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从杨冕家出来,向缺漫无目的的晃荡在滨州的大街上,对自己的所为挺无奈的摇了摇头。
早在封门村,他就已经看出来了,小优,许峥和杨冕离开后就得被缠上,但他只是喝退了对方,没有彻底把他们三人的隐患给清除掉,而是等到被缠上后才出的手。
为啥要这么费事呢,向缺是想捞下这份功德,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今天要做的就是把这三条命给救下,为完完平添一份功德,在从杨冕家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命运中的功德已经被抽走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圣人也免不了有私心的时候,我觉得有句话说的挺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向缺只能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徒增安慰。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的,从他的出发点来讲也许是对的,但站在别人的角度来看那就有点自私了,但向缺没的选,老天爷偏要让完完命理有变,那我也就只能暗中替她走走捷径了,天下事,一饮一啄间必然都是有因果存在的。
如果下次在碰到类似的事,向缺觉得自己可能也会如此处理,先是袖手旁观然后再出手搭救,不管怎么说,人最后肯定是无恙的,而他也不怕这个麻烦。
“我这是······又当爹又当妈啊,挺好个小伙都给折腾赖了”向缺感叹的摇着头,颇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悲凉。
当天晚上,由于已经是后半夜了,向缺索性就在滨州的大街边上随便找了处地方休息了一下。
山东六月份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就算睡在外面也感觉闷的慌,闭上眼睛的时候都后半夜两点多了,所以向缺一觉直接睡到隔天十点多。
滨州汽车站,向缺买了一张去往曲阜的汽车票,二十分钟之后上车,下午左右四点多钟就抵达曲阜了。
来曲阜,是向缺斟酌又斟酌之后的决定,在完完没有出生前打死向缺都不带来这个城市的,但为了完完,就是被打死了向缺也得来一趟曲阜,必须得来。
让完完和曹清道定亲,是要借他那一分天道,来曲阜那自然就是要去孔府,让她学习圣人之道,以此来为命理的改变添砖加瓦。
本来,向缺打算让完完几岁之后就进入仲景府邸拜师,但仔细琢磨了一番后他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孔府才是最佳的选择。
孔圣人的道是儒家之道乃诸子百家之一,被称为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於夫子,可谓至圣矣!
向缺想让完完学习儒家十三经。
如果在仲景府邸,完完最多只是习医而已,但在孔府却可以学遍十三经,如果真有学成之日,那必然可以成就儒家之道,借孔圣之气压下命理之变。
向缺对现在的孔府有所不满,但这并不代表他对孔子有什么不敬的心思,那是一代儒圣受万人所敬仰的大圣人,乃千古之人。
向缺不满的是孔府的一些人,比如孔大先生,但对孔府他也是心存仰视的!
“哎呀我去,挺难个事啊”向缺下了车后走在曲阜的大街上,惆怅的搓着脸蛋子,有点上火了。
毕竟他现在和孔府是不和的,甚至还是敌对的状况,他当初可是一剑劈废了孔德儒,又在圯上老人的墓中坑了孔德菁的一把,就这种关系,他现在要是敢在大街上喊一声我就是向缺,恐怕得被一堆砖头子给当街拍死了。
可关键的是,向缺现在打算上孔府来求人,求孔府在完完三岁之后把她收入门中,学习孔圣人之道。
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他妈,得多厚个脸皮才能干出这事来啊”
向缺始终挺认同一句话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在绝对的利益关系下,只要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可以掀过去的,前提是他用什么来打动孔府,让对方不在仇视他。
向缺不是个文艺青年,也感觉到了曲阜城市里礼,敬的气息,这是一个好地方。
闲逛了一圈,向缺脑袋嗡嗡头的在街边找了一家烧烤店。
“肉串二十,脆骨十个······”向缺坐下后点了些串,叫了些啤酒。
自饮自酌,撸串,乃人生一大畅快之事。
虽然喝酒撸串是畅快的,但向缺的心里是惆怅的,不平静的,很闹心的,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敲开孔府的大门,冒冒失失过去恐怕孔府的人一刀就得把他给劈出来,曲阜是孔府的大本营,孔家子弟虽然大都在外,但孔府的老人却都在曲阜,他单枪匹马的去孔府,无异于羊入虎口。
“哎,难死我了”向缺默默的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烧烤店门外,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哼着歌手插在口袋里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向缺旁边的桌子旁。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小青年一拍桌子,说道:“老板,来三十个腰子两达啤酒,再上一头大蒜”
向缺扭头看了一眼,这哥们什么风格啊,腰子配大蒜,这味得多骚性啊。
“唰”小青年也看了向缺一眼,呲着牙笑了笑,说道:“大哥,这是一个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