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长的眼神也闪烁了几分,他此举终究是与虎谋皮,现在看来那刘员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今也只是表面和谐,要想制住刘员外还得拿捏住他的软肋才行。
想着,刘镇长从刘诗雨房门里走出回到自己房间后,将心腹换到身前,两人耳语一番后,心腹便领命下去了。
而刘镇长的眸光中则惊现几分寒意,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刘镇长在刘员外家的这出好戏,可是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众人都知道那林秋泽抛弃正妻,瑟瑟索索地躲在刘员外家宛如一条丧家之犬,刘秀与他狼狈为奸明面坦护林秋泽,倒真让他们闹得和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如意倒是笑的颇有深意,凭她对刘镇长的了解,林秋泽干出这种龌龊事,刘镇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还有刘诗雨那脾性才不可能善罢甘休,只怕现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刘秀和林秋泽才对,目前的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的。
陈如意坐山观虎斗自然乐的高兴,胃口也大开便又端起一旁厨娘跟她学做的冰粉。
正吃的开心的时候,面前陡然出现一双大手生生将冰粉端走。
陈如意不悦的抬头,却对上一方炯
炯有神的双眼,眼神警告却又关切。
“这冰的刚刚你已经吃过一碗了,多吃对腹中孩子不好。”
陈如意一听不乐意了,娇嗔道:“你只顾关心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不吃便会心情不好。”
陈如意小脸一撇,娇俏的样子惹的沈池心软,他拿着一碗没加冰的冰粉亲自味到陈如意嘴边。
对此,陈如意很是受用,就连下人神秘兮兮的来到沈池跟前耳语一番,沈池依旧眼神只盯陈如意专心投喂。
“知道了,下去吧!”沈池头也没扭的说道。
陈如意见沈池面色轻松喜悦,自然而然想到计划是否有进展,遂开口问道:“刘镇长有动作了?”
沈池轻轻颌首。
果然夫妻二人就是心有灵犀。
沈池薄唇轻启开口回道:“因为利益临时组建的盟友,也随时会因为利益崩塌。”
陈如意心中还是担忧。
“最大的敌人还是那个御史大人,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
两人闲唠了一会儿,林伯急匆匆地走进院子来到两人跟前。
“老爷夫人,御史大人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二人听及眼神立马防备起来,沈池开口问道:“他来做甚
?”
“御史大人说要视察农场,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很快就到。”
陈如意心中思索一番,拉住沈池的手起身,“走,让我们会一会这个御史大人,他跑来我们的农场肯定打着什么鬼主意。”
沈池敛神,二人跟着林伯前往农场。
已知御史大人早已跟刘镇长以及刘员外暗中勾结,且也知道他们将算盘打在了农场,这一趟必然不是寻常的上级视察那么简单。
一个行污受贿的贪官,哪有那么好心!
三人来到农场,听说御史大人要来视察,农场工人们已经自觉站成一排等着迎接御史大人。
不一会儿,远远的便能看见一队官兵护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朝这边驶来。
“参见御史大人。”
御史大人下车,众人齐齐行礼。
“免礼。”
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他一手捋着胡须面容祥和,没有穿着官服,只着一件寻常的长衫。
要不是沈池亲眼见到他与刘镇长和刘员外勾结,只看面相衍然是一位体察民情平易近人的官老爷。
可这位御史大人肚子里的祸水,他们再清楚不过。
陈如意与沈池上前,还是要做表面功夫的向御史行礼。
“你们二人
便是陈如意与沈池夫妇吧,本官来之前也早已听闻二人的事迹,有你们二人在,是整个县里百姓的福气,亦是本官的福气。”
御史大人毫无架子,热络地与陈如意沈池二人攀谈拉近关系。
沈池扯了扯嘴角稍作笑意:“草民惶恐。”
御史大人看向站着一排的工人啧啧称赞,眼神在沈池脸上稍有停留,面容些许疑惑。
“本官见你有些眼熟,倒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对于御史的疑惑,沈池毫不慌,他从前在上京城从未听闻过这位御史,更没有与他见过面。
“可能草民只是与大人相处之人长得像罢了。”
御史大人点点头,并没有深究这个小插曲。
“既然本官今日只是视察,你们便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陈如意向林伯使了个眼神,林伯上前让站成一排的工人皆回到自己的位置,各忙各的去了。
陈如意和沈池便带着御史在农场游视。
养尊处优的御史哪里见过这般场面,农场的施肥与管理养护人手均衡,还有那鱼塘里数不胜数的肥鱼,品种繁多却有着井然有序的工作制度。
这哪里是普通的农场,这可是花不完的一颗摇钱树。
御史
面上笑呵呵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