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仙子红衣飘摇,立于天女圣宗山门之前,怒瞪着大周下聘使团,俏脸愤怒的一片绯红。
见此,青月仙子柳眉倒竖,正欲开口,却听云英圣母传来一声呵斥:“住口!孽障,还不退下!”
说罢,她大袖一挥,一股气浪袭来,将绯月仙子掀飞在地。
绯月仙子猝不及防,跌坐在地,她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云英圣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云英圣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冰寒,眼睛里更是透出厌恶的神情。
“本宫决定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她冷冷的瞥了绯月仙子一眼,厉声道:"来人,将绯月拉下去,送到云梦圣母处,问问她,是如何教弟子的?”
绯月仙子紧咬着牙,双拳紧握,指甲深陷掌心,留下了斑驳的印记。
她强忍着心中的屈辱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越恒一眼后便要离开,背影坚毅而倔强。
"慢!"
就在这时,越恒突然暴喝一声,站了出来。
他面沉如水,看着绯月仙子的背影,厉声道:“不管你是谁,又是何居心,今日胆敢提及本皇子的母后,不将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说话间,他缓缓解下腰间的九层黄金殿,金色光芒不停闪烁,似乎下一秒就会砸向绯月仙子。
感受着越恒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气,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恒儿,快住手,莫要上了她的当,坏了你的好事。”
七皇叔越涟赶紧上前,一把按住了越恒的手臂,苦口婆心的劝道。
“七皇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越恒骤地转头,正好捕捉到越涟面上来不及收回的神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呃……这个,你还是回去问你父皇母后罢,我也不大了解其中的具体情况。”
越涟眼珠一转,轻咳一声,选择避而不谈。
闻言,越恒顿时就急了。
看七皇叔的表情,敢情这中间还真有事啊。
“七皇叔,你若不说,那我就打得她自己开口!”
越恒也不再问了,掂了掂手中的九层黄金殿,作势要砸。
“哎哎!你等等,等等……”
越涟生怕他一下子将人砸死,遂劝道:“这事你身为晚辈,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越恒顿时愣住了。
听这意思,难道还涉及男女私情不成?
不!这绝不可能!
父皇独宠母后,后宫唯有她一人,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人假以颜色?
再说,以母后那母老,呃,呸,彪悍的性子,父皇怎么敢在外面拈花惹草?
越恒眨眨眼,求知欲极强的看向七皇叔。
不光如此,就连孔瑜三人也竖起了耳朵,双眼放光的看向越涟。
银羽天宗的妖禽们更是连叽叽喳喳的声音都没有了,全都摒息静气,就等着听八卦哩!
“罢了,罢了,既然你真想知道,那本王可就说了啊,到时候你父皇怪罪下来,本王全推到你头上!”
越涟也不是省油的灯,拿周皇来压越恒。
“有母后在,本皇子才不怕,七皇叔快点说。”
越恒催促道。
“……”
越涟偷瞄了云英圣母一眼,咽了咽口水,心一横,道:“这话说来就长了,那时你爹还是太子,护国公还是个招蜂引蝶,逗鸡遛狗的纨绔,突然有一天,这纨绔家里被人打上门来……”
“够了!”
突然,云英圣母一声厉喝,脸色不善的打断了七皇叔的话,“越涟,休得胡言乱语!”
“还是本宫来说罢。”
她冷冷的瞥了七皇叔一眼,说道。
听话头,再叫这王八蛋讲下去,圣宗的名声可就全栽了。
越恒听到此话,眉头皱得更加深了,但云英圣母既然亲自开口,他也没有理由再多说什么。
“当年一切皆是阴差阳错,怪只怪云梦师妹心起妄念,不该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她已得到教训。”
云英圣母三两下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本宫希望,你们能就此揭过此事,以免生出更多波澜。"
这话说完,越恒还未如何,绯月仙子便已是按捺不住了。
她目眦尽裂,恨声道:"我师父是无辜的!这件事完全是云霞师叔的错,若不是她去找那赵宏辅,我师父又怎会去大苍?你凭什么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我师父的身上?!"
她这话一出,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外人,纷纷窃窃私语,指点议论不停。
虽然圣女之争历来惨烈,可圣宗上下,除了一些核心弟子之外,很少有人知晓真相。
如今一个小小弟子竟敢顶撞圣母,这可真是出乎众人预料之外。
"这小丫头是疯了吧?连云英圣母都敢顶撞?”
"呵呵,我看啊,是活腻歪了,真不知道天女圣宗是怎么培养出这种蠢货来的。"
听到四周的议论,云英圣母面色一沉,眼中厉色一闪,喝道:“放肆!你云霞师叔再怎么样也能说一句真性情,敢爱敢恨,可你师父,却是明知有错,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