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些必杀技只要是真的,对我来说就一定有价值。
时代不同了,祭魂宗少说也都存在了几百年,那个时候的人和这个时代的人,学习能力理解能力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更主要的是那个时代看待问题的角度和现代差距更大,在现代文明的基础上,任何相对于古代危险的事情,都会变得相对更加安全。
比如说古代上山打猎下海捕鱼,效率低不说,危险性都很高,经常闹出人命。
但这种情况在现代几乎不会发生,有现代化的设备武器,几乎不会有任何危险,前提是别犯法哈,不然真挨收拾。
修炼必杀技也一样,对他们那时候的人来说或许成功率极低,可是对出生于这个时代,并且拥有着丰富资源的我们这一代来说,可能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计算圆周率,古人抓破头皮算了几代才算出小数点后的几位而已。现在用计算机,随便就能算出几亿位。这就是时代进步带来的变化,这就是时间的力量。
我们需要把所有的皮卷古籍都拍了照,然后精准命名仔细排序,上传云端加密保存。
这个工作一直从下午忙第二天清晨,期间我和庄月灵分别带着司马庆和小独,分两组连续工作。
王铁雁和花鹿负责为我们提供补给,王铁雁指着树上的野果和水里的鱼,说着这个看起来好吃那个看起来好吃,都不用进行特意的指挥,花鹿就会麻溜的把他选中的食材全部采摘捕捞回来。
我们随车带有齐全的烹饪设备和作料,为的就是找机会吃一顿名副其实的野餐,得益于遗址中的环境,没用特意安排就实现了。
吃了一顿晚餐一顿宵夜,第二天清晨我们终于完成了流程简单但必须细致,不容有丝毫差错的必杀技内容收集工作。
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和错误之后我们才放松休息,大家在花草之间支起了帐篷,吃过简单的早餐便各自休息。
在遗址中呆了没多久,可我接收到了太多让我感到震撼的信息,这些信息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中回荡,导致我做梦都梦到了与之有关的内容。
我梦到了可怕的灭门道人来到北台,说是小独的父亲。梦到我新建的门派迅速繁荣,却因修炼必杀技重蹈了祭魂宗的覆辙。还梦到祭魂宗的宗主死不瞑目,变成亡灵来向我求助,要我为他报仇。在整个过程中,还穿插着我和庄月灵约会的春梦......
猛的惊醒,我的身体因噩梦和春梦后遗症而轻轻颤抖。
这会儿是下午三点钟了,其他人都还没醒,我偷偷溜进小溪中,简单的洗了个澡。
溪水清凉,鱼群从我身前分流划过,感觉十分美妙。
一个凉水澡让我从噩梦的阴影中彻底恢复过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用当回事儿。
洗着洗着我玩心大起,看准了一条体型修长的鳗鱼,突然出手将它抓了起来。
这里的鳗鱼体型长达一米,长得又粗又壮,力气也特别大,到了我的手中便不断的挣扎。我则顺应着它挣扎的力道与之对抗,过程中时而用蛮力时而用巧力,竟然和鳗鱼纠缠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慢慢的我有了某种感悟,在和鳗鱼对抗的过程中对力量控制产生了巧妙的训练增强,我确实体验到了通过熟练产生经验,以经验对对抗鳗鱼的感觉。
我突发奇想,既然咏春拳可以通过木人桩来训练,太极可以通过与他人推手来训练,那为何不能通过这种控制鳗鱼的方法来训练力量控制的技巧呢?
“这一幕可千万别样富婆看到。”
司马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他的出现打断了我专注的练习,分心导致手上乱了节奏,被身体油滑的鳗鱼挣脱了出去。
我对司马庆抱怨:“干嘛鬼鬼祟祟的。”
“妹呀,我就正常跟你唆话腻。靠边嗷,接下来滴一幕也不能样富婆看到。”
司马庆说着两下脱光衣服,顶着四方大脸凶神恶煞一样的跳进水里,吓得我和鱼群纷纷躲避。
司马庆跳下水后就在水里扑腾了起来,惊得鱼群乱窜。
我阻止他:“诶诶诶,别疯了,这些鱼我还打算带回去一些呢,别给折腾死了。”
经过观察,我发现这里的鱼并不是从外面随着水流进来的,因为它们的相处很融洽,身体所发生的变化也很类似,初步分析可能是经过人工投放,或偶然进入后,一直在这里繁衍的。
司马庆折腾了几下,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好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
我问他:“你发什么神经,没什么事儿吧?”
“害,能有啥四,做了个噩梦,吓着了。”
“做了什么噩梦?和年轻小姑娘睡觉了?”
“倒没有这么可怕,我梦见祭魂宗滴那个宗主了,他求我替他报仇。这不扯犊子腻嘛,无缘无故滴我凭啥替他报仇,不就四拍了几张必杀技的照片,盗版我就欠你滴呗?”
这么巧的吗?我惊讶:“你说你梦到那个宗主了?”
“对呗,吓银不?还样我报仇,他自己都干不过呢。再说这都夺少年了,灭门道银肯定也死了,有种滴话他自己在阴曹地府跟灭门道银撕吧去呗。”
我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