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知道我为什么说这次的绑架事件,具有四洋集团行事的典型特征了么。
典型的掩人耳目偷天换日呀。
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商船,而是商船上的最高权力机构官员。四洋集团身为异能者组织,也拥有足够的绑架最高权力机构官员的理由。
这件事到目前为止看起来很明了,实际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
比如三名官员为何要通过暗网,乘坐商船偷渡出国?他们去沙特阿拉伯的目的是什么?行踪又是如何暴露,四洋集团借索马里海盗绑架他们为什么又不采取强制措施。现在三名官员没有被随船释放,那么他们人在哪里,处境又何如。
想弄明白这些事情,我必须得亲自前往索马里才行。当前我只能通过柳为民了解一些情况。
首先我最想知道的是最高权力机构是什么组织,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甚至我爸都没提到过。
柳为民解释说最高权力机构是由主流文明各国政府抽调专员组成,负责管理全球的超自然相关问题。这里面不仅包含新兴文化,还有高层次文明世界,以及异次元文明等等。我们北台镇那位主管新兴文化的副镇长,另一个身份就是最高权力机构的官员。我爸也有较低级别的任职。
也就是说他们是知晓多次元存在的事实的,并且还拥有健全的管理机构。
这很合理,如此伟大的地球人类文明,其视野肯定要比我刘天秀广阔,总不至于还没有我知道的多。
至于我爸为什么不提,首先是纪律约束,其次是真没必要和我提,就算是现在的我,距离那个被简称为最高权的部门机构,依旧非常遥远。
用柳为民的话说,最高权的存在,不单单是一个次元的事情,里面还有异次元的力量介入。
具体意思我没听懂,老柳也不肯说,但大概和科幻电影里面,外星文明暗中帮助地球文明发展的模式差不多。
再说那三名官员,并不是澳大利亚人,而是我的同胞。
他们在最高权中属于第二序列的干部,分别分管着印度洋沿岸多个国家的最高权业务。全球很多国家都设有类似我国新文联一样的组织,对应的全都由最高权二级干部负责。
这三个人确实失踪了,但并不是在三个月前,而是在两年之前,他们就和最高权失去了联系。
最高权也曾多方面寻找联络,可始终都没有音讯。最高权不得不做出最坏的猜测,他们是不是遇害了,这在最高权的干部中很常见。或者他们是不是背叛了组织,投靠了某些新兴文化领域的个人或团队,这也很常见。
总之两年来,三个人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最高权按照惯例,将他们列为失踪人员,以组织内部的常态搜寻模式进行寻找,不再做针对性工作。
结果现在这三个失踪了两年的人,以另一种失踪的方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柳为民命令我务必要将三人从索马里海盗的手中解救出来,他们的身上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肯定干系重大。
我当然知道我要救人,我还知道我不是要从索马里海盗手中救人,而是从四洋集团的手中救人。
这一次我没有拍胸脯保证什么,局面太复杂,我也确实保证不了。我只说如果他们三个人没有被转移,确实还在索马里,那我肯定会竭尽全力救人,不提老柳的新命令,这本身也是天秀宗自己的外围任务,完成它我责无旁贷。
但要是人已经不在索马里了,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不可能满地球去找他们,没那个时间精力。
我心里说也没那个必要,到了这个时候老柳都不肯向我透露最高权的具体情况,我只能认为是现在知道的太多对我有危险,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和离最高权有关系的问题远一些。
将情报工作尽可能的做到位了,我们也到了启程的日子。
国内又安排了专机载我们跨海,理由很简单,我们的飞机比巴方的飞机在任何方面都更安全更方便。哪怕我们拥有着特殊使命特殊权限,还是要尽可能的保证安全。
飞机上,我一个人靠窗看着下方的海洋。一片湛蓝,是在北台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景象。
司马庆以为我没事儿在发呆,就跟我闲聊:“这回这么急啊,都妹唆多休息几天再走。”
我撑着脸,头也没回,看着那片海好像可以让我最近纷乱的心情平静一些。
“调整?这里哪有我们调整的地方。”
“咋没有啊,我看伊斯兰堡就挺好滴,夺有异域风情啊。”
我笑了:“出了国境,到处都是异域风情,有什么稀罕的。”
“嗨,我就四找个借口,合计着能再像在徐宁市一样,好好玩几天。”
“不要急,玩的机会多的是,但印度洋这边咱们必须得小心一些。刹帝利一死,四洋集团百分之百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甚至可能已经摸清了我们的身份,他们一定会采取应对措施。”
司马庆不服道:“那就来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言咋地?我们害得躲着他们啊?”
“那倒不至于,目前来看,他们还不敢跟我们正面硬刚。这些一直在暗中搞事情的家伙,应该没有做好从暗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