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爷只是用极重要挟的目光看向管青山,不讲话,面色阴郁好像乌云喑哑。
可管青山和熊应天不一样。
熊应天是由于儿子才一时决心转向派系,他兴许还有犹疑,可是管青山是经过多达一年的深思熟虑才作出这个决意。
早在前几日管君澜跟管文鸳前去议政王府拜访时,便有传达管青山的意思,可没寻思到巧遇薛琳琅也来议政王府,这才有了耽误。
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今天的契机实在绝妙!
“小官感谢多年右丞相大人、薛老的栽培,还有诸位同僚的关照。
可是道不同不相谋,小官钦佩议政王为人,今夜遇此事儿,小官应当做个表态。”
讲完,带着一家老爷行了礼,转脸向八位臣工走去。
“管、青、山!”
见此状况,薛叔平恨的几近要把这仨字给咬碎。
管青山一贯是平常里征讨议政王的主力,笔力极重,谁料居然可以在此关头,凶狠的往薛叔平身后插一刀。
恰在议政王一党乐的眉飞色舞的迎接管青山时,忽而一阵金戈铁马之声宛若天际鼓敲!
“轰!”
“轰!”
“轰!”
郎云彻携带城南豹子营2000军马一路平坦的进入未央宫,所过之处畅通无阻。
证据,这便是证据!
这样数量的军马,这不是造反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