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想要我们留下阿娇,我们对于这样的要求,由衷的表示拒绝。
“别开玩笑了,这头驴你们把握不住的。”
刁民们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他们自我反省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态度太友善了。
于是那个被叫做二娃子的中年头领,又招呼了旁边埋伏的人,一起拎着棍棒砍刀,打着手电筒走了上来。
一共6个人,这边一共就他们6个,还有8个在另一边的山崖上,也都小心翼翼的滑了下来。
这些人里面,有一半的人都抱着一大串香蕉,大口大口的吃着,吃完一个马上就掰下来一个继续吃。
我猜这辆车肯定是一辆专门运送香蕉的车,这些村民抢到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先饱餐一顿,所谓吃相难看,被他们演绎得活灵活现,就像好多天都没吃过饭了一样。
二娃子走了过来,我和庄月灵阿娇自然而然的向后慢慢退去,在他们眼里肯定以为我们是害怕了,实际上我们是为了给他们留出更大的空间,以便让所有人都站到公路上来,这样他们就算想跑也没那么简单。
之前离得比较远,我们看得清他们,他们看不清我们,这会儿离得近了,对方的人才都看清我们的长相。
其中超过半数的男人,看着庄月灵的眼睛都直了,另外小半数的妇女,看着我的时候嘴角都抽搐式的向一侧挑起。
二娃子都魂不守舍了,嘟囔着:“这女娃白净的,一捏都能捏出水来。”
一妇人看着我的眼睛放光:“这男娃壮实的,使劲榨都能榨出油来。”
还有一个大姨一语震惊全场:“这驴才够劲儿~”
不分敌我,所有人一起看她,大姨恍然一醒:“俺说的是干活儿,干活儿~”
二娃子一晃脑袋:“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还年轻,别给自己找麻烦,留下驴,赶紧滚蛋!”
粗鄙之人见色则迷,稍有言语冒犯可以不予计较,他们还知道及时克制没有犯浑,由此可见并非不可救药之人。
可我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到底是一群祸害,能顺手给铲除了,也算一名修仙者的应尽之责。
于是我说:“少废话了,驴肯定不能给你们,我身上的钱你们也别想惦记,看你们能怎么样。”
二娃子邪气的一笑:“呵呵,能怎么样?上手!把驴牵走,他们敢反抗,大耳刮子招呼!”
二娃子身边的另一中年人带着一个小孩和一个老头走上来,三人都拿着刀棍指着我和庄月灵,想要把我们吓退。
我们等的就是他们亮兵器,这绝对够得上人身威胁了。
当即我俩二话不说,把自行车撑好,随便一出手,就将一老一小两人手中的木棍给夺了下来。
我俩没用上任何内力修为,仅仅是靠着寻常的身手速度,这就足以让他们措手不及了。
对方全都是一愣,尤其是被夺了棍子的一老一小,都茫然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挠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和庄月灵整齐的把木棍扔到一旁,又勾了勾手指:“来啊。”
一把年纪,看起来人生经历相当丰富的老头儿似乎有所觉悟,吓得向后退去,颤颤巍巍的指着我俩,嗓音中带着惊恐:“这是...这是...这是运动健将啊~~~”
什么意思?在他的概念里,只有运动健将才能做到我们这种出手速度吗?
不愧是穷山恶水的刁民,思维理念果然不同凡响。
二娃子在后面没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嚷道:“你个老糊涂,胡说八道什么,铁蛋儿,他们再不老实就给我削!”
前面带头拎刀的铁蛋儿本来也挺蒙圈,被二娃子这么一嚷嚷,顿时邪火上头,但他也没敢直接动刀砍人,而是抬脚向我踢来。
支撑腿重心不稳,踢来的腿软弱无力,不仅毫无功夫底子,体力还很差,白长这么大个子,竟是个废材。
我也抬起腿来,后发先至的用脚掌顶住他蹬来的脚,稍一用力,这个叫铁蛋儿的顿时登登登向后连退数步。
这才叫虐菜呀,当初在吴真真别墅收拾那个顶级杀手加古瓦,我们还得用一些内力修为,对付这些刁民,只靠肉身强度就可以轻松碾压,这样的水准,我和庄月灵都不用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犯了禁制。
铁蛋儿被我一腿顶开,后面立刻有妇人说着:“年轻就是好,小钢炮一样,把人都能撞飞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我听得直咧嘴。
铁蛋儿恼羞成怒,站定之后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轮着柴刀就像我劈头砍来。
刁民们都发出了惊呼,二娃子高声劝阻,可铁蛋儿已经失控。
可惜,他们眼里的杀人手段,在我眼里简直就像是病人的康复训练,又慢又无力。
缓缓侧身躲过柴刀,在柴刀落空之后又出手,用拇指食指精准的捏住了刀背。
被我捏住的柴刀如被焊死了一般,铁蛋儿无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甚至无法让其移动分毫。最后他像撑单杠一样,整个人压着刀柄撑在了上面,可刀身依旧纹丝不动。而使其具有如此稳定性的,仅仅是我两根手指所发的纯粹力量。
撑在刀身上的铁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