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别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朱杨板着脸,声音铿锵有力,咬字清晰,字字珠玑。
根本没给梅大同一点儿扯皮的机会,就把梅大同做的烂事,全撤出来让他丢人了。
“好你个梅大同。我说你怎么不等你丈母娘在,再来找朱杨。原来你是吃了信心豹子胆,敢欺负我们大院出去的姑娘?你还要不要脸啊。”虽然平常家家户户都有点距离,可朱杨也是许多人看着长大的。
现在听到朱杨被欺负了,院子里面有正义感的阿姨婶子们,马上就不答应了起来。
“梅大同,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居然敢背着朱杨在外头找小的,你还要不要脸了?就是这么多年,朱杨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这么糟蹋我们大院的姑娘,凭啥?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这事情啊,没办法过去。”
“就是。我还以为是朱杨和你闹脾气。原来是你自己不要脸,还往朱杨身上泼脏水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个毛样。真以为你家是清朝大老爷,上次你妈来站在门骂的那些话,我都不稀罕说。你们老梅家,就是个破厂子。你还真以为我们这大院的个个都是软脾气呀?朱杨,你别怕,阿姨们在这,他要是敢动你一下,腿都给他打断了。”
“对。这事情没一个结果你不能回去,凭啥回去给他们家欺负。这事情就是得喊他们家大人过来,问问他家是个啥意思?他们梅家的家教就这样?”
朱杨听着大院里的阿姨,帮她指着梅大同的鼻子骂,嘴角忍不住就上扬。
之前朱杨还担心自己要是离婚了,带着孩子住在这大院,没马上搬出去的话,说不定会被人议论纷纷,到时候父母也难做人。
可现在看着大家伙激动的模样,朱杨觉得就算自己不搬出去这大院里痛,也不会有人说她的闲话。
就跟李桂萍说的一样,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她,凭啥她受气忍让。
“朱杨,你别闹了,行不?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错,可咱们是夫妻之间出了问题。我喝醉了酒,被那女的拉过去的,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梅大同在知道钱丽丽被抓起来以后,就吓得魂飞魄散。
他可是听了丽丽说过的不少话。
要是朱家打算清算旧账的话,梅大同就担心钱丽丽之前说过的话,会害死过自己。
虽然梅大同答应钱丽丽,一定会对她负责。
可钱丽丽现在都要做牢了,根本就出不来了,他也不需要负责。
可朱杨带给他的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
梅大同现在是真的后悔的,伸手就要去拉朱杨的手。
啪。
旁边的两个阿姨,直接挡在朱杨面前。
“你再动一下,我就喊哨兵过来,把你带走。”
“朱杨,你进去。我们把人给赶出去,啥时候你想清楚了,再让你爸妈跟他说。”
朱杨看着梅大同被几个人推开,梅大同脸上的窘迫,和嘴上的求饶,让朱杨觉得大快人心。
“好。”朱杨答应了阿姨们一声,再看向梅大同:“梅大同,我跟你说这话,不是跟你开玩笑,这婚我是离定了。我不想以后啥时候,自己就得了脏病,你要是还要点脸的话,就利落把这事情给办了。就算是给你儿子闺女留点脸,你要是还打算折腾,那也没事,咱就走着瞧。阿姨们,你们帮我做证,我朱杨要是再回去当他们梅家的人,你们就拿大耳刮子打我,问到我朱杨脸上,问还要不要脸!”
梅大同吓得嘴唇都抖索了。
朱杨这是跟他彻底翻脸?还是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朱杨怎么敢、她……以前不是觉得离婚的女人,以后会很惨吗?
她怎么敢真的跟他闹离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