呸!当初还敢撵走老子,现在我就要叫她后悔。”
听着他们的话,刘镇长暗自得意,觉得自己果然没有找错人。
“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立刻四处散播谣言,谁造谣的话传的广,百姓们相信的多,我就赏他一锭银元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在银子的推动下,这些人造谣起来,那是一个比一个来劲儿。
从陈如意生活作风有问题,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和野男人生的,反正各种流言蜚语,不到一天就传得满天飞了。
甚至就连农场也不能幸免,就因为这里卖出去的东西,一向是又新鲜品相又好,竟然也被造谣成陈如意有秘方,需要各种毒虫还有人血
去养田地。
这些流言很快就传到了陈如意的耳朵里。
她只觉得可笑。
在这些流言里,她已经变成个天生孟浪,又取人血吃人肉的老妖婆了。
“拜托,这些人就算要诋毁我,能不能靠谱一点,还用人血养田,我为了种点东西,至于闹出人命嘛。”
陈如意被气得直接都笑了。
沈池去护着她,赶紧坐下后说道:“知道这些话不着边际,就更不用同他们置气了。”
深吸一口气,将心情平复了下,陈如意就点点头。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这些人委实可恶的很,烧咱们农场不成,现在还造谣生事,简直是可恶。”
沈池笑了笑,说道:“按我朝律法,造谣生事者,是要去府衙挨板子的,我这就亲自走一趟。”
陈如意闻言,闲不住的立刻又站起来了。
“我同你一起去,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这般诋毁我的。”
沈池却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的柔声说道:“既然他们已经将目标对准了你,此刻你更不该出现,你越表现的不在意,他们才越没辙。”
微微想了一下,陈如意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因此再不提跟着去的事情,
只是目送沈池离开了。
稍许之后,沈池就出现在府衙门前了。
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鼻青脸肿,被麻绳绑着手,牵成一串带来府衙的男人们。
而这些人,若是刘镇长在这里的话,他绝对熟悉。
因为这些人,正是他不久前,放出去的那些招摇生事的人。
府衙门前的鼓,被沈池敲得震天响。
现在张县令已经被关在大牢里了,所以升堂断案的人,自然就变成御史大人暂代此事了。
等到他瞧见这来告状的人竟然是沈池时,顿时他那脸瞬间就拉的老长。
“沈池,你因何来这府衙,还有你身后跟着的都是什么人啊,他们怎么一脸的伤痕,莫非都是你给打的。”
很坦然的点点头,沈池就说道:“没错,都是我打的,大人果然慧眼如炬。”
御史大人一听这话,顿时惊堂木一敲呵斥道:“大胆刁民,你竟然敢随意伤人,来人,给我狠狠打他三十大板再说。”
对于沈池,御史大人是恨的牙根都痒痒。
逮住这么好的机会,他连原告被告都不管了,一门心思就是要打了沈池再说。
但是沈池却哼笑一声,立刻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
“大人若是不信他们造谣诽谤我妻子,大可以问上一问。至于他们脸上的伤,那是仗着人多想伤我,所以在下不过是自保不得已才出手的。”
沈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