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都照着做。就像一个母亲不能拒绝孩子的要求。那小女孩儿问她上吊怎么回事。还拿出一截绳子来,她懵懵懂懂地,给那孩子讲起上吊来,并且还接过绳子比划给她看。
李宏波突然问道:“那绳子呢?哪来的绳子?”
我看着李宏波,怀疑地问:“树上那绳套,你没看见?我俩把大姐拉到中间时,她不是正把绳套往脖子上套吗?”
李宏波看着我,疑惑地说:“没有吧,我是以为大姐要往山下跳,所以才帮你拉她回来,没看见绳子。”
我又吃了一惊,就是说只有大姐和我看到了那绳子,李宏波根本没有看到。如果我们没有即时救了大姐,她会从山顶摔下去,并不是上吊死了。
发生这样的事儿,只能是失足滚下了山。连真正的原因都找不出来。那小鬼头好狡猾。
那个墨镜男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带个小鬼头出来逛公园。我想起了听说过的一件事儿,养小鬼。
我总以为,养小鬼只是传说。因为人养鬼是不可思议的。鬼本身就是来去如风如烟的东西,人怎么控制鬼。真有这种本事,那还不是无所不能了。
我不确定,有一种可能,那墨镜男是这小女孩儿的亲人,小女孩儿死了。魂儿还陪着墨镜男。
我想起刚才我的猫牙手镯开始发光时,山顶下面传来那两声吆喝,那是不是墨镜男干的?如果是他干的,应该是他能够控制小鬼头了。小鬼头明显一听见吆喝声嗖地就躲了。
前思后想,我还是倾向于是那墨镜男在养小鬼。
我把这想法给李宏波聊了。
李宏波不以为然地说,天空飘来五个字儿。
你妹啊,这不不算事儿吗?我心里腹诽他。
李宏波接着说,这都不关咱的事儿。
我本来想拉着李宏波在这公园里找墨镜男的。一来,是我好奇,想知道这养小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二来,经过了李宏明的事之后,我对这些鬼鬼怪怪的事都特别敏感。也说不上讨厌,但是真心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鬼的事受伤害了。
听李宏波这么说,知道他不肯多管闲事儿,也不会和我一起去找这麻烦,只好作罢。当时哪里知道,天下的事情看起来是偶然的,其中都有着必然性。后来我们和这墨镜男,还是扯上了关系。世间之事,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快下到山底的时候,见到了大姐的老公。他看我和李宏波跟在大姐身边,大姐一脸的后怕神色。立即迎着我们上来,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一下子抱住他老公就哭起来。爹亲娘亲没有两口子亲。你说好好的吵什么架,净给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机可乘。这不,说好又好上了。
那男的搂着大姐,两眼瞪着我和李宏波,若不是怕一个打两个没把握,我估计他早就出手了。
那大姐停住哭,说是我两个救了她,不是我两个,她这会儿最少也得躺医院里了。
她把遇到的事情和她老公说了。她老公一脸愤怒,说要去找那个墨镜男。
李宏波说算了,找到他,你还能斗得过他?
大姐的老公说那就报警啊。
我摇摇头,这种事儿,没根没据的。被墨镜男盯上,反受其害。吃个哑马亏算了。你们若不吵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小鬼也是找气势低的人入侵。
大姐的老公立马就不说话了。我们一起下山出公园,他说要请我和李宏波吃饭。想着人家两个人刚和好,也就算了,不打扰他们了。
其实下到山底的时候,我还产生了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四处看看,竹林里,大树下坐的三三两两都是人,也不知道被谁盯上了。
与大姐和她老公分开,我和李宏波在外面随便吃了个饭。然后回住处睡觉了。晚上第一次到吴总那边上班,一定要打起精神来。想想临走不一定见到音音,有些小小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