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见到那位代表的。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和给出的承诺,总统当然要全盘接受。
虽然这其中有很多部分他都不懂,但总统先生还是很快就想明白了。
他依然只是个演员,所以他只要尽自己这一份力就可以。
他又没有打算要跨界做什么发行人,他干嘛又要弄明白与自己无关的部分?
“他们怎么说,自己怎么做就行了,反正他们说的都会兑现。”
这就是尤克兰总统的心声,而这一点已经在其他国家对总统先生的反应中得到了明确体现。
随着大量资金源源不断到账,总统先生意识到自己这回好像是参加了某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最为关键的是这上来就是实拍,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试镜的机会。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他这个主要演员想反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用句烂大街的比喻来形容,命运的车轮已经开始滚动,任何试图阻挡的人都会被碾得粉身碎骨。
对于即将发生什么,总统先生既担心又期待。
万一这件事做成了,他还真的就能流芳百世。
不过若是做不成那也没关系,因为这种万一的概率几乎就为零。
“你别想太多,你听话就行,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别说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边境纷争,更大的事情他们都能轻松操作。
你要不明白,看看第1次和第2次世界大战就可以。”
得到了那位传媒大亨的提点后,尤克兰的总统决定搏一搏。
跟着这些真正如神一般的人物,他绝对就能扶摇而上,所以他算是豁出去了。
尤克兰和鄂罗斯的局势就这样一步步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矛盾激化的终点那就必然是流血的战争。
这一点从古至今都从未改变过。如果说有所不同,那就是原始人不会靠谈而全靠打,而现代的原始人会边谈边打,或者边打边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战争从来都没有什么正义和非正义之分。
只要战火一起,就会有许许多多人会付出惨烈的代价。
挑起战争的人自然也逃不脱,但按照一般的规律,他们往往都是最后一波才会付出代价的。
在此之前,已经有无数人为此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战争就这样在全世界人民的关注发生了,被卷入战争的当地居民则成为最悲催的牺牲品。
他们缺少食物、饮水、药品,他们更缺少最基本的安全保障。
毕竟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有很多时候也不是士兵嗜杀,他们只要稍微把控不住自己,就会造成平民的死伤。
如果这场战争发生在以前,那不管这些战区中的普通老百姓如何哀嚎,他们的呼声只怕不会被其他地方的人知道。
那就意味着要么苦苦熬下去,要么就是无声无息的死去,而这也算是提早解脱的一种办法。
现在是信息社会,因此无论是围观的其他国家还是交战的两个当事人,大家都在人道主义问题上摆足了姿态。
两个国家开通了人道主义的通道,方便无辜市民离开被围的城市。
这样的措施虽好,但也并非所有人都有用。
那些帮助总统上位的有钱人就肯定不需要,因为还没等开打,这些大富豪们就已经全都走了。
在走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有时间仔细打包自己的家具,尽量减少自家财产在战争中的损失。
与这些提前知道消息逃之夭夭的阔佬相比,薄有余才的中产阶级也有出路。
至少他们可以驾车逃离战场,从与本国接壤的路上逃到其他国家。
比他们更惨的当然就是那些逃离家乡的难民了。他们虽然也能逃出陷入战火的本国,但他们的待遇肯定和那些阔佬和中产阶级不同。
他们是注定要被圈禁在难民营中的。为了能按时领到每天的面包和水,他们得习惯面对记者的镜头说出成串的感谢之词。
与上述这三种人相比,那些留在战区内的人才是过得最最凄惨的。
因为种种原因,他们无法离开,因此他们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活在煎熬之中。
在这个时候,宗教信仰就成为支撑他们重要支柱。
所以当某个地方的圣母雕像出现神迹的时候,这个消息一下子就散播开来。
出现神迹的是一个名叫贝纳普的不知名小教堂。在发生神迹之前,那里没有任何不寻常之处。
如果非要找一个可供夸耀之处,那可能也只有贝纳普教堂中供奉的圣母像。
那尊圣母像虽然并非出自什么大家之手,但据说也已有近百年的历史。
在这百年之中,虽有各种风波,但神像都安然无恙。
这也幸亏教堂中神父的妥帖保护,没有历代神父豁出命保护,圣母像也逃不过两次世界大战以及后来的大肃反。
虽说如此,她的名气也仅仅只局限在马里乌波尔城郊的一小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