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二伯一愣,叫道:“什么?!这怎么可能?!是父亲说的?胡闹?!这丫头怎么能管理公司呢?父亲老糊涂了吗?!她会些什么?”
俞欣菲也一惊,连忙说:“不!我不想插手公司的事,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俞二伯瞪着俞欣菲冷冷说:“好丫头,难得伯伯们这么疼你,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么快就超过伯伯们了!”
俞欣菲慌忙解释:“二伯,您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继承家族的管理权的。”
俞二伯气得脸色发紫,问俞大伯:“这是父亲亲口说的?!我要问一问!她什么都不懂,怎么能管理生意,这是在拿家族生意开玩笑!”他怒气冲冲,就要去找俞正浩。俞大伯连忙说:“老二,你别急!父亲现在正在静心休养,我们不能打扰他。而且,关于欣菲的事,也只是父亲的初步意思。老二,你知道,老五未出事前,他是兄弟中最优秀的,人品端正,父亲最喜欢老五,希望把管理权留给他。老五夫妇出事了,正好欣菲在英国学的也是商业管理,老头子就想把管理权留给欣菲。关于这件事,我们就是来研究的,所以我才找你来讨论这个事情嘛,父亲也想听听我们的意见。”
俞二伯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坐下,说:“嗯,老大,这件事确实需要研究,否则我也要找老头子谈一谈。欣菲这丫头是很聪明,很像老五,但是她根本没经手过家族生意,年纪轻轻,怎么能管理家族产业。”他接着说:“如果她有兴趣做生意,我可以给她安排几家公司来管理,让她跟着几个哥哥学习学习。”
俞欣菲说:“大伯二伯,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什么也不懂,根本没做过生意,更没有想过继承管理权,我只想活的轻松愉快。就算伯伯们不管理公司的生意,几位哥哥也足可以管理公司了,他们都是经济学高材生,经验丰富,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管理。如果爷爷真的让我管理,我就去跟爷爷说明。”
俞二伯扶了扶眼镜,点头说:“嗯,欣菲,你这几句话说的还算明白,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这丫头本不是这块材料,可不能祸害了全家人。”
俞大伯走到门口,找来佣人,外面两个佣人端着茶水进了客厅。俞大伯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谈一谈。老二,现在虽然由你暂时掌舵,但是你可不能任意妄为,如果你不按父亲叮嘱的做生意,违背家训,见利忘义,就要收到家规处罚,到时候老爷子脸色不好看,可别怪兄弟们不支持你!”
这时俞三伯也说:“老二,你做生意,可不要把人性都做进去,卖丢了。连亲兄弟求你帮忙都冷眼旁观,不管不顾。我向你借一点小钱,你分文不借,看看老四,还有老大,都热心的帮我。”
俞二伯脸色一变,说:“老大,老三,你们是什么意思?!我这么辛苦做生意全都是为了大家,为了我俞家!哪一点不对?!老三,你从小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败家产,惹事生非,那次你和狐朋狗友走私武器惹了大祸,被下了监牢,把妈妈活活急死了,父亲多次要赶你出门,都是我们几个兄弟苦苦哀求才把你留下来!你现在还是这样,这个岁数了还阔绰子弟的模样,天天纸醉金迷混日子,四处挥霍家产,浪费钱,我能让你挥霍家产吗?!我如果不赚钱养着你,你哪来钱风风光光的挥金如土!”
俞三伯脸色难看,张了张嘴,不说话。俞二伯又说:“老大,你性格自负,无论什么事总喜欢要面子,你根本没有能力,却总要掺和一把,做生意的事情你懂吗?我把家族全部生意都给你,你全都能赔光!”
俞大伯脸色阴沉,却一变,笑嘻嘻的说:“对,对!老二你说的对!这就对嘛!有什么就直说出来,都莫要藏在心里,我们就是要这样开诚布公的谈。都是兄弟吗,大哥我有什么错误,你指出来,我可以改。大哥我只是觉得你最近的做法有些急功近利,毕竟父亲说了,我们俞家做生意要以民为本,多多照顾劳苦大众,不能唯利是图。老二你有点过分了,近几天你控制那些股票和期货,赚了不少散户钱,让很多人倾家荡产啊!”
俞二伯哼了一声,说:“老大,你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有的谈,如果你从现在开始好好研究生意,还是有机会的,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点。至于赚钱,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些家训家规早就过时了,都是庸俗的思想!现在是什么社会?人只认得钱!什么爱心、慈善、人性、信约,都不见了!如果你心慈手软,就一定会被别人吃掉!看看当今的财团,谁不是利字为先?!金钱为重?都做着龌龊的事情,法律?道义?见鬼去吧!都只是表面上做的好看,给人以好印象。只要能赚钱,谁管老百姓死活!以民为重?诚信为先?那不是疯子吗?那都是老头子的思想,过去了!心软就要被淘汰了!”
俞大伯、俞三伯、俞四伯都不作声,轩辕天机却站起身,长叹一声说:“错了,俞先生,你的想法错了!人世间以情义为至,当年你们俞家就是真心为他人,与村民同生,所以才有善报。而现在各位为利字所驱,手足间互相争斗,完全错了!”
俞二伯冷笑一声:“你这小子懂什么,你有什么说话的权利!”他对俞大伯说:“我有生意要谈,先走了!”
这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