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存在感低怪我吗？我知名度弱错了吗？我不过是在按照现代化的管理理念来运营我的团队，拒绝个人崇拜，弱化脸谱效用，这都是一位英明的领导应该懂得的道理。这里又不是娱乐圈儿，我要那么大的名气干嘛。

身为领导，身为时代红人，存在感和知名度都不是问题，只要影响力不打折扣就可以了。看看那些最开始没认出来我，后来反遭打脸的人的反应，充分说明我的影响力是足够的嘛。所以我根本没必要生气，想开一些，我是非常成功的。

等到我自己想开了，了尘那边的行程也安排完了。

他上门汇报：“大人，队伍已经准备好了，都是平时不怎么抛头露面的生面孔，实力都很可靠。如果您还有需求，老夫可以乔装随行。”

“算了吧，那边的行动虽然重要，但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在局限性下，用不了那么多的人。反倒是总部这边方方面面的事情千头万绪，需要你们坐镇。咱们本来就缺干部，我不打算再外派了。”

“其实就算有我们坐镇用处也不大，您不在就是群龙无首，我们也只能按部就班的做一些基础工作罢了。”

“不要这么消极，这一趟我亲自去一线，是因为我在这里不方便对那边的遥控指挥。但反过来说，我到了那边之后，并不影响对这边的指挥。咱们都是老搭档了，相信我们可以做好隔空配合的。”

“我等自然尽力而为，只是听您的意思，在离开之后，确实要安排一些新的工作，现在是否方便告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就是通过一项工作，来为我打掩护。”

了尘疑惑：“哦？有这样的办法吗？”

“办法都是人想的，当然有。我的知名度是因为我以新晋飞升者的身份，在真玄殿做出了一番成绩。这让我成为了新晋飞升者的代表，也满足了部分仙人对自己最初飞升时的期望和幻想。这一趟我亲自前往一线，如果是在对我的事迹关注度较高的环境中，必然容易被认出来。所以我计划培养出来一个现象级的新人，让他将所有集中在我身上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这样一来我就像过气明星一样，被认出来的概率低得多。就算被认出来，只要是无关紧要的，也不会把我当回事儿。”

了尘在听了我的计划之后惊讶得合不拢嘴，许久才道：“还有这种手段？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手段方式不是目的，结果才是。总之你们做好准备吧，这件事需要你和约翰逊配合。”

“大人是想培养约翰逊作为现象级新人？”

“开什么玩笑，他是魔宫的资深干部，文明纽带项目的负责人，他的名气在特定圈子内，大到连我都比不了，如何成为新人。他也不具备群体代表性，再怎么有名都难以引起共鸣。我打算扶持的现象级新人其实是关鹏。”

“关鹏？为什么是这个人。”

我笑问：“先生不妨说一说，你对关鹏的印象如何。”

了尘有些为难：“这个，大家同门相处，都是大人重视信任的骨干，不好相互评说吧。”

“你是前辈，又是仙师出身的高人，身为后辈能得到你的点评，是他的荣幸。而且我也确实想听听你的意见，出于工作角度，先生就不要有太多顾虑了。”

“这样的话...好吧，老夫觉得，关鹏是一个比较平庸大众的飞升者。当然，老夫指的是仙人一级中，比散仙的能力是要强很多的。他在悟性和资质上都处在中间位，工作能力和思维活力，大约中上，是那种遇到了机遇就会有一定的成就，否则极其容易泯然于众的类型。这么说吧，仙界大多数的仙人，都属此类。”

我点头：“先生的点评跟我对关鹏的评价基本一致，在我这里，他的知恩图报和对机遇的把握能力，还要稍稍加一点分，但也脱离不开中上的范围，远远达不到上等。先生刚刚也说了，大部分仙人都属此类，他的略微优异，刚好迎合了正常人对自己的本能加分。也就是说，在大部分仙人的眼中，关鹏的水准，就代表着自己的水准。”

“老夫能理解大人话中的意思，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跟关鹏成为现象级新人，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当然有，我看重的就是关鹏的群体代表性。作为一名原本生活在金四角的在野仙人，他就像所有在野仙人落魄仙人的缩影。然而他却是少见的，经过一番努力，在机遇到来时又牢牢把握住的个例。如果能让他再取得更大的成就，并进行宣传推广的话。他的人设和事迹，必然会迎合广大在野仙人甚至落魄仙人的共鸣和代入感。这种屌丝逆袭的经典个例，往往都会受到同一阶层的关注和追捧，非常容易营造出现象级的热度。这就是我选择关鹏的原因。”

了尘终于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大人好手段，如果是这样的话，关鹏的声名鹊起，一定可以按照大人的意愿，吸引到足够的关注。而且他一直都在幕后工作，现有知名度几乎为零，不会引起过多的猜疑。”

“那就这么定了，相关工作最近就可以开始筹备，专业性问题你和约翰逊多交流，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们在魔宫是领教过的。”

跟了尘做好了交代，我启程前最后一站是去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