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玩平均,会不会导致基层劳务人员的反感抵触?
并不会。
这个平均薪酬确实是玩了套路,可背负平均值的人并不是只有劳务人员底层群体,还有仁秀实业正式员工,包括基层干部、中层干部和所有高管。
如果说只让他们背平均值,其他人的收入都大幅高过他们,那换成谁谁也不乐意。哪怕明知道自己没干什么太了不起的事儿,明知道自己的付出和所得已经超出了合理的比例。可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仙人也逃不开人性的束缚。
我提前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才只将自己一个人的薪酬拔到天花板,仁秀实业是顶着我名字的企业式组织势力,说白了就是我自己家的,我拿再多的钱,别人也没资格提意见。
别说基层劳务人员跟我没法比,就算是我的副手司马庆,代表着魔宫权益的约翰逊,他们的收入和我比起来,一样天差地别。
于是这一波我不化解了千金谷的又一次挑战,还没有付出哪怕一分一毫的代价。他们即没能在舆论层面让千金谷压过仁秀实业,也没能逼迫我耗费额外的财力跟他们进行无用的竞争。绝对的完胜。
这样一来,主动出击的千金谷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到自己最不愿继续角逐的赛道,倾尽全力的去搞机关研发。
冷战不死人,可烧钱烧得更厉害。以为只有千金谷在不断的投入就大错特错了,我这边没给门人涨工资不代表花的钱就少了。
所有的投入都因为门神大叔的核心组件设计,随着他的设计进度,我们这边需要准备出生产配套的机关设备和原材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时候门神大叔的设计出来了,我们得具备自行生产的能力。否则我总不能让门神大叔帮我们量产,在通过渡劫飞升的方式,找人给我们送过来吧。
涉及到高精尖技术,辅助生产的机关设备和原材料都价值不菲。最近门神大叔只是报了一部分必须品而已,我们这边光是采购投入,就达到了上百公斤的黄金。
仁秀实业成立至今,还是第一次这么大额的往出花钱。一直感觉十分充裕的资金储备,安全感突然变得不是那么强烈了。
这就是代价,为了打败对手,为了赢得冷战,为了更大的利益空间,我必须得顶住压力,最起码不能被经济压力压垮。
同时我也不打算什么事都自己担着,说白了我现在还不算是绝对意义上的自立门户,我是替玄明联盟干活儿的。最近压力大了,靠山爸爸们,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我决定通过少主直接向掌教求援,他是大地主,随便弹弹手指头,都强过其他人的倾囊相赠。
少主行宫外,见到许有貌正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
我打趣道:“有貌兄现在除了使者的职务,还兼任护法的工作了吗?这是溜达啥呢?我的地盘上还能出什么状况不成?”
许有貌赶忙回头看了一眼行宫,确认没有惊扰到少主,才拉着我到一边。
“天秀兄,真的出状况了呀。”
我还嬉皮笑脸的:“啥状况呀,又不是天塌了,别告诉我少主开始不近男色了,哈哈哈哈~”
“你怎么猜到的?”
“啥?!”
“就是不近男色了呀!从前天开始,到此时此刻,少主已经三天没有宣召面首侍寝了。”
我哑然失笑:“这...这怎么可能,老许你可别吓唬我,少主不召面首会是因什么理由啊?难道少主她...生病了?快传太医!”
“天秀兄休要玩笑,仙界哪来的太医。少主她也不是病了,而是变了。”
“病变了?”
“是性格变了,我怀疑她应该是...动情了......”
“喂你别这么酸,少主动不动情跟你也没关系,咱们这样的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身份,没有个半壁江山的身价,谁敢惦记独占少主的宠幸,连暗恋她都不够资格知道吗!”
“天秀兄太小看我了,跟了少主这么多年,我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对她而言,我等只有崇拜守护的资格,哪敢乱动一点心思。”许有貌先是苦笑,接着话锋一转越说越激动:“可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她竟然会对那样一个歪瓜裂枣另眼相看,我突然觉得...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也是有资格的,所以我才会这么酸!”
“你先别激动,你说歪瓜裂枣是谁啊?”
许有貌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请天秀兄先恕我冒犯,我说的那个歪瓜裂枣,就是刚刚飞升成仙,被你重用为副手的司马公子,司马庆!”
我吓的一蹦:“我靠,你说司马庆?!”
“就是他,你们的关系再好,今天我也要说出心中的真情实感!”
“别误会,我没生气,他那形象我从小看到大的,你说他歪瓜裂枣都是抬举他,怪你不会太多的贬义词,就他那生人回避的形象,怎么贬低都不为过。”
许有貌喃喃道:“生人回避...我怎么就做不出这么贴切的形容。你能收回这句话,让我来说吗?”
“行了我看你是魔怔了,说说怎么回事儿,他俩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已经很注意防范了,他们又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