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旅店的老板娘也在场,她正不明白为何家里来了这么多学生,然后又来这么多警察。特别是她看着店老板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倒了下去,更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看的很清楚,我始终没碰到店老板一下。
老板娘一见店老板死了,一阵子惊慌失措,连连发问,这是咋回事儿,这是咋回事儿?我说他之前已经死过了,要不然无怨无仇的也不会把我锁在屋里。
老板娘一叠声自语,那我怎么办啊,那我怎么办啊。
这个不是我要管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叶朝看到这个情况,叫两个马上带我那几个同学先回派出所。他又叫住那个背过喷火筒的小李:“小李,你跟我到房间里一趟。”
我们三个人回到房间里,叶朝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表扬我说:“扬子,行啊,挺能折腾的嘛。”
我说得了,这也是急中生智。总算保住一条命,你来的也太慢了。
叶朝找开他的大旅行箱,说:“一接你电话没人说话我就赶过来了,你还要我多快?要不把这个赏给你?”
我看看那喷火筒,连忙拒绝:“这个我不要,看起来也不是给我准备的,你还是送给李叔吧。不过我很好奇,你大白天拿这个烧什么?”
烧旅店老板,叶朝很干脆地回答。
你说什么?不拉去火化?我惊问,叶朝这家伙真敢想,人家这边人一倒下,老板娘那边还蒙着,她正常反应还没恢复呢,叶朝这边就要烧人家尸体。还就地烧。
我们几个人又回到院子里,叶朝指着旅店老板的尸体对老板娘说,人死了得火化。
老板娘呃了一声。叶朝马上叫小李动手。小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喷火枪一提,对着旅店老板就打起火来。老板娘嗷地一声就大叫起来:“你们这是干啥,这是干啥?”
叶朝赶紧叫人拉住了老板娘,以防她往正着火的店老板身上扑。叶朝说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人死了要火化,你刚刚不也同意了?
老板娘张口结舌,不要去火葬场吗?咋死的你们还没查清呢?
叶朝说你刚刚都看着的,没人碰他一下吧,他死的蹊跷,任谁都能想明白,人死了后还能活着,肯定不正常,如果不即时处理,后面可能有很多无辜之人被牵连。会冤死不少人。
那,那些孩子们呢?老板娘问。
那些孩子还都活着,也是受了什么东西控制,我们正在查具体原因,好给受害者一个交待。叶朝回答。
在叶朝的回答声里,店老板的尸体呼呼地燃烧。也不知道那喷火筒往外喷的是什么东西,反正火势挺猛。工夫不大,就化成灰烬。只剩下一把骨头。
我对叶朝佩服的不得了,伸着大拇指说:“叶叔,你可真牛,把去县城的油钱都省出来了。
叶朝拍了下我的手说,去,我怕路上再有闪失。
我笑笑低声说叶叔你运气真好。
叶朝瞪我一眼,怎么讲?
你要碰见个难缠的妇女,就你今天一天都别想好过,明天后天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叶朝说脱两层皮也得这样做。要不然我怕后面根本就应对不了。叶朝的话使我想起了当初从网上搜来的那段关于血太岁的记载。后来死了一大批人,如果那事儿要重演,可真不得了。
叶朝拿出一千块钱递给老板娘说,虽然店老板的死是不可知的意外,但是在家伙烧掉,总归是有些不大合情理,这是为了更多活着的人着想,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这点儿钱算是政府的一点儿精神补尝吧。
然后叶朝对我说,走,回派出所看看你的几个同学去。
到了派出所里,我那几个同学,一问三不知,问什么都不肯说。也许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控制的事实,还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就是自己本身的意思。李海南应该知道的多些,这家伙却一言不发。
叶朝过去,把李海南单独叫出来,吹胡子瞪眼睛的。李海南异乎寻常地淡定,东瞅瞅西看看,愣像没注意到旁边有个叶朝存在一样。叶朝还在那里叫李海南老实交待,说什么你知道如果你隐瞒事实会害死多少人吗?
我说叶叔,你省省力吧,你要能从他们几个身上问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他们也不可能去找我麻烦了。
叶朝叫人把他们几个集合到一间屋子里看起来。对我说:“你说的是,他们肯定被控制了,不会说出年怪的下落,我们现在可真没有一点儿线索了,只能夜里去砖场,万一年怪不在砖场,接下来的事情就无法收拾了。”
我对叶朝说,我已经证实过,所怪确实怕红色,那么爆竹和火光,也一定怕的了。要想阻止事态进一步变坏,就是要通知附近的人准备着这些东西,夜里开着灯,把红色的东西挂在屋门上。
叶朝点着头,说这个提醒的是,我布置下去。
其实还有更困难的,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就是因为有了光头和平头他们,年怪可以通过控制他们做自己想要做到的事。
叶朝叹了口气,那你的这几个同学,又是作什么用场呢?
我摇摇头,这个现在不清楚。我怀疑是对付我的。不过他们几个人,现在是很棘手的。你不能像对待光头和平头那样,逮到就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