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天机微笑不语,俞欣菲满腹狐疑,带着玉佩上了楼。没过一会儿,俞欣菲惊讶的跑了下来,说:“轩辕先生,我爷爷要见你!”她气喘吁吁的说:“他请你快上去!”
卓雪兰一惊,不知俞正浩为什么突然想见轩辕天机。众人进了大楼,楼内环境十分高贵典雅,上了二楼,这里戒备森严,被布置成了一片无菌区域,就像医院重地。俞欣菲带着轩辕天机等人走进戒备区,看到二楼众多人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们。宇文五行说:“看什么?没看见过帅哥?”
众人到了一座宽大房间前,几个神态非凡的人站在门外,包括刘部长和孙总等等宾客也在那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过来,气汹汹的对俞欣菲说:“欣菲,你搞什么鬼?你给爷爷拿了什么东西?!把爷爷刺激成那样?!”
俞欣菲很怕这男人,低头紧张的说:“二伯,我把轩辕先生的玉佩给爷爷看了一下。”
俞二伯丝毫不留面子,大声质问:“爷爷身体情况这么差,你怎么还贪玩胡闹,带这些小孩来打扰爷爷?!现在是你胡闹的时候吗?你怎么永远长不大?!”
俞欣菲被俞二伯呵斥的低头不语,高大的木门打开,有一身材高大留着胡须的男人走出来,对俞欣菲叹气说:“欣菲啊,你带着的几个小子做什么了?把爷爷气成这样?!他们做什么了?!”
俞欣菲就像闯了大祸,紧张的说:“他们是我的朋友……轩辕先生虽然很年轻,但医术高超,我请轩辕先生给爷爷看病……大伯……我……”
俞大伯看了看轩辕天机、东方无极和宇文五行,生气说:“他们是哪来的乡巴佬?算是什么医生?!哪能治病?你爷爷病成这样,你不好好伺候他,怎么还瞎胡闹!现在这个时候最需要守护爷爷,保证他的健康安全!”他对轩辕天机说:“喂,你们几个小子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是谁派你们来的?!”俞大伯身后走出一个瘦高个,正是俞三伯,俞三伯指挥两旁的保镖道:“快把这几个臭小子抓起来,别影响老爷子的治疗!审讯这些小贼是想干什么?!”
数名身材强壮的保镖立刻围过来,东方无极怒道:“你说什么?我看你才是贼!老子从来没被人骂过贼,敢对老子不敬?!”他伸出双拳,摆了个架势,就等保镖们过来。
俞三伯指着东方无极大叫:“你这小子还敢在这里撒野!快制服他!”几名保镖见东方无极就像个孩子,大步走上来,伸手便抓他,却听到连续的扑通声,几个保镖转眼间倒在地上,一懂也不能动,东方无极却仍站在原地,毫发无损。
俞三伯大惊,说:“快!快抓住这几个小贼!”
保镖们训练有素,都从怀中掏出了手枪,气氛立刻紧张,俞欣菲紧张的惊叫:“住手!不要动手!大伯三伯,你不要误会,他们都是我的朋友,都是好人。”
“快住手!”一个低沉却最有震撼力的声音响起,房间大门推开,一个身穿睡袍的老者颤抖着走出来。
这老人脸色惨白,皮肤中透露着一种诡异蓝色,老人满脸皱纹,皮包着骨头,佝偻着身体。众人一看,是俞正浩,俞正浩有一股强大的威慑气息,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大气也不敢出。老人扶着门,剧烈颤抖,神色痛苦,好像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看了看身前的轩辕天机,目光激动说:“你姓轩辕?”
轩辕天机点头。俞正浩拿起玉佩,问:“这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
轩辕天机说:“玉佩本是你俞家之物,现在物归原主。”
众人看着俞正浩手中玉佩,都很惊讶和好奇,不知有什么典故。俞大伯二伯三伯都匆忙跑到俞正浩身边,搀扶俞正浩说:“父亲,您怎么下病床了?!”“别凉着,快回去罢!”“父亲,您别着急!怎么了?”俞大伯等人瞪着轩辕天机,怒道:“你这小子究竟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偷了我俞家的东西?!”“你想谋害父亲?!”
俞正浩大喝:“住口!”他接着说:“俞家人,都给恩公跪下!”俞大伯等人都愣住了,其他人也傻了眼,俞正浩颤抖着跪在轩辕天机面前,深深的磕头。
众人大吃一惊,俞大伯和俞二伯赶忙跪下搀扶俞正浩:“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您快起来啊!”俞正浩用尽力气推开大伯二伯,命令道:“你们几个畜牲,还不给恩公跪下?!”他虽然是一个和蔼老者,语气却不容置疑:“凡我俞家上下,都给恩公跪下!我不会说第三遍!”大伯二伯等人不敢违背父亲,也都双膝跪倒,俞家上下连着佣人,包括保镖们,整整一大片都向轩辕天机跪下。俞欣菲一看,也紧张的跟着向轩辕天机跪下,不知所以。
轩辕天机搀扶起俞正浩:“老先生,您快请起!”俞正浩十分激动,吩咐左右说:“俞家子弟都听着,这位轩辕先生是我们俞家恩公的后人,你们要尊敬轩辕先生,无论他遇到什么问题,俞家上下都要在所不惜全力帮助轩辕先生!俞家上下若有冒犯轩辕先生的,就执行家法!”
众人都屏住呼吸,惊讶的看着轩辕天机,轩辕天机说:“老先生,我看您还是需要先好好休息,我们的事慢慢再谈。”
俞正浩十分欣喜激动,这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白发老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