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听老一辈人说过一种江湖邪术,叫拍花子,只要被拍花子的拍一下脑袋或肩膀,就什么都听对方的。
这门江湖邪术据说已经失传了,但我怀疑今天我就遇上了这项失传手艺的继承人。那个叫六爷的爷爷,肯定给我拍花子了,用一顿胡说八道迷惑我,趁机撸了我和庄枫的手表。
我跟我爸求证,他没站在我这边还帮六爷开脱:“行了,捡这么大的便宜,撸你块手表就当手续费了,还是你血赚。”
庄枫道:“那我的呐?我的可是劳力士啊。”
“你捡的便宜也不小,能跟那位爷挂上亲家,虽然离着远了点儿,可沾边就是洪福齐天!”
包括我俩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甚至觉得他有可能是六爷的同伙儿。
我爸最后总结道:“总之这位爷的身份和手段不是你们能理解的,照他说的做准没错,天秀别愣着了,赶紧继续履行你的职责,指挥权不是白给你的,担起责任啊~”
“哦哦,那什么,师父,浪大,还有天机前辈,空欢喜大师,还是由我们四人出战,目标是拿下人皇和皇后。我来主攻,你们做好策应就行。”
庄枫不悦道:“这不是你出风头的时候,有我们四个在,轮不到你做主攻!”
庄月灵也说:“你已经被摘除了真气阵法,现在不过是凝气前期修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人皇或者皇后的对手。”
我扬了扬手腕上的金珠手串,苦笑道:“我的手表可不是被白撸的,相信我,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最起码不是现在的我的对手。”
我的自信来自于手串赋予给我的那股难以明说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遍布在我周身,已经不再从手串中散出。直觉告诉我,这股能量是有限的。但我相信,凭这股有限的能量,我可以轻易的打败这一次元内任何敌人。
庄月灵不放心,我爸也告诫我不要托大。
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当即点兵:“除了四位凝气后期顶级高手随我处于第一梯队,其他修为在凝气期以上的修仙者,全部同行,负责对付黄龙公馆的杂兵。”
大部分人员都已经派到黄龙公馆后方包抄,这边能集结起来的凝气期高手不足20人,庄月灵和司马庆他们非要跟上。庄月灵是不放心我,司马庆小独肯定是想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表现一下。
我自信自己的能力可以把控全局,便答应了伙伴们的要求。除了王铁雁,他的参展模式和平时一样,扮演德鲁伊的身份,由他的“召唤兽”花鹿代为出场。
再次集结起来的,是我们最后能够投入正面的全部力量,我决心在这一波将这场战争终结。
集结完毕,行动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众人的注目之下,我闭上了眼睛,以意识力控制体表的高端能量向外扩散。
这种能量控制方法是我本能感知到的,好像是与生俱来一般。
无需依赖内息的能量控制更加的灵便直接,如果这也是修仙者某个境界上的能力的话,绝对比我在理论上理解的金丹期元婴期还要高。
扩散开的高端能量并没有被消耗,甚至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能量与我之间有一种玄而又玄的联系,仿佛纵使置于千里之外,也不会稍减与我的关联。
被外放能量覆盖的区域,我能感应到一切事物的存在,是那么的透彻,那么的深入,仿佛站在更高维的空间观察低维的事物。
包括情绪在内,我从没想过情绪也能被能量感知。
庄枫的羡慕、庄月灵的担心、我爸的焦急、天机老人的好奇、空欢喜大师的不耐烦......
突然有一个异样的情绪被我的捕捉到,很胆怯、很忐忑、极力的想要隐藏,可又有一股对我的恨意让他无所遁形。
我猛的张开眼睛向这个情绪所在一指:“太子在那里!”
被我所指之处,黑袍纠察队的一头毛驴猛的一惊。
在其他人都没有回过味的时候,阿娇跟我心有灵犀,第一个冲了上去。
它一个腾跃就是十米开外,精准的落在了那头毛驴的背上,四蹄一岔压了下去。
阿娇乃是神兽,天赋异禀,这一压力达千钧,被太子附体的毛驴哪受得了,顿时被压得跪了下去。
附身毛驴还想挣扎,阿娇一蹄子踩在它脑袋上,警告道:“别动!”
他还要挣扎,阿娇屁股一抬,对着附体毛驴的屁股轻轻的一怼,保持着一种非常邪恶的姿势,并再次咬牙警告:“大不?大吧,别动。”
这一次它的语气不重,但效果很好,附身毛驴眼珠子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之色。他能感觉到阿娇不是在开玩笑,我们也都知道阿娇肯定下得去手,太子可不是第一个被它用这种方式威胁的人,魂祖前辈今天就是带着这样的阴影离开的。
花鹿立刻为附身毛驴带上了缚妖索,将太子压制在了毛驴的体内,浪二浪三也马上用守护大阵所剩不多的能量,将其羁押在了原地,绝无逃脱的可能。
太子果然又狡猾又无底线,被我所伤的元婴形态逃不回黄龙公馆,就选择附身在了一头毛驴的身上,这绝对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肉身了,又可以很自然的近距离接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