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加古瓦落到了鹏鹏的手中,就算没有我通过各个方面对津巴布韦政府的施压,加古瓦也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他的下场确实有点惨无人道的感觉,当初已经被弄得全身粉碎性骨折的身子骨,如何能经受得住几百名非洲妇女的摧残。出于人道主义,回国后我要是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到几个著名的留学生高校转一转,再找一些具有典型问题的黑人留学生,把他们送到津巴布韦鹏鹏的手下,进行“劳动改造”。
坐上了南非军方的专机,我们开始了横渡大西洋之旅。
起飞之后,机长就亲自来向我们介绍了航程。这是一条几乎笔直的航线,一路从南非开普敦直达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
目的地是我特别要求的,因为右护法浪三所带领的天秀宗外围任务团队,就在那里,我的第一步还是要跟他们汇合。
这条笔直的航线穿过了六个国家的领空,完全不存在禁飞区等任何限制,机长虽然没明说,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压力,他还从来没飞过这么嚣张的航线。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执行外围任务的修仙者在全球范围内的特权。更不知道我因为在解决了印巴蝗灾和索马里海盗问题后,建立起来的超凡影响力。
现在只要是我愿意,提出的任何条件,几乎都可以得到满足。但我还是尽可能的低调,不去直接向主流文明开口,就像这条象征着绝对特权的航线,也是我通过非洲兵王鹏鹏,再由南非政府和联合国出面协调的。
其实面对这样的名声和影响力,我和我的伙伴们忐忑大于得意,因为我们知道特权的背后代表着什么,那是主流文明的重托,是全人类的重担。凭我们几个20来岁的稚嫩肩膀,扛着这么重的担子,属实有些难以负担的感觉。对于这种情况,我们所能做的只有不去想,我们真怕认真的想过之后,会失去继续前进的勇气。
一个简单的航线报告,让我和伙伴们又一次不自觉的感受到成吨的压力。
在机长离开后,大家立刻围了上来,跟我诉苦。
司马庆道:“秀哥,不知道你有妹有感觉,我咋觉得现在主流文明和新文联滴那帮银,玩了命滴捧我们腻?照这么下去,不管四我们滴活儿不四我们滴活儿,我们都得干了啊?这不累傻小子腻嘛。”
小独道:“其实我们早就已经被逼到了啥活都干的地步了,当初我们就是想做几个外围任务,顺便散散心,结果从离开北台开始,就越陷越深,现在全球超自然问题全都扣在了我们的身上。”
白蓉道:“兄长们是否多虑了?你们所得的,也是应得的。从文溪市异能者事件,到徐宁市的强降雨灾害,再到印巴蝗灾、索马里海盗问题。大家跟着兄长立下的每一个不世之功,都理应让主流文明铭记且感怀。”
花鹿道:“你可拉倒吧,这种时候当什么圣母婊,主流文明那些当官的能有什么好心?新文联修仙办的也一样,都是一群干瞪眼,眼看着我们把活儿都干完了,他们等现成的。”
庄月灵比较理智,不偏不倚道:“我觉得大家的担心有道理,但也不要质疑主流文明的态度。他们越来越依赖我们不假,可是不然呢?我承认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实力强大的人,可又有谁能做到天秀这样纵览时局,对四洋集团形成现如今这样有利的针对局面。所以我觉得天降大任于斯人,不管是天秀还是我们,都在经历着一场考验,这也是一场只有我们才能完成的考验。”
我说道:“灵儿的观点很准确,主流文明确实是除了我们再也没有可依赖的人了,或者说没有哪个人或者团队能够比我们做得更好。最初在我们离开北台时,柳为民有心让我去查这方面的事情,但他肯定也和我们一样,没想到会做到这种程度。现在我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回头路了。”
司马庆道:“言后腻?我们就一直干下去嗷?就算我们真滴灭了四洋集团,已经对我们形成依赖的主流文明会放过我们吗?估计以后我们就得跟当年滴浪大浪二他们一样,成为了这个世界滴守护者,我可不想过那样滴日子。”
我哼了一声:“你不想我就想啊?说实话,现在这样的曝光度就已经让我非常厌烦了,更厌烦的是他们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凭什么那么多的问题,就指望我们兄弟几个。不过还是那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做出了这么多的成绩,咱们必须要完成一切,成为传奇。在结束了一切之后,我们也有更加坚定的理由进行飞升,去往那个更高次元的世界了。”
听我把话题突然从眼前的连环外围任务带到了飞升,大家有点没跟上节奏。
缓了一下,庄月灵才道:“你是说我们最终要放弃在这个世界中所获得的功绩名声,进入仙界吗?”
我点头:“其实大家所有的担心,最根本的源头是被成就所牵绊。解除了这么多的危机灾难,立了这么多的功劳,事成之后,我们虽然会面对数不清的寄托和重任,也绝对可以获得最大的尊重拥有最多的权益。可我们又很清楚,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达到顶点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接受了,我们的余生会很幸福,很满足,无限风光无限传奇,可也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