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坤埋葬完那女人回到家中,想一想自己被贤弟张赛所救,张家母子是精心照料,如果没有张家母子出手相救,自己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伤好之后,又蒙张家母子收留,如果没有张家母子收留,自己也会无家可归,流离失所,救命收留之恩还未来得及报答,张家母子却惨死在自己眼前,项坤想到此是泣不成声。
再想想那个和青儿一模一样的神秘女人,还有那块当年送与青儿的定亲玉佩,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从何而来?项坤躺在床上是辗转难眠,大脑中是胡思乱想……
东方刚刚见白,顶坤起得床来,只见项坤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双眼通红。
草草吃了些东西,来到张家母子坟前,为张家母子烧了些纸钱。
烧完纸钱项坤独自一人来到街上,整个村里家家户户都在为亡人安葬,是哭爹喊娘,痛哭声叫人听着心痛。
项坤在村里转了一圈,经过探访才知道,昨天那群匪徒乃是倭寇,从海的另一边儿来的,这些年在福建沿海烧杀抢掠是无恶不作,犯下了滔天罪行,昨天被戚继光戚大人的部下一举歼灭,是大快人心。
给死者的在天之灵也有了个安慰,也还给了当地老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项坤此时心中对这位戚继光戚大人是深感敬重。
中午时分,项坤回到家中,望着突然冷冷清清的家,心中一阵心酸与难过
正在这时家门外有人高颂佛号:“阿弥陀佛!请问施主在家吗?”
项坤闻言急忙来到院门外,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出家的老僧,只见这位老僧个头不高,身体微微发胖,新剃的头是明光锃亮,头顶之上受着戒,满脸是皱纹堆垒,一双大眼是炯炯有神,但仔细看那双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乃是一双死眼,宽宽的脑门儿,尖下壳,鼻如悬胆,方海口,厚厚的嘴唇,大耳垂肩,三尺银然飘洒胸前,身穿灰布僧衣,脚下一双灰布僧鞋,全身上下一尘不染,别看那此僧人双目失明,年事已高,往那儿一站是道骨英风,那个精神劲儿让人看着舒服。
项坤一见那位老僧,急忙上前,一恭到地:“不知大师亲临有失远迎,还望大师多多见谅,不知大师在哪座仙山出家,今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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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亲临寒舍?”
“阿弥陀佛!老僧出家金霞山普光寺,多年来云游四海,四海为家,今见这里一片凄凉,故此停步问个明白,施主,不知此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如此凄凉。”老僧双手合实,慢慢的讲道。
“大师请到室内,听我慢慢讲来。”项坤讲完冲着老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阿弥陀佛,也好,施主,请!”
“大师,请!”
说完项坤在前,老僧在后来到屋里,分宾主落座,项坤端来茶水:“大师请用茶。”
“多谢施主!”
项坤此时心中甚是疑惑,此僧人明明双目失明,为什么却和和常人一样?
项坤哪里知晓?此僧人在中华历史上乃是一位有名的得道高僧,时至今日,此位高僧在中外仍享有极高的盛誉。
老僧端起茶碗品了一口茶,放下茶碗。
“施主!能否告诉老僧此地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大师!听我慢慢道来。”顼坤长叹一声,双眼含泪,将昨日发生之事,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对老僧讲了一遍。
老僧听完双手合实,高颂佛号,“阿弥陀佛,罪孽呀!罪孽!我佛慈悲,愿亡者生天,生者平安,因原有果,善哉恶哉!不知施主日后有何打算?”
“不瞒大师说,如今我抬头无故,举目无亲,不知将何去何从!”项坤讲完,心中一阵伤感。
老僧微微一笑:“老僧倒有一安身之所,不知施主可愿否?”
“不知大师有何去向容我安身,有请大师赐教!”
老僧哈哈大笑,那笑声震的项坤耳膜都痛,“老僧感觉到施主已我佛有缘,不如到我金霞山普光寺出家为僧,远离这尘世间的恩恩怨怨,远离这事事非非,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项坤听完老僧所讲,忙起身双膝跪地,“多谢大师收留之恩,我定当诚心诚意侍奉佛祖,一心向佛!”
“哈哈哈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老僧又是一阵大笑。
只见老僧低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只见这锦囊由上好的黄色丝绸做成,四周用金线走边,锦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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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三个金字"普光寺”,只见老僧抬手将锦囊递与项坤,项坤忙双手接过。
“此物乃我普光寺信物,日后遇有难处才可打开,切记!切记!”老僧一脸严肃的讲道。
项坤手握锦囊:“谨遵大师之命。”
老僧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心明事,无须看,看之事,未必明,有目无心,乃痴人,有心无目乃尊也!”
随着老僧的声音,老僧消失的无影无踪,项坤猛的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项坤定了定神,一看四周一片漆黑,心知天色未明,本想翻身再睡,刚翻过身就听“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于地上,忙起身点亮蜡烛,低头一看,只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