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甄诚显然没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刚刚开始身体就经受不住折磨了,变得十分虚弱。
冯英恶狠狠的怒道:“你们以为没事了?!告诉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我们的人不会放过你们,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们,抓到你们的家人,让他们生不如死!你们可想好了,我们的人会把你们灭门!杀光你们所有的亲朋好友!我会让你们后悔的!赶快放了尹先生!”
朱哲说:“好,让你也品尝一下!”说完他将胶棒塞进冯英的嘴,在冯英身上也注射药物,冯英跟尹甄诚一样剧烈的扭动挣扎着,浑身有说不出的痛苦。
邱天站在尹甄诚对面,他目光如冰,说:“你还是快点招供吧,没人可以抵抗住这种药物!你到最后一定会说的!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现在说出来,我保证你不会再受苦。”朱哲来了兴致,颇有兴趣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在尹甄诚和冯英身上又注射了药物。
朱哲说:“让你们试一试这个,这会让你们有燃烧的感觉!”
尹甄诚和冯英的皮肤都变成深红色,生出许多小痘,他俩立刻感到全身都像被烈焰烘烤,焚烧起来,他俩眼珠通红,神情狰狞痛苦,眼泪、鼻涕、汗水都流了出来。尹甄诚和冯英感觉到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滚烫无比,但是他俩谁都没有说什么,都一直紧闭住嘴。相对于尹甄诚,冯英显然经受过训练,他脸上的肉不停抽搐,始终凶狠的盯着邱天,这种药物显然还无法击败他,尹甄诚却又昏死过去。
朱哲将尹甄诚再一次弄醒,举着注射器说:“你说不说?刚才只是热身,这一次换一种感觉如何?冰冰凉的感觉!”他将另一种药物注射进尹甄诚和冯英的体内,尹甄诚和冯英的皮肤立刻从红色变成了惨白色,又泛着浅蓝色,尹甄诚和冯英浑身打颤,好像感受到极端的寒冷,手脚都暴露在极寒之中,疼痛无比,要被冻僵了,无数钻心的刺痛从汗毛孔导入,似乎连身上的汗水都凝结。尹甄诚和冯英的表情都凝固了,牙齿紧紧咬住胶棒,不停打颤。
朱哲随即又取出一种药物,说:“好玩吗?刚才我怕你们心脏承受不住刺激而猝死,所以只注射了微量药物,你们俩一定误认为自己能挺住,这可大错特错了,你们无法抵抗住我的药物!既然你们还不说,我可就要用厉害一点的了!”尹甄诚和冯英看着朱哲手中的药剂,他俩的性格虽然十分坚毅,不肯求饶投降,但是出于本能还是露出恐惧的目光。朱哲一脸怪笑,说:“嘿嘿,让你俩尝试一下这个,这个可有趣多了,你俩现在想招供也不会让我停手!”
朱哲将药物注射进尹甄诚和冯英体内,尹甄诚与冯英身体立刻一震,四肢僵直,只有眼珠还能缓缓转动,朱哲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碰了碰尹甄诚的身体,尹甄诚立刻像触电一样,身体的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吼叫!他感到每一寸身体都像被电击,剧痛难忍,又奇痒难耐,又痛又痒,真是无法忍受!
朱哲伸手在尹甄诚和冯英身上乱戳,说:“这种药物可以数十倍放大你们的神经痛感,轻轻一碰,就像被电击被针刺一样,同时还伴随着钻心的瘙痒,你们感觉如何?”他接着说:“上次我自己感受这种药,可真是疼的要命。”朱哲话音未落,尹甄诚和冯英都昏死过去了。
大雨如箭,狂风怒号,闪电交加,树林里阴森森的,尹甄诚和冯英低头昏迷不醒,短短的时间内他俩已经数次昏迷,被折磨的没有样子了,可见朱哲的药剂多么可怕。二刀子和小飞都惊吓的不敢出声,邱天看了看时间,眉头紧锁,目光凝重,问:“老朱,他俩的身体不会承受不了吧?”
朱哲擦了擦镜片上的雨水和脸庞上的汗水,说:“不会,我有分寸!我说过他们会求死不能的,我一定说到做到。待会我再用几种混合药物,他们肯定都会说出来了!”朱哲又弄醒了尹甄诚和冯英,他举起注射器,将另一种绿色药物注射进尹甄诚体内,尹甄诚翻起白眼,面容扭曲,嘴里吐出泡沫,身体不停抽搐,他的呼吸困难,好像要窒息。
邱天也擦了擦雨水,说:“尹先生,你还是说出组织的秘密吧,如果你再拖延下去,你们只会死,我也会消灭掉你们组织的那些成员,难道你忍心让同伙们都死掉,家业全无,功名毁于一旦?”邱天声音响亮:“只要你说出你的主人是谁,我就放过你。”邱天看尹甄诚虚弱的身体快不行了,如果朱哲再用什么手段,恐怕尹甄诚就会猝死。
朱哲说:“哼哼,你嘴再硬,我也会让你把知道的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尹甄诚似乎已在迷离状态,他听到“主人”二字,身体突然一震,清醒许多。尹甄诚晃了晃头,似乎有话要说。邱天与朱哲对视一眼,邱天取出尹甄诚嘴里的胶棒,说:“尹先生,你说吧,让这一切都结束。”
尹甄诚呼吸急促,他不停的喘气,说:“……你……你们杀了我吧,哼!我死也不会说出一点东西……”
邱天说:“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同伴为了组织陪葬?如果你说出秘密,也许我会饶恕他们。”
尹甄诚突然仰天大笑:“能够为主人而死,是我尹甄诚的光荣!他们为了主人而死,死的无怨!我们万死也不足以报答主人的隆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