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庆功宴被星姨给搅合了,她跟我爸吵了起来,一边阴阳怪气的指责他不应该对我这么特殊关照,另一边又明里暗里的暗示她儿子没有获得同样的机会。
星姨是出了名的泼辣,我爸好像也确实理亏,吵了没两句就落尽下风落荒而逃,庆功宴也不欢而散了。
当晚我爸没了动静,我找他没找着,也回家歇着了。
次日我没急着再去找他,而是叫上司马庆一起去看望了星姨。
星姨家的恐怖屋周一到周五都是下午才营业,我们知道她这会儿有时间。
当着星姨王铁雁娘俩的面,我诚恳的挑明来意:“星姨,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昨天的事儿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排挤老铁的意思。”
星姨冷笑:“哼,想了一宿才想明白呀?”
我惭愧道:“昨晚我真以为你是埋怨我爸对我的特殊照顾呢,仔细一想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儿。星姨你应该也能理解我的顾虑,老铁的情况,我实在不敢让他冒险,昨天的事儿多危险啊。”
星姨用手指使劲儿的点了一下王铁雁的脑袋:“听到没有?你朋友嫌你傻呢!”
王铁雁傻笑:“你竟逗我,秀哥从开始道现在,一个傻字儿也没说过呀。”
星姨无奈:“妈这辈子对你没太高的要求,最起码好赖话得能听懂呀,人家说傻不带傻,你就听不明白了?”
王铁雁面露怒容:“妈,你张嘴傻闭嘴傻的,是不是骂我呢?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星姨深吸了两口气,终于理解我的顾虑了。
她的声音低了很多,从抱怨责备变得有些自艾自怜:“我家铁雁的条件是不行,可出身也不比你们两位大公子差,可眼看着你们都已经在家人的安排下开始建功立威了,我这个当妈的,怎能不为铁雁着急。”
我和司马庆对视一眼,都坐了下来。我心平气和的说道:“星姨,你放心,老铁是我们的发小,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冷落他,更不会扔下他不管。可是最近我们接触到的事情实在是太麻烦太复杂也太危险,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妥善的处置这些事情,硬要带上老铁,实在是不方便。”
司马庆伸手去摸星姨的手,用安慰的语气道:“而且我们能带也带着了,三大文明滴四,该唆滴都跟老铁唆了。”
星姨迅速的抽开手,又不轻不重的给了司马庆一个耳光,斥道:“再占我便宜,爪子给你剁喽!别以为有个会长爹就可以胡作非为!”
司马庆跟我都是一愣,我问:“您说什么?他有个会长爹?难道他跟我......”
司马庆咋呼道:“不可能!我和刘天秀不可能四一个爹,我上面头下面头都比他大多了!”
王铁雁也懵了:“秀哥和司马一个爹?拜把子没带我吗?”
星姨道:“我没说你们是一个爹,我的意思是天秀他爸是会长,司马庆他爸司马门神,也是会长。”
我俩又一次面面相觑,门神大叔也是会长?没听说过呀。
我嘀咕:“倒是早就听我爸说过,门神大叔也有非主流文明的身份背景,但具体是做什么的一直不清楚。”
星姨从司马庆困惑的反应就明白了:“你还没问过你爸呢?”
“妹,他不主动唆,我怕四有什么特殊原因,一直都没问。”
这事儿我知道,司马庆跟我一样,一直都挺为自己老爹着想的,怕他们为难。
星姨道:“门神呀,就是个闷葫芦性格,可要是没有这个性格,他也成不了会长......”
我问:“星姨,你要是方便你就说说呗,我爸早就跟我们透露了,不止门神大叔,你也有非主流文明背景,你又是什么身份呀?”
司马庆挑着眉毛:“莫非也四个会长?”
星姨哼了一声:“我可没那个能耐,但铁雁他爸是会长。”
这回我和司马庆谁也没接茬,局面太复杂。
“不用多想,北台可不止自由搏击协会一个管理组织,高层次文明之下,非主流文明之中,还有许许多多的协会。刘由占着的那个位置权限比较大而已,论及身份,这些协会的会长是平起平坐的,真要是拼爹的话,我家铁雁也不输给你俩。”
原来如此,我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说王铁雁他爸是会长,我还以为星姨跟我爸有啥事儿呢。
司马庆也松了口气,一直对星姨流露出的色眯眯的表情,在消失了一瞬间后重新出现。
聊到这个话题星姨也不愿多说了:“就像天秀刚才说的,你们面对的局面已经够复杂了,我猜刘会长既然已经对你们透了风声,就一定有了安排,我还是别打乱了他的节奏。”
我跟司马庆也没追问什么,在方面我俩早就说好了,顺其自然按部就班,别摸到点门槛就去强求什么。我俩虽然比一般同龄人自信一些,但也知道深浅,在主流文明中还没做出什么名堂呢,凭什么认为在非主流文明中就可以大展拳脚?
星姨接着说道:“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是以铁雁的母亲,你们的阿姨的身份提出来的。就是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们做任何事情,都要带着铁雁。以前我也是这么要求你们的,就像天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