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没把事情说清楚还是他们脑子有问题,真要是偶遇的话,我们哪来的脸训斥他们。凭我的性格如果真是偶遇,说不定还能替他们买单呢。
我当着王离的面儿,明确的告诫现场的几位门徒:“你们都不要跟我找借口,什么没有家人,什么放松娱乐,这都多少天了?光是我知道的,你们就已经连续5天夜里违规外出。这是有多寂寞多难耐啊?分明是放纵成瘾,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干什么!”
事实如此,如果真的是因为寂寞难耐,出来玩个一天两天的就差不多了,前两天周六周日还放了两天假,白天也有门徒请假外出,不至于像他们说的憋成那样。换成别的门派的人,还巴不得能多来北台老区转转呢,咱们那的灵气多充沛呀,简直就是修仙养生的圣地。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纵欲成瘾,找借口敷衍。
几名门徒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门宗最高管理层几乎全在场,明显是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才展开行动的,他们的诡辩被我当场揭穿,再没人敢抱蒙混之心。
我接着说道:“你们里面,大多数都是牙克西顾问直招进天秀宗的,能受到直招,说明你们的潜力、人品都得到了我们的肯定,结果没想到,你们唯独没把心放在天秀宗上,你们这样的态度,让我该如何放心?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你们谁要是有什么三心二意,不妨直说,天秀宗的门还没关死呢,不至于偷着跑,把话给我说明白,我放你们光明正大的走!”
我这话的意思很清楚,是在问他们天天往出跑,是不是存在什么给好处挖墙脚的情况。
本来我就有这方面的怀疑,刚才听他们说尊皇会所只需要50块钱门票就可以无限畅饮畅玩儿,这可不是一般程度的酬宾活动。
众弟子如遭雷击,慌张之下忘记了新政规定,纷纷以旧礼跪倒求饶。
“宗主息怒,弟子能入天秀宗是莫大的福分,能在北台老区修仙更是生平大幸之事,怎敢生退逃之心。之所以接连犯错,只因顽劣,今日宗主训则,弟子深感悔过,愿领处罚,乞求宽量。”
他不这么解释还好,一听他这套嗑我更生气了:“挺溜啊?态度端正有诚意,这套嗑准备挺长时间了吧?知道早晚会被发现,连求饶的话都提前准备好了呗!”
那名门徒顿时面红如枣,羞愧的不敢抬头。
不过从他们的态度来看,确实不存在与黄龙公馆暗通的情况,应该就是贪玩贪便宜。
但这样一来并不能说没有问题,相反,问题还更加明确了。既然没出在我的人身上,那就一定出在黄龙公馆尊皇会所的身上!
我的人态度端正,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一百多人的身上,他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是玩乐又是私下商量,统一应对门宗盘问的对策。刚才外面的场面我也见到了,夜间违规外出的也不仅仅是我天秀宗的门徒,还有很多其他门派的门人弟子。我甚至看到了不少光头,不知道是无极健身的教练,还是少林寺的和尚。
问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可以等到回天秀宗慢慢处理,司马庆他们带着门徒到外面,一个一个的找,把其余的天秀宗门徒全都给找出来,带到尊皇会所门外候命。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朗大浪二,还有王离四个人。
王离主动道:“问题已经弄清楚了,刘宗主这回可以放心了吧?娱乐节目是否继续?”
“哦,不急不急,我还有些事情弄不明白,还请王经理赐教。”
“赐教不敢当,卑职知无不言。”
“我就是想问问,像你们这种经营方式,平均下来,每名客人有多少消费?”
王离回头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刚刚刘宗主的门人不是已经说过了,尊皇会所只收50块钱门票,不再收取任何费用。”
我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对于你们来说,一晚的消耗,平均到每个客人头上,大约是多少钱。别告诉我你们没算过这么帐,除非你们能自己印钱。”
王离又认真起来:“这种玩笑开不得,修仙门派虽然拥有诸多特权,但私自印钱绝对是要被抄没取缔的。”
“你看你,知道我是开玩笑还这么认真。我的意思是你们肯定要有成本计算的,所以我才好奇打听。不方便说也不要紧,我大概能猜出来。像你们这种规模的夜场,酒水档次都不低,水电消耗也不低,人员场地都是黄龙公馆的,可以忽略不计。只算这些的话,平均下来每名客人每晚的消费成本,不会少于一千块钱吧?”
王离没有否认,也无法否认:“刘宗主算的很准,据统计,每名客人所耗成本,在一千两百元左右。”
“你也说了是成本,众所周知夜场酒店是高利润的场所,如果正常消费,这个成本最起码要翻5倍。”
我这可不是胡说,夜场里的酒水都是五倍起的,别想图便宜,越便宜的翻倍越高。
王离道:“没想到刘宗主对夜场经营很有些研究,难道天秀宗也想踏足娱乐业吗?”
我微微笑了笑,慢慢阴沉下脸道:“话都说到这里了,王经理就没必要继续和我打太极了。你们开业至今,每天都要承受着几十上百万的损失,定有图谋。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