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准备不足的仓促尝试,让我的身体留下了严重的劳损,喝了功能饮料擦了跌打药酒之后也没什么起色。
本想着再休息一天就能缓过来了,结果还是浑身酸疼,连下床都费劲。
连续两天没露面儿,司马庆他们都不放心,跟王铁雁小独一起跑家里来看我。
我只要不动弹就没多大的问题,跟他们随便聊聊,又张罗着一起打游戏。
庄月灵也在我家,司马庆他们是下午来的,晚饭就不用送了,经过昨天和今天的接触,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有缓和,被我一怂恿,我们五个刚好凑齐了一个五排阵容。
于是乎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因为庄月灵的新手级菜鸡操作、司马庆的啰嗦、王铁雁的臭嘴、小独的自闭挂机,还有我乱秀带崩节奏而彻底崩溃,大家不欢而散。
圈子关系的问题还是慢慢处理吧,眼前我得先想办法让身体好起来。
第三天,我咬咬牙总算能走路了,马上就去医馆找我爸,他肯定有办法让我快速恢复。
惦记着稍微活动活动帮助血液循环,走路吃力我也没打车,正好也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两天庄月灵每天除了做两顿工作餐,还要研究坛肉米饭,冬天不方便开窗户,把我家弄的全是油烟味儿和浓郁又怪异的炖肉味儿,都快把我腌入味了。
沿着熟悉的路线慢慢溜达着,经过主干道中心区的转盘,再走不远就是我家医馆所在的沟里街。
到了转盘附近,我看到前面又围了警戒线,还有机械轰鸣作响。
奇怪,前阵子这里因为交通肇事,转盘纪念碑被损坏,那回就封锁了一次。可我记得没用几天就修缮完毕,前两天我从这经过还都好好的呢。这两天没出门儿,怎么又给封上了呢?
走过去细看,果然又是转盘纪念碑,这次不是拦腰断开的,而是整个倒在了地上。看纪念碑的根部,连带着地基一起翻倒。
不仅纪念碑,纪念碑周围的花坛也有严重的破损。大理石材质的平台留有多处破损,就像一片积水结冰之后,被人在上面胡乱跺了几脚,留下一处处网状裂纹。
还有金属护栏,也因外力作用而弯曲、断折。仔细去看,在倒下的纪念碑上、破损的石台上,还有弯曲断裂的栏杆上,全都沾挂着一些不明材质的白色絮状物,看起来有点像庆典场合喷洒的那种泡沫。
我在现场看到一个眼熟的人,他穿着城建施工的马甲,前两次的事故现场我都有见过他。
我招呼道:“马哥,马哥~你来一下~~~”
正在监督作业车辆清理现场的马甲哥听到我的招呼,迷茫的向四周看了看,指着自己问:“喊我呐?”
我是看他总穿个马甲才顺嘴叫他马哥的,给他还喊懵了。
我双手一拍同时向他一指,表示喊的就是他。
马甲哥正了正安全帽,一脸不耐烦的走过来,看样子他也认出我来了:“怎么总能看到你,你是有多爱看热闹。别看了啊,没什么可看的,交通肇事而已。”
我惊讶道:“啊?又是交通肇事?这么惨烈的场面,我还以为是婚闹呢。”
马甲哥被我逗笑了:“北台的婚闹是挺没底线的,动不动就伤人毁物,那也不至于闹到这种程度吧。”
我抻着脖子往里瞅:“不是婚闹的话,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是啥啊?”
马甲哥回头看了一眼,语焉不详:“可能是...泡沫灭火器喷的泡沫吧......”
“可这场地看着也不像着火...哦,大概是车着火了。”
“那对呗。行了行了,施工作业禁止围观,没拍照吧?赶紧走远点儿,这叮当乱响乌烟瘴气的。”
确实没啥好看的,不仅又脏又吵,我还闻到一股隐隐约约,让人感到很不舒服的腥臭味儿。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才导致周围都没其他人围观,就我欠儿欠儿的又看又打听的。
绕过转盘,转进小路过两个路口就是沟里街,我家医馆在沟里街深处。
刚到医馆门前我就知道我爸今天在馆里呢,里面是大呼小叫。
后院里,我爸跪在地上,面对着无处不在的驴粪仰天长啸:“是谁,是谁下手如此狠毒,不打不杀却来恶心我,如此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把他扶回屋里,我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话:“后院是我弄的,前两天我合计磨点中药,自己研究研究配方。想拉那个磨就得逼那头驴,结果刚一开始毛驴就拉了,驴粪是在我挣扎的过程中崩出去的。”
我爸根据我的描述发挥想象力,脸上一会笑一会惊讶一会皱眉撇嘴,最后总结:“那场面也太辣眼睛了。”
“辣不辣眼睛不重要,你这两天去哪了,我让那毛驴折腾的浑身疼,想让你给治治都找不到人。”
我爸紧张起来:“伤着啦?快让爹看看。”
“没多严重,估计就是肌肉劳损,你上次喂我的是什么药,再给我来一副就行。”
他生气道:“哪有那么简单,伤前伤后区别大了,赶紧坐下,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我依言照办,配合着他把了脉,问了症状,然后让我躺下来,为我推拿按摩。
他一边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