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说:“你不是已经化验过,这里并没有病毒。在那个叫黄大旺的村民身上也没有发现什么病症,夏勇的手臂只是被抓了一下,并不会被感染什么,为什么要切断左臂?”
刘同志并不回答,出了木屋。
邱天将夏勇轻轻靠在墙上,跟了出去,风雨中,二人端枪走到笼子前,那只鬼怪还在笼子里挣扎,撞的笼子东摇西晃。邱天看了看这只鬼怪: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生物?
刘同志不理那鬼怪,走到两只断臂处,这时风雨已经小了,夏勇和鬼怪的手臂都在地上,那鬼怪的手臂不停抓动,死死扣住夏勇的手腕,越来越紧,而夏勇的左臂也在抖动,仿佛十分恐惧。
邱天看到此景,心里暗暗吃惊:夏勇那只断臂怎么还会动?
刘同志掏出一只手电筒,仔细看了看纠缠在一起的断臂,突然说:“你看!”
邱天闻声看去,仔细观察,夏勇左腕与鬼怪手指的接触处已经发生了变化,颜色变黑,肌肉组织甚至与鬼怪的手爪长在一起。
刘同志用手电筒照射这两只手臂,鬼怪手臂一遇到光照,立刻激烈的抽动起来,并冒着烟,挣扎着在泥地蠕动,看似想要逃走。夏勇断臂变色的地方也有同样的反应,左手像抽筋一样,痛苦的抓动着,而手臂上没有变化的部位则对光线没有反应。
邱天心想:看来夏勇的断臂被鬼怪的手接触过,真的也变异了!如此说来,那些失踪的村民是不是因为在深山里接触了什么而变成了鬼怪?
二人回到木屋里,看到夏勇仍然靠在木墙上,紧闭双眼。邱天想了想:说:“刘同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一种病毒吗?”
刘同志摇头说:“我测量过,附近地区的空气、水源、土壤、植物都没有异常,只有把这只生物带回去研究,才能有发现。”他接着说:“这很可能不是病毒。”邱天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生物,他也觉得这不是病毒,刘同志冷冷的说:“这可能是一种另一种形式的生命,入侵了村民们的身体。”邱天心想:若是因为病变或者其它原因引发了生物基体的变异,这些村民一定应该保留了原来的生命系统和结构,无论如何,只要是人间的动物,如果被子弹打中头部和心脏,一定会失去活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活,但这种生物却不是以地球上的生命形式存在的,它们究竟是什么?这就是鬼?
刘同志面无表情,说:“看来这是一种能够毁灭人体细胞的生物,黄家村村民变异后就已经死了,他们的身体组织被这种生物所占据,表面上虽然保留了人体的组织结构,还以人类的面目活动,但它们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生命,没有了器官之分,即使是没有了头颅,四肢残缺、内脏器官损坏,甚至只剩下一根手指,它们一样是活着的,它们像细胞一样生存,但决不是细胞组织,它们攻击人类,应该是对人的躯体有兴趣,不断的攻击人类,然后繁衍,扩大。”
刘同志冷冷的说:“这是一种不属于地球的生物。”
邱天明白刘同志的意思,目前也只能这样解释村民的变异,不过他和刘同志也很担心:如果这种生物攻击人类,那会不会也攻击山里的其它动物?山里的动物会不会也变成这种模样?看来那黄大旺确实命大,居然被这些鬼怪追了三天,都没有被它们接触到。
邱天看着奄奄一息的夏勇,说:“夏勇不会有事吧?我们已经把他的手臂切断了,应该不会……”他接着说:“这种生物感染的速度好像并不太快,夏勇那只手臂还没完全变异,应该不会变异。”
刘同志阴沉着脸,说:“不知道。”
邱天心想,刘同志用枪打断夏勇的左臂,看似心狠手辣,毫无人情,其实是想救夏勇的命。邱天这时一想,当时的抉择实则很艰难,如果错了,也许夏勇会白白丧失一只手臂,更可能会重伤而死,但刘同志丝毫不犹豫,当机立断,倒真的救了夏勇的性命。刘同志行事如此果断坚决,深有大将风范,一定是身经百战。
邱天看着夏勇,担心的说:“如果夏勇……”他的话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夏勇变异了怎么办?
“那就立刻杀了我,别犹豫!”夏勇突然说,他挣扎着挪了挪身体,咬牙说:“千万别手软!”原来夏勇并没有昏迷,只是一直躺在那里。
邱天看到夏勇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不过断臂处的皮肤还没有什么异常变化,刘同志用手电筒照了照夏勇的断臂处,又照了照夏勇的眼球,问:“你对光线有什么感觉?”
夏勇咬了咬牙,苦笑说:“我也不知道,还没什么感觉。”
邱天突然说:“刘同志,既然这种生物怕光,我们可不可以用光线来‘消毒’?”他取过探照灯,调整好位置,对准了夏勇的断臂。
夏勇喘着粗气说:“兄弟,别为我费事了,如果我也变成鬼怪,就用手雷炸了我,千万别让我变成那个鬼样子!”他接着说:“或者拿我做试验,找出对付鬼怪的办法。”
这时外面的雨停了,吹来一阵凉爽的风,刘同志看了看平板,降雨已经过去了,会有两天晴天。
邱天看了看夏勇的伤势,说:“刘同志,夏勇的伤势这么重,现在能不能请求支援?他失血过多,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