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饭店歌舞厅那侧门两旁叶娴的等身像,他神使鬼差就走了进来。
走进来就看到了某熟悉身影以一当四的壮举。
裴泽弼下意识去摸衣服右侧,空的,对了,在杭城的时候枪用得太多,枪筒有些磨损瞄准不好,他回来就让装备处去换了,一时没记得去拿。
快走两步,抄起一个酒瓶就砸在其中一个人头上,同时一脚踹在另一人的膝盖窝处。
“没想到叶大医生还会打架,人不可貌相啊。”裴泽弼一手拽住一个人挥过来的手腕,狠狠一捏,一凄厉的惨叫盖过歌舞厅的音乐在众人耳边响起。
“你怎么在这?”叶一柏躲过崔二砸过来的酒瓶,看向裴泽弼。
叶医生的话在裴大处长的脑海里瞬间翻译成了“你是不是经常来歌舞厅?”
裴泽弼下意识答道:“我第一次来这,平常除了工作和应酬需要,我不来这种方的。”
叶一柏奇怪看了裴泽弼一眼,什么语文解能力,答非所问……
崔二几人虽然会几下拳脚,在普通人当中可以作威作福,但是和裴泽弼这正儿八经格斗术的专家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没几下就都被撂倒在了上。
裴大处长看着这四个躺在上“哎呦呦”叫唤的人,少有了一种炫耀的冲动,他转头看向叶一柏,面上带着一丝矜持的得意,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不了。
“你受伤了?”
叶一柏的手赫然被划了一道不小的口子,现在正不停往外冒着血。
“小伤,只划伤了表皮而已。”叶医生说着,用手帕给己做了止血处。
“你他娘的!”裴大处长冒出了一句脏话,他绷着脸上前踢了一块碎酒瓶片到崔二手边,随即用脚用力将崔二的手踩在碎酒瓶片上。
崔二立刻大惨叫起来,“放!放!”
“你的手是用来打人的,他的手是用来救人的,废你一只手,也赔不起他一根手指头。”裴处音很低,在崔二凄厉的惨叫中除了他己根本没人听得到他讲了些什么。
“你放手!放手!你tm给我放手,我姐夫是陈怀德!航运码头的陈怀德!”崔二能感觉到那块玻璃片已经深深陷到了他的肉里,他的手疼得几乎都快麻木了。
但是那个煞神却丝毫没有松脚的意思,崔二左手往怀里摸去,这是他偷偷姐夫家里偷出来的,本来只是想偷出来在狐朋狗友面前炫耀一番,偷偷放回去,但是现在,酒精和疼痛完全控制了他的大脑。
“小心。”叶一柏最早看到了崔二的动作,他下意识抓住裴泽弼的手腕,往旁边一拽。
枪响起,子弹擦过裴泽弼的脸,打在不远处歌舞厅顶上的大灯链接处。
大灯“灭灭”闪了几下,随后猛暗了下去。
众人的尖叫此起彼伏。
“离那!”叶一柏吼道。
随着他的音,大灯突然整个就掉了下来。
赵三爷和一众保镖们终于姗姗来迟,赵三爷看着眼前的场景,脸色黑得可怕。
“赵邾,维持秩序,让客人们离!”赵三爷黑着脸口道。
被称为赵邾的男子立刻点头,他上前两步大道:“今天对不住了,各位,赵三爷说了,今天各位受惊,酒水全免,现在麻烦诸位先离,我们得处一下己家的事。”
在上海舞厅的,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那都是稀疏平常的事,谁的场子没被闹过,那就不算红火的,但闹成今天这样,了枪的,怎么也算得上是大事了。
西华饭店的客人虽然不满,但看到赵三爷出面加上酒水全免,也就不甘不愿出去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