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挺仗义的说道:“要不我辛苦点,直接把刘家的祖坟给挖了吧?你要动手的话容易受连累,天谴一道你就避不过去,我也不算是修行中人,不受天罚”
向缺略微有点诧异的看着他,挺认真的说道:“本来······我也没想动手啊,我布局你行动,咱俩就是这么分工的啊”
“合着我白给你献殷勤了啊,你压根就是这么安排的?”
“啊,我冒这么大的险就为了坏人家祖坟风水,那我多亏啊”向缺翻着白眼说道。
“别说了都把眼泪赶紧整吧”王玄真无语的说道。
动刘家的祠堂其实没啥难度,但要坏刘家祖坟风水那牵连可就大了,祖坟代表的是整个家族,先人带后人全都被算在内,坏了人家祖坟的风水那后人肯定是要受到影响的,跟命理被更改是一个道理。
风水阴阳界的人受到约束的地方太多,毕竟同时他们手里也掌控着常人不具备的能力。
刘氏宗祠外,向缺伸手推了推祠堂的两扇木门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动静,门上有两把老式的铁锁锁着大门,但向缺并不是要推门而入,只需要露出一点缝隙就可以了。
王玄真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罐,拧开瓶口从里面洒出一堆细碎的泥土顺着门缝就全都倒进了祠堂内,向缺随即深呼口气,然后猛的朝着门缝吹了过去。
一股轻飘飘的小风顺着祠堂的两扇木门露出的缝隙,带动着瓷罐里洒出的碎土吹向了祠堂内供桌上摆放的一排排刘家先人的牌位上。
“嘎吱”向缺随手把木门合上关严,但就在他关上房门的同时王玄真忽然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老向,这土这么邪性呢”王玄真呲牙问道。
“就这么一小撮阴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祠堂里的牌位给侵蚀了”向缺拍了拍手扭头说道:“这里差不多就这样,收工,重头戏在后头呢”
但凡是祠堂,里面都会供奉着祖宗先人的牌位,后人祷告祭祀,婚丧嫁娶都会在祠堂里举行,是一个宗族的重地,常年以来祖宗牌位受后人供奉就会沾染上后代的因果岂会给后人带来福音,向缺把老坟里的阴土撒入刘家的祠堂内,时间一长了牌位就会收到阴气的侵蚀随之就会成为一块块的破木疙瘩,还拿什么来护佑后人。
有点年头和历史的坟地,里面的土质都极其邪性,这种土也叫做阴土,如果是一般人躺在阴土上,不用时间长了,就是睡一觉的话隔天身上准保得害一场病,如果长时间滞留在阴土上大病小病肯定逃不了,病根根本就去不掉,严重点的话还会折寿,这都是被阴土所害。
“赶紧的快走吧,天一亮村里就该有人出来了,逮住不好说”王玄真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没事,做这种事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能搞定的”向缺背着手慢吞吞的跟王玄真朝着东亭村后面的小山坡上走去。
东亭村后的小山就是刘坤家的祖坟所在地,相隔不过五六里地远,整座小山其实就是个巨大的坟场其内埋葬的都是刘姓人,外人严禁入内,这个祖坟其实早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存在了,乃是刘家先人特意找风水大师给看过的。
祖坟虽然不是坐落在龙脉上,但也算是龙穴之地。
头风水,二祖屋,说的就是祖坟和祠堂这两者,从风水脉络上看,刘家这两点选的地方都不错,乃是尚佳的风水宝地,刘家后人不辉煌那才怪呢。
如果刘家求稳,那在继续富贵几代也不成问题,要是能再找个好的风水大师维护下祠堂祖宅和祖坟,刘家必然会成为百年或者千年世家而不倒。
但世上的事都是一饮一啄的,冥冥中自有天意和定数,你就说败家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吧,那就是把家败的一败涂地的子弟,这么来讲其实一点都没错,刘坤就属于这一号人了。
刘坤要是能安稳的过他的公子哥日子,一辈子都得是潇潇洒洒受人巴结的,但是呢他偏偏不知足,非得要染指陈三金的家业,陈三金要是没有古井观在背后撑着的话,那说倒可能就倒了,整个宝新系都得被刘坤给吞的连渣都不剩了。
但是谁曾想到,陈三金的身后站着个不声不响的不被世人所闻名的古井观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