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让司马庆和少主搞在一起,这还用问吗?
我和司马庆是什么关系,那是老铁发小拜把子兄弟啊,少主多渣呀,我哪能让少主坑了他。
我和少主是什么关系?那是知遇之恩师徒之名啊,司马庆多浪啊,我哪能让司马庆坑了她!
嗯......
这么一盘道理的话,似乎他们俩谁也坑不着谁。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们二人的结合,我的内心深处依旧倾向于让司马庆和白蓉复合,我在感情问题上有洁癖,接受不了浪神渣仙的结合。而且以后辈分怎么论?各论各的?
在天秀宗惠中殿,我将新老核心高管都集中起来,将原本定在两日之后的大会,提前到了今天。
会议上,我重点强调了阶段性工作的重要性,要求新晋的老部署,尽快从飞升成仙的兴奋中冷静下来,投入到公务之中。一直跟着我做事的新部署,也要从上阶段的功劳簿上站起来,放眼于下一步的行动。
关于如何代表玄明联盟与千金谷展开竞争对抗,我也在会议上做出了大胆的预判。
“目前仙界的整体局势处于极端紧张的状态,但物极必反,两大联盟的公开对立,反倒不会引发大规模的武装冲突。这种风向会全面下沉影响到两个代理机构代言人身上,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主动开战,千金谷方面也不可能开战。近期,我深入的研究了物理世界的战争史,以及仙界和多个修仙文化较为发达的次元的近代史,从中发现了一个共象。那就是明确敌对,又不愿开战的对立两方,必然会进入到一种冷战状态,通过武装冲突之外的全面竞争,去拖垮、耗垮、压垮对手,最终实现击败对手的最终目的......”
我拿出平日就随身携带的工作笔记,将自己日常工作学习中总结出来的一些结论进行了分解和讲解。
大家听得都很认真,学得都很投入,在有疑惑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的举手提问。他们都在不同的阶段跟随我不短的时间,了解我的工作作风。在我主持的会议上,我会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所知所感,分享传授给他们。但只要散了会,事后我不可能再抽出单独的时间,去为某个人解答某个疑惑。在我这个位置上,我所表现出来的清闲都是经过极限压缩和精密计算后的假象,实际上我的时间完全不够分配,经不起任何没有意义的浪费。
这也导致我主持的会议往往不会很快结束,尤其是内部的高层干部大会,我要求他们必须通过每一次的内部高层会议,都有所进步有所提高。我不允许我的高管成为才不配位的庸才,使命职责需要是一方面,我看重他们跟我的私人关系更是主要原因。
这一场会关系到了新老两个团队的融合,以及仁秀实业下一步与对手的对抗方向,议题太大,责任太重。结果一开就是整整48个小时,阿娇和王铁雁都玩腻了,进来捣了好几回的乱。
在会议的最后,我敲定了必将与千金谷展开多方面竞争的对抗方向,一对一的布置下任务,让他们分别做好经济建设、团队建设、修为境界、法宝科技等等领域的竞争准备,以随时迎接千金谷方面的挑战。
散了会,我单独留下司马庆、小独和王铁雁,因为我知道他们三人都有一个问题想问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我主动对三人道:“在这一年里,我几乎每天都和人间通话,你们也知道,我始终都没有和你们的父母取得联系。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可现在依旧不是时候,我们的立场关系,根本无法跟身处二次元公会的父母见面。”
司马庆大大咧咧的倒是好接受,王铁雁一贯听话,只有小独比较难过,毕竟司马庆和王铁雁一直有单亲在身边,小独自幼就失去了父母的陪伴。
我扶着低着头的小独的肩膀:“我会尽快想办法的,沙剑叔叔在二次元负责采购,那是一个经常要外出的岗位,等到我们这边稍稍稳定了,我会单独为你优先安排,让你去和沙剑叔叔见一面。”
小独欣慰之余也不想让我为难,喃喃道:“其实没关系的,我知道他们很好,我就感觉很好了......”
时隔一年,小独的性格已经开朗了不少,我知道这跟他和太妃的感情有关。他俩在这一年内,已经通过自由恋爱,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爸我妈也以干爹干妈的身份帮他们证了婚。相信只要能够让他和父母团聚,小独一定可以走出十余年的心理阴影。
等我忙完,回到后殿时,发现庄月灵还在被窝里等我呢。
我又好笑又感动:“灵儿,你也太耿直了,让你等你就等,这都整整两天了啊。”
庄月灵无奈的翻了我一眼:“我有病啊,这两天我都把仁秀实业转了好几圈了,这是刚又躺下,刚好被你见到了。”
我搓着手淫笑:“嘿嘿嘿,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宝贝儿,继续收公粮吧!”
我刚要扑上去,阿娇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把我吓了一跳。
“我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娇语气低沉的嘟囔着:“眼瞎,怪我?”
庄月灵也替它作证:“阿娇一直在那边喝闷酒呢,是你一进来就奔着我使劲儿。”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