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可能不值钱的,什么玩应长得比正常形态大了几千上万倍,肯定都具有特殊价值,论斤卖也值钱呐。
我问庄月灵具体值多少,得知活的1万,死的3万,就是说比狼蛛还要值钱一些。
那就没得说了,这活儿必须得干。我和庄月灵说好,只要她确定能玩动200来斤的装置,我这边就开始制作了,估计快的话一天,慢的话两天就能完成。到时候根据大王具足虫出没的时机,随时都有可能采取行动。
庄月灵说没问题,只要行动安排在晚上,她就能出来。装置靠谱的话,她也有信心对付大王具足虫。
当晚我就盯着沟里街的监控,靠着一罐咖啡,我一直盯到后半夜一点都没有丝毫困意。
也正是在后半夜一点钟,大王具足虫如我所愿的再一次出现了。它的行踪依旧鬼祟,沿着阴影爬行,到了没有阴影的地方,它就会加快移动速度。依靠手机的分辨率还是看不清它的轮廓,但我知道一定是它。
这一次它依旧没有采取任何带有明确目的性的行动,沿着墙根爬到我家医馆,贴在墙上东摇西晃,片刻后又沿着来路爬了回去,好像是无功而返。
经过这两次观察,我发现大王具足虫和狼蛛有着一些共同点,也有着不同点。
共同点是它们的出现和行动目的不明,每一次到来几乎什么都不做。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有了猜测,我怀疑他们大概率是冲着我爸来的,赶巧,每次它们一来都碰上我爸不在家,弄的像我爸欠他们钱故意躲着他们一样。正因为我爸不在,所以它们才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至于不同点,则是它们出现的时机。狼蛛从来没有连续两天都出现的时候,反正通过我的观察是这样的,它只有在雪天才会出现,并且每次出现,转盘纪念碑那边都会被破坏,这些情况之间必然有关联。不知道是狼蛛出没导致这些情况的出现,还是这些情况的出现,为狼蛛出没创造了条件。
但大王具足虫似乎并不受任何条件因素的影响,这两天都是正常天儿,它连续两天在夜里不同的时间段出现,这和狼蛛出没时的种种状况完全不同。
如果是这样的话,正常分析,大王具足虫在达到目的之前,很有可能每天都会出没。
我的分析不敢说绝对准确,但从当前掌握的情报,做出这样的分析判断是没错的。凡事没有万全,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已经可以开始行动了。
次日一早我先通知庄月灵大王具足虫再次出现,让她也做好准备,随时听我招呼。接着联系司马庆,告诉他可以开始按计划制作对付大王具足虫的装置,
制作这个装置的工作量不算大也不算小,司马庆自己做的话,又出工又出料,得三天才能完成,我不想等那么久的话就得出人帮忙。
我问司马庆需要几个人,他的意思是把王铁雁叫上,一个王铁雁约等于两个我,或者10到20个小独,他要是能帮着出把力,这个活儿就好干了。
那就叫上呗,只要这活儿不用脑子,王铁雁就能够胜任。他家的恐怖屋只有周末才会比较忙,平时还算清闲。
王铁雁和她妈一起住,堡子街街口的这栋三层小楼,整个都是他家的。别的不说,光这房产就值不少钱。
司马庆先接上我,我俩再一起去接王铁雁,在他家楼下等王铁雁出来的时候,我被楼上掉下来的一根小木棍儿砸到了,抬头一看,是王铁雁的妈妈靠在窗口。
星姨托着大胖脸,撑起两层褶子,一脸故作妩媚实则油腻异常的表情。见到我看她,她还舔了舔嘴唇,把嘴唇舔得湿亮湿亮的,显得越发油腻。
靠在窗户上拿小木棍儿砸人,她这明显是跟我玩典故呢。
我尴尬的咧了咧嘴,打了个招呼:“星姨在家呐,我们找铁雁出去转转。”
星姨一笑:“这么急呀,都到门口了,上来坐坐呀。”
我拒绝:“不了不了。”
“别介呀,你当自己是大禹呀,三过家门不入,来,星姨让你入。”
我都不会接茬了。
司马庆嘿嘿傻笑道:“我行,我入。”
我拉住丢了魂一样的司马庆,对星姨道:“我们还有事儿,有机会的哈。”
正好王铁雁也出来了,我拉上他就跑。星姨在楼上对我喊着:“别走啊,我的棒棒~”
她说的是砸我的小木棍儿,我回手扔向门口,一步都不敢停。
坐回车里司马庆唉声叹气:“可惜了,白瞎了,浪费了,糟蹋了啊~”
王铁雁坐在后排劲儿劲儿的打听:“你叨咕什么呢?好像挺有文化似的?”
司马庆从后视镜一脸坏笑的看着王铁雁,问道:“老铁,你想你爸不?”
王铁雁毫无心机的回答:“想啊,老想了。”
“那样你妈再给你找个爸,你干不?”
“我妈找着我爸啦?”
“原装的估计是找不着了,但可以找个新滴。”
“新爸?”
“对呗,新爸能跟你当兄弟处,还更稀罕你妈,你说你愿意不?”
王铁雁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听起来挺不错的。”
我把王铁雁脑袋从前排推回去,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