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大压小?”
吴敌换了一千万的筹码,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玩的是最简单的,摇骰子。
“大。”
“全压。”
吴敌随意说道,然后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这下炸锅了。
那些人的眼睛发光。
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吴敌。
这家赌场是至上组织的一部分。
捞钱的同时,还用来交易和传递信息。
自古十赌九输。
这家赌场黑的要死。
多少人因为它家破人亡。
卖妻卖女的事情,更是经常发生。
吴敌第一个就拿这里开刀。
清除这颗毒瘤。
骰子摇完,扣到了桌子上。
吴敌今天穿的长袖衣服,袖子有点长。
一只手放到桌子上。
另一只手,自然下垂,
开了个空间虫洞。
吴敌用手指把三个骰子都弄到了六。
“各位还有改的吗?”
“没有改的开了。”
吴敌手微微一抬:“开吧。”
“要是我输了,这钱就当给各位的见面礼了。”
但是当骰子开了以后。
大家懵了。
一片唏嘘。
刚才跟着吴敌押大的,乐的脸上笑开了花。
荷官表面上佯装淡定。
内心早已打起了鼓。
本以为来了个好骗的冤大头。
却没成想是个高手。
但他是蒙对的,还是有真本事。
还得再来一局。
“这位先生真是好运气。”
“看来今天是财神爷当头了。”
“要不要再玩一把?”
吴敌点头:“继续,全押!”
“还是大。”
有了前面的手笔。
这次吴敌押什么,他们就跟风押什么。
第二次,第三次……
吴敌的钱一次次翻倍。
这位荷官头上出了一层层冷汗。
腿都打哆嗦了。
他现在不是地位不保。
是命都要没了啊!
如果不把这个钱赚回来。
他根本见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这位小兄弟,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吴敌关心道。
“没……没有,就是有点口渴。”
“各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这位荷官急匆匆的走了。
从一间门里进去。
走到一张床前。
“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师父救我,外面有高手!”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本封面很露骨的书盖在脸上。
发出轻微的鼾声。
正在睡觉。
闻言,把书拿了起来。
露出一张不修边幅的脸。
胡子拉碴的一个中年大叔。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嘭!”
斜着一只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完犊子东西,嚎什么?”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徒弟?”
“在梦里刚把衣服脱了,马上提枪上阵了。”
“让你特么坏了好事!”
年轻荷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事情一说。
男子坐了起来。
“有意思,难得来了个有趣的,我去会会他。”
“这也是你一次机会,跟着学着点!”
“是!”
男子洗了把脸,输了梳头,换了一身赌场荷官的衣服。
一般人的手指,都是中指最长,然后是无名指,食指。
但这人左手的食指,却是五指中最长的。
“你好,明天先生。”
“我叫段里。”
“我徒弟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接下来,我当荷官,如何?”
吴敌眉毛一挑:“行!”
摇骰子不像玩牌,有那么多花样。
就是猜大小。
赢的快,输的也快。
段里摇骰子,用的是右手。
吴敌没看出什么问题。
以他们的手段,想摇多少,就摇多少。
这是最简单的不过的事情。
入门的手艺。
但吴敌却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左手上。
那根长长的食指,很是显眼。
骰子落在桌子上。
吴敌故技重施。
熟练的不要不要的。
“明先生,还是押大吗?”
“现在改还来得及。”
段里看着吴敌,似笑非笑。
多了几分玩味。
“不改了,这人就喜欢大的。”
吴敌笑着回应。
可这回,吴敌栽了。
三个一,输了个精光。
跟着吴敌一起押的。
当场就有三个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其它人也是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只有少数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