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雨一进书房,瞧见的就是这一幕,顿时气得直跺脚:“哼,爹,你还笑得出来,我不管,林秋泽的事情我丢了那么大一个脸面,这事您得帮我将面子找回来,否则我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望着背过身去生闷气的刘诗雨,刘镇长笑容不减,赶紧哄着说道:“区区一个林秋泽算什么东西,我马上就要当县令了,到时候什么书香子弟不是任由你挑选,谁敢瞧你的笑话,本老爷杖毙了他。”
刘诗雨也知道,刘镇长最近努力巴结御史大人,为的就是能补缺当县令。
顿时,她露出欢喜的表情,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件事情是稳了不成?那我到时候岂不是就能拿捏刘秀那个小贱人了,我非得叫她跪在面前,给我奉茶磕头赔罪。”
“那是当然!”刘镇长笑得更得意了,极为自得的说道:“御史大人叫我替他办件事情了,只要事成就允诺我成为县令。别说刘秀了,就是叫他全家跪在你面前都行。”
这下刘诗雨是彻底不难过了,更是急忙忙的催促道:“在镇子上,还有什么是您办不到的事情,那您快去帮大人办嘛,我都迫
不及待想看着您升官做县令了。”
而另一旁的刘员外,这会儿也将师爷才送走没一会。
等到回了内宅后,他也是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
恰巧这一幕,被经过的林秋泽看见,他眼珠微微一转,扭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推门进屋,看见正绣花的刘秀,他上前就笑着赞许道:“咱们家秀秀这针织女红,当真是连绣房的绣娘都不过呢!能与你携手一生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望着情意绵绵看向她的林秋泽,试问哪个女子,能顶得住这样的甜言蜜语。
顿时,刘秀的脸就红了,她没好气的推了林秋泽一下。
“你今天是掉蜜罐子里了不成,说话这般腻味人,说吧你到底要干嘛?”
心思被揭穿,林秋泽也不尴尬,反倒握住刘秀的手,直接亲了一口。
“还不是之前秀秀提及的那个夫子,我越想心中越是想去拜访一下,瞧着你爹今天心情似乎格外好,应该会允许咱们出门的。所以我想让你跟你爹说一下,放我们出去。”
他迫切地想要出人头地,让陈如意知道,没给他当妾会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见林秋泽是冲着这
件事情才求到她跟前来的,刘秀有些不愿意了。
不过此事刘秀也愿意成全他,所以就将手里的绣活放下了。
“我爹再高兴,也不会叫咱们俩出门的,所以我带着你悄悄出去就是了。”
虽然刘秀想的不错,但刘员外一早就命人盯着他们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他们连府门都没走到,刘员外已经带着人一脸不悦的赶来,将去路给拦下了。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我说你们就算不要脸,我还嫌丢人呢!你们不许出府,都给我老实待着。”
林秋泽摸摸鼻子,知道这个时候,他不适合说话。
但是刘秀自然不怕了,她挡在林秋泽的身前,并且将一封拜帖塞到了他的手中。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你带着这信函去见夫子吧。”
瞧见刘秀还敢不听话,刘员外气的手都举起来了。
“你打啊,你要是不想叫我认你这个爹了,那你就打死我好了。”
刘秀一点都不怕的,将自己的脸还凑了过去。
手举得高高的,可刘员外到底没舍得落下去。
“秀儿,跟我去书房,我有话不方便当着外人的面同你说。”
刘员外在讲这话的时候,更
是瞪了林秋泽一眼。
显然他口中的外人,指的就是对方了。
等到两人到了书房,将门关上,刘员外顿时就急切的讲道:
“秀儿,平时看着你很机灵,怎么就在男人的事情上想不开呢?咱们家大业大的,你非得看上这么个穷酸秀才,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体面日子?”
对于这番话,刘秀的脸上分明写满了不认同。
不过她还是扶着刘员外先坐下了,给对方倒了一盏茶后说道:“爹,你先冷静一下,听女儿说说自己的想法,你若觉得不对,再生气也不迟。”
对于这个女儿,刘员外也是从小骄纵到大的。
喝了半盏茶,火气下去一些后,他点点头到,也没再继续数落下去了。
而刘秀这会儿也挨着他坐下,眼中的野心一闪而过。
“您说的全都对,我若找个门当户对的,嫁过去就能做个富家太太,可是那又能如何,还是摆脱不了商贾出身,被人瞧不起,我将来的孩子也是一身铜臭难入仕途。”
说到这里,刘秀不禁笑了。
“林秋泽现在看着是寒酸,但您要知道,他再不济也是咱们县里最年轻的秀才,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若是押对宝的话,将来他谋个一官半职,我就是官家夫人了。”
说实话,对于一身铜臭味,满心都想着钱的刘员外来讲,他是真的不看好自家女儿选择林秋泽这件事情的。
可是如今听完刘秀的心思后,刘员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