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么多警察,能连个画面都不显出来。怎么光说警察不显劫匪呀,这种事,劫匪根本逃不掉,后续抓捕什么的一点儿都没说,通篇都说人民哀悼英雄,这反常的很。好像有什么不便说的原因。
我爸真聪明,看来我也得了他的真传。我正得意着,我爸冒了一句更聪明的话:“这两件事,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我咋舌,一个是咱们县的,一个是某山里的,你怎么能想到一处去?
我爸说这两件事都太怪了,没有合理解释。没有合理解释又不深究的情况,就是有关部门已经了解到真相。二十多个警察的牺牲和一个村子的人全部死亡,肯定遇到什么大的势力。或者不是人力所为,这样的事情,调派外地力量的可能性就大。
我爸说的差不多对,他不知道,我们是一路追踪年怪过去的。
吃过晚饭,叶朝来到我家,和我爸妈打过招呼,就一起到了我屋里。他问我夏落在哪?
我趴在桌上翻转着手中的圆珠笔,说夏落回去了。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叶朝急道:“事情还没完,他怎么就能走了呢?”
我笑笑说,叶叔我说话你别不爱听,这些事儿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儿,他是爱问就问,不问拉倒。帮我们是情分,不帮我们是本分,根本不能强求人家。
叶朝说我知道,理是这个理。可是你那几个同学,不是还没找到吗,至少他得说一声,人在哪儿啊?
夏落说了,年怪都除了,几个毛头,也闹腾不出来什么事儿来。他们几个是实实在在的人,叶叔你还能找不到他们?
叶朝摇着头说,你不知道,他们几个,才是最大的难点。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你也不知道他们的危害有多大,你说怎么处理?现在家长还找着派出所要人呢。
会不会在砖窑场?我突然想起来。年怪一直说要用砖窑场,可对它的用处看起来好像不是必须的。你说这砖窑场,会不会一开始就是为我这几个同学准备的?
叶朝挠挠头,挠着挠着啪地拍了一下说:“还真是,你那几个同学,白天躲哪儿去,我看砖窑场的可能性很大,前天夜里那一闹,砖窑场更没得人影了。这次更奇怪的是,年怪怎么没带走这几个家伙?”
叶朝一说,我心里也一个激灵:“年怪为什么跑去二百里路外的莽荡山,仅仅是因为只有那里有一座山吗?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叶朝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细想,也确实太突然了,不能因为来了一个夏落,年怪突然就逃之夭夭吧。
叶朝突然喊我:“扬子,我们去砖窑场看看。”
就我们两个?我问叶朝。他们六个人呢。我心里有些发怵。虽说年怪除了,可是他们,毕竟吸食了太岁里面的血,已经发生过一些变异,谁知道究竟会变异到什么程度,这大晚上的去找他们,总是不大妥当。
叶朝一拉我说,走吧,怕个啥,我有枪。也给你一把。你昨夜不是打了一枪吗?我这也给你准备了一把。肯定不会有事儿。就是我自己,对付他们几个也是小菜一碟。
我心说那还叫我去做什么。我知道叶朝是在防止意外,因为每一次意外,我总能平安无事。就是这次被困在老屋,也是我出去请来了救援。
可是叶朝说给我一把手枪,就说:“那太好了,发现情况不对,我就开枪崩了丫的,叶叔到时你给顶着,杀人不算犯法。”
叶朝爽快地说成,我不开枪就就不能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