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公路之上,一众刁民鼻青脸肿的将刚刚被他们搬走,藏在附近的香蕉全都搬了回来,又费力的装回到车上。
司机之前被刁民们控制起来,好在没有受伤。
劫后余生的司机又拿回了九成九的货物,已经没有任何怨气去追究责任了,只想尽快上路,离开这片穷山恶水。
临行前司机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感动的声泪俱下:“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请问你们是哪个项目哪个代表团的?我要给你们写感谢信寄锦旗!”
非得把我们当运动员呗?
我谦虚道:“谢谢谢谢,不用客气,但你非要寄锦旗感谢信的话,就往北台镇寄吧,我叫刘天秀,这是庄月灵,还有阿娇,我告诉你名字怎么写......”
为了不辜负司机大哥的一番心意,我特意加了他的微信,把具体地址和姓名都发给了他。
这是虚荣吗?或许吧,但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配一面锦旗一封感谢信,说不定以后还能加分呢,这才是关键。
挥别大车司机,货车在朝阳下开着远光灯远去,司机大哥这是有阴影了呀,估计以后不开远光都不敢走夜路。
一直到货车消失于视野,我和庄月灵才相视一笑,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感到欣慰,更觉得这种行侠仗义主持公道的事情很有趣。
身后突然传来阿娇的喝骂声:“妈哔!跪好!抱头!别动!”
我们回过身,在公路户外的荒地上,十几名刁民又是伤又是累,此时被阿娇逼着跪成一排,全都双手抱头摇摇欲坠。
阿娇在他们身前身后走来走去,有动作不合格的,它不分男女,一蹄子就踢在腰眼儿上,不会伤人还贼疼,下手太损了。
刁民们之前被我们用了十几秒钟就全都解决了,我和庄月灵下手比较有分寸,只对二娃子和铁蛋儿下手重了些,分别折断了一只手腕。剩下的人都是阿娇打的,鼻青脸肿,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
挨了胖揍,又把几千斤的香蕉装了回去,这会儿再被阿娇罚跪,这些刁民连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了。
我哼了一声,对他们教训道:“农民是质朴的代言,是纯良的化身,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你们这些败类。记住喽,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决不轻饶。别以为法不责众,再落我手里你们看看责不责众!”
庄月灵对他们的行为也很气愤,提出警告道:“不要以为我们只是说说,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每周都会有我们的人到此巡视,你们敢不老实,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法眼!”
庄月灵没有吓唬他们,司马庆王铁雁等人会在我启程后再出发,每周一批。大家都骑车出行,而这条路正是必经之路,顺路检查一下这些刁民是否洗心革面,非常方便。
本以为他们会唯唯诺诺,毕竟被揍得不轻,应该也能看出来我们来历不一般。
没曾想那带头的二娃子却说:“哼,这次事儿没办成,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还要我们彻底断了这个行当,不如现在就把我们杀了。”
阿娇踢他一脚:“呀喝?嘚瑟?!”
我劝阻阿娇:“先别动手,你刚才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劝你们弃恶从善,怎么弄得像断你们生路一样。不抢劫活不下去啊?种种地不会吗?再不济去当个农民工,年轻力壮肯吃苦,一个月一万来块钱还不是轻轻松松赚到手,不比城里那些月薪3000的白领蓝领都香?”
二娃子疼得龇牙咧嘴,可他不敢跟阿娇这个煞星发脾气,会说话的驴啊那可是,这些人也挺奇怪,虽然很害怕,可一点都没有觉得惊奇的意思。
他对我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又牵着一头会说话的畜...动物。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为你们寻找口粮的奴隶罢了,找不到口粮,我们和我们的家人就会变成口粮!”
我心中一动,庄月灵也有所察觉。
她问道:“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二娃子哼哼唧唧:“你们不就是喽~”
我提声道:“问你们问题就好好说话,你刚才分明是说受人胁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觉得我们是什么来头?”
二娃子可能也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干脆也不跪了,吃力的把腿挪到前面,往地上一坐。先回头胆怯的看了一眼阿娇,我没让阿娇动他,他这才放心,先招呼其他人:“都坐下,天天跪,你们是不是都跪习惯了?!”
其他刁民唯唯诺诺,见我没说什么,才照着二娃子的样子,从跪姿改为坐姿。
二娃子道:“不知道你们是哪路大仙儿,但你们未必是我们村子那位大仙儿的对手。”
“大仙儿?”
“装什么糊涂?运动健将可做不到几秒钟就把我们一群人打趴下。但我劝你还是走你自己的路,我们村的大仙儿领地意识特别强,曾经有另一位大仙儿不自量力,跑来我们村子和我们大仙儿抢地盘,结果被我们大仙儿三下五除二吃干抹净,连个皮毛都没剩下。你们要是去了呀?哼哼,这细皮嫩肉呢,估计我们大仙儿都舍不得一顿吃完。”
我越听越糊涂:“你说的大仙儿是什么动物?竟然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