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郡公府?听闻夏姐便给那名索姑娘从洪府挖到了镇郡公府,近日春姐也出宫跟随在索姑娘身旁,剪秋真真的非常感兴致,那名索姑娘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把这二位不苟言笑的都招揽住。
莫非说镇郡公府砸钱了?
剪秋扫视着秋蓉的满身装备。
瞧不出来呀。
带着秋蓉的梁府丫环有些忐忑:
“姑姑?”
瞧了片刻,看秋蓉穿的还没有梁府的丫环好后,剪秋确信镇郡公府没有钱。
因此就兴致缺缺的挥手:
“恩,赶忙去罢。”
梁府的小丫环再一回行过一个礼,而后带着秋蓉迅疾离开。
仅是,剪秋在走了两步路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头有些担忧。
斟酌了斟酌,仅从适才那个小丫环对她讲的简单一句中,剪秋便觉察出不对劲儿来。
索姑娘丢失东西,太爷送去不便好,为何又令索姑娘的丫环来取?
心头有二分担心,畏怕绣夏跟绘春惹上事儿,因此剪秋一转脸,悄摸一下的跟随上去。
在发觉秋蓉失踪后不长时间,薛琳琅便看到一个梁府的家丁跑入青湖亭廊,向梁太太禀说:
“梁太太,戴少爷来访,太爷请太太前去见礼。”
戴七少,戴庭筠?
他来梁府做甚?
对这人很有二分嫌恶的薛琳琅轻微微蹙眉,不动声色的望去。
但见梁太太听闻戴少爷到访后,非常开心,乃至对着在场众多太太姑娘说:
“众位太太姑娘,戴家的七少到访,我先失陪一下。”
无非是一个外男作客,大可令梁太爷出面,何苦要梁太太抛下茶社这样多客人的出场,。
可是知道戴府身份的,除却薛琳琅主仆外,无一不必艳羡的目光望向梁太太。
梁太太自己也非常开心,到底在场的客人中,没几家能凭借潸身份地位跟戴府搭上关系。
而梁府一介商贾不止搭上了关系,还是戴府主动到访的。
薛琳琅没忘掉戴庭筠的狂妄寻衅。
对于戴庭筠今天这样凑巧的到达梁府,薛琳琅直觉有猫儿腻。
因此她张口便说:
“梁太太怕是须要带着梁三姑娘一块去吧?”
一句问话,把戴庭筠到访梁府的目的径直挑明为:为梁茵而来。
听薛琳琅此言,梁茵虽恼火,可当诸人的面儿给调侃,还是刹那间闹了一个大红脸。
见女儿便讲了闲话,梁太太是愈加的看薛琳琅不顺眼:
“索姑娘玩笑,茵姐跟戴少爷可没关系。”
薛琳琅困惑:
“作为后宅女眷,既然梁太太全都要前去迎宾,梁三姑娘也自然而然是该是去的。
我只无非是想,茶社没有了你跟三姑娘,便没人主持罢了,又几时讲过他二人有关系了?”
真真是嘴皮子像把刀。
梁太太翻了一个白眼儿,敷衍而窘迫的笑:
“想来是我想多了。
茵姐正在适婚年纪,顶是怕有一些流言蜚语,是我误解索姑娘的意思了。”
薛琳琅满不在意的转脸:
“不打紧,只须梁三姑娘行的正坐的端,自然不会有流言蜚语。”
梁太太暗示薛琳琅不要作那讨人嫌的长舌妇,而薛琳琅则以冷漠相较,暗讽梁太太太把梁茵当回事儿,谁有空给梁茵编瞎话!
讲了几句场面话之后,梁太太离去。
盯着离开的梁太太跟留下的梁茵,薛琳琅稍坐片刻,立马吩咐绣夏速速去找秋蓉回来。
……
办公房家丁把一件玉坠递与了秋蓉:
“还请小娘子瞧瞧,这可是索姑娘的物什?”
“这个……”秋蓉用心的瞧了瞧,她非常陌生,可是她又不敢笃定的说这玉坠决对不是自家姑娘的物什。
由于绘春姑姑跟议政王给姑娘带来了数不清的珠饰,虽然是她负责收拾的,可着实是太多,她记不甚清。
脸前这挂洁白无瑕的玉坠一瞧便是好玉,品质不凡,像是绘春姑姑可以从宫中带出来的,也好像是议政王会为姑娘预备的。
秋蓉只恨自己平常里没记性,这会工夫下不了肯定。
看秋蓉有二分犹疑,办公房家丁只说:
“这挂玉坠是在适才索姑娘所坐的木椅下边发觉的。
今天我们家太爷的办公房只进过索姑娘一名客人,既不是我们主人的物什,那自然应当是索姑娘的了。”
纯真真的秋蓉信了办公房家丁此话,觉的也对。
既然不是梁家的,亦不可能是旁人的,那自然就应当是姑娘的了。
因此,秋蓉爽快的接下:
“多谢。”
“小娘子客气了。”
这头,秋蓉收下玉坠之后向回走,那头,梁太太走了没多长便回来了。
梁太太笑:”无非是和戴少爷见一面,我们家太爷要跟戴少爷商议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帮不上忙。”
暗自的告诉诸人,如今梁府都可以跟戴府有事儿商议,可见梁府如今地位多高。
诸人齐刷刷附随恭维,梁太太在舒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