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其实小独父母在进入邪教之前就具有了相当的邪教气质,据说俩人当年都犯过虐宠的错误,也是冲着这点人家邪教才看上他俩的。
由此也证实了他们和小独的血缘关系,这一家三口住一起,夏天都不用电蚊香挂窗帘,什么苍蝇蚊子臭虫的,什么活物都不敢往里进,戾气太重。
对于自己的仙人父母,只有王铁雁的反应不是特别大,他至今都没意识到那是他爸。我也暗示过他,问他觉得那个跟你妈妈说说笑笑的波浪锡纸烫叔叔怎么样呀?他说和其他跟他妈说说笑笑的叔叔没什么区别。
真乱。
其实我也盼着能早点出院呢,不仅自己有一摊子事儿等着处理,我也好奇我那位不确定是不是亲戚的亲戚的情况。
那个叫六爷的猥琐老头儿,我爸让我管他叫爷爷,他却说不是我爸的亲爹,可随后又跟庄枫说我和庄月灵结婚了咱们就是亲家,简直是一团乱麻。
难道他是我爸的后爸?后爸不应该对后孙子这么上心的呀。
除了血缘关系,他的身份我也很好奇,为何来去匆匆,为我加持的那股高层次能量又是什么。身为修仙者,这也是让我魂牵梦绕的一个谜团。
私事找不出头绪,公事也有很多还没收尾,就像我说的对人皇和太子的安置,新文联和修仙办的意思都是处死,可在大战结束的当天,北台镇分管新文联的副镇长就亲自发话了,决不能伤害人皇父子的性命。
具体什么原因,我偷偷问了艾西悠来着,她说大概是因为人皇的特殊身份。那是一位有史料记载,历史上切实存在过的一代君王,虽然时过境迁,可主流文明觉得处死一位传奇的封建帝王,对于主流文明来说是个不小的污点。
所以他们提出一种可能性,能不能让高层次文明的仙人把他们带走,只要离开了这个次元,他们大可自生自灭,反正不会对主流文明再构成威胁了。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这似乎是一个好办法,可对于我们这些修仙者来说就太不公平了。
我们如何对死伤残疾的同道们交代?如果对整个修仙文化交代?!这都不是让不让我们抄家的事儿了,死伤那么多人,这个罪过必须有人承担。
所以这个处理结果虽然出来了,实际上还在卡着,柳为民、严阳、我爸还有艾西悠庄枫他们,新文联和修仙办的高层都以集体名义和个人名义提出了抗议。
目前来看,人皇和太子的命肯定是留下了,最终结果很有可能是杂鱼背锅,杀几个黄龙公馆的中层叛党了事。
这事儿上反正我就是一个态度,坚定的要求人皇太子必须死刑,至于最终结果如何,我们实在没办法。这也是我爸非要让我们隔离治疗的原因,即省得我们意气用事,最后的结果如果不理想,那些受损较为严重的门宗教派,也不会把过错算在我们几个年轻人的身上。
父辈用心良苦啊,也活该轮到他们苦一苦了,我们当小辈的总不能即出力又背锅。
又过去了两天,我们终于接到通知,可以离开北台职工医院了。
天秀宗第一时间就安排了车队来接我们,大家没急着走,先把自己的形象收拾了一下。绷带该摘的摘,伤处能挡的挡,我们现在的身份不一般了,形象很重要。
收拾得当,一出医院大门,我们就感受到了修仙文化对我们的喜爱,有很多人得到我们出院的消息后来到这里为我们庆祝。
但我们毕竟是修仙文化中最年轻的,这也不是斗法大会那种公开活动,他们的情绪很收敛,只是在车队旁边站成两排,在我们出来后纷纷抱拳拱手,口中说着一些夸奖感激的话语。
我和庄月灵上了一辆车,其他人上了后面的车。
负责为我开车的牙克西一挑八字胡:“宗主大人,以你现在的声望,完全可以考虑进入仕途了,绝对前途无量哦。”
我干笑:“呵~还是算了,说实话以前我是挺憧憬的,觉得老柳和我爸他们的工作轻松有趣又威风,到哪都受人尊敬。通过这回的事儿我算是看出来了,在他们这个位置上,要是没有逆天的承受能力,恐怕觉都睡不着。”
这不是夸他们也不是黑他们,当领导的压力属实太大了,谁能想到这一次的事件,他们竟然早在三个月前就知道信儿了。为了挖出新文联的毒瘤,为了解决主流文明的担忧,硬是装作啥事儿都没有。反正换成我我是做不到,早就防患于未然,早早的就动手了。
我让牙克西送我们回老区,第一站就是修仙办。
我爸带队在门口等着我们,他当然不难猜到我们出院的第一站会来这里。
“那些仙人呢?”
第一件事就是帮司马庆他们把惦记的事儿安排一下,我也属实关心他们的家庭问题。
“都在三楼呢,他们也想着和你们好好聊聊,去吧,各找各妈,晚上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
陈江尚调带着司马庆他们上了楼,我和庄月灵跟我爸,围着修仙办的办公楼散步聊天。
我先问了最惦记的事儿:“我妈怎么样了?你当初跟我保证她肯定没事儿,结果就弄了个取保候审啊?”
“为了一个取保候审老子都差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