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家人赶来,急忙将项坤抬到里屋床上,项母也闻讯赶到,见床上浑身是血人世不酲的儿子项坤,顿时瘫坐在地,掩面而泣。
“坤儿,坤儿……醒醒,你可别吓唬为娘。”
这时家人请来郎中,郎中见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项坤忙放下药箱,为项坤检查伤及何处。
经过仔细查看,郎中起身对焦急的项父讲道:“员外休得惊慌,少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后背左臂受了伤,伤势不是太重,只是流血过多昏了过去,我定会精心诊治!”
项父听完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有劳先生!”
“员外不要客气,救死扶伤乃是我的本份,况且平日里员外对我不薄。”
家人打来清水,郎中在家人帮助下脱去项坤身上的血衣,又将项坤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这时只见项坤后背之上有一处半寸多深,半尺来长的划伤,从伤口处向外渗着血水。
左臂之处也有一处划伤,但不是很重,只是伤及了表皮。郎中见此急忙从药箱之中取出止血散,敷在项坤伤口之处,血当即止住了,后背伤口包扎完毕,又将左臂伤口包圠一番,又从药箱之中取出一个小瓶儿,倒出三粒止血丹为项坤服下。
将项坤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郎中转身对项父讲道:“员外,少公子这几日应多休息,增强营养,不要剧烈运动,到掌灯时分少公子自会醒来。”
“多谢先生!”项父感激的说道。
“员外,你又客气了,救死扶伤乃是我的本份,再者平日里竟受员外恩惠,今少公子受伤,定当全力以赴,明天我自会到家中为少公子换药。”说完郎中收拾药箱转身向门外走去。
项父将郎中送到门外,刚想转身进院,青儿父母闻讯正好赶了过来。
“亲家公,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母急切的问道。
“亲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等到坤儿醒来一切都明白了。”项父无奈的摇摇头。
进得屋来,刘氏老夫妻四下末见青儿,老俩口更加焦急。刘母坐在项坤床边是如坐针毡,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项坤,在想想不知去向的女儿,心中升起不祥之感,眼泪流了下来。
“孩子他娘你不必着急,等坤儿醒过来不什么都明白了吗?听亲家公的耐心等着吧,”刘父说完也看看床上身负刀伤,昏迷不醒的项坤是双眉紧皱低头不语。
一屋人焦急的在客厅中等待,项母双眼含泪一直守在项坤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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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掌灯时分,项坤迷迷蒙蒙睁开双眼,看见母亲坐在床边掉着眼泪。
“娘,我这是在哪里?”项坤吃力的问道。
项母见项坤醒了,忙擦擦眼泪,阴沉的脸有了少许笑容,“坤儿,这是家里,难道你不认识了不成?坤儿你可醒了,你可把唯娘担心死了!”
“娘,不必担心,孩儿没事!”项坤定了定神左右看看,确实在自己家中。这时只觉得后背左臂是疼痛难忍,浑身燥热,眼前是忽明忽暗金星乱窜。
这时外屋焦急等待的项父与刘氏老夫妻,听到声音急忙进得屋来,围拢到项坤床边。
家人端过茶水,项母起身端起茶水送到项坤嘴边,项坤饮了杯茶,看样子神精比刚才强多了。
“坤儿,快点告诉唯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青儿怎样?现在何处?”项父焦急的问道。
项坤紧咳了两声,望着眼前神色紧张的四位老人,想起下落不明的青儿,流着泪将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详细说了一遍。
当刘母得知青儿此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时,是放声大哭,项父项母急忙相劝。
项父项母相劝多时,刘母这才止住悲声。
项父见刘母止住了悲声,在屋里走了两圈,一扭头问项坤:“坤儿,从那些官兵的只言片语中,你可曾听到他们是何来路?为何要抓你和青儿?”
“听那个骑马的将官讲,好像是什么童男童女又交命领赏的。”项坤眉头紧锁讲道。
项父听完脸色更加难看,“这就对了,听坤儿所讲,如今青儿定是被当做童男童女带到咸阳城去了。”
“咸阳城,他们抓青儿到咸阳城干什么?”刘父不解的问道。
“秦始皇为了长生不老,听那徐福所言要带500童男童女去海外寻找长生不老之药,青儿一定是被当做童男童女压往咸阳城。”项父讲完低头不语。
“我那苦命的女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听到这里刘母再次放声大哭。
“孩子他娘你就别哭了,亲家公有什么办法救青儿吗?”刘父双眼含泪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项父抬起头,看看刘氏老夫妻和躺在床上的项坤,“我明日去咸阳城打探一下,看看我那贤弟孙贤可有办法救出青儿,不!我即刻起身去咸阳城!”
“那就有劳亲家公了,如能救出青儿,大恩大德我老夫妻没齿不忘!”
刘母此时以止住悲声,听闻项父要到咸阳城打探消息,心中总算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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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安慰。
“亲家公言重了,青儿是你们的女儿,更是我项家未过门儿的媳妇,定当全力相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